林莫翻個白眼,“我對老男人沒興趣,更何況我喜歡女的。”
他的確該為他們林家傳宗接代,不能在他這一代就沒了。
“王妃,您身邊有沒有適合我的,能夠介紹給我的?”林莫自己找不到,只好求助。
“我身邊哪裡有?”她每天都忙著奔波,接觸到最深的也就是巷子的那位姑娘,已經被朱子魚截胡。
京中她也沒有認識的姑娘。
“林莫,等回京城,我給你放假,你自個好好地找找。”
李夢蝶思來想去,這是最好的辦法。
祖母那一車,也同樣地在想這個問題。
“林莫到現在都還單著,得想辦法,讓他也成親。”都是她從小看到大的。
也該有個家庭。
嬤嬤思考一下,“咱府上管家的女兒小仙還未有心悅的人。”
“那行,等回去看看二人對彼此有沒有意思。”
路上。
到客棧。
李夢蝶推著他進屋,把門關上。
林莫看著手中的行李,默默地拿著轉身就走。
錢大夫見他提著所有行李到他的屋子,走到門口咳嗽一聲,“夢蝶啊,悠著點。”
“他的腿還沒好呢。”
李夢蝶咳嗽一聲,“我知道了。”她本來沒打算幹嘛的。
看著坐在輪椅上的人,她氣不打一出來,狠狠地在他身上發洩好幾下,才舒服了一些。
“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你真的出事了,你只是腿受傷了,又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兒,你居然能夠選擇不回家。”
“要是我不發現,你是不是打算這輩子都不回家了?”
李夢蝶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你的心裡還有沒有我和孩子!”
蕭然把她摟在懷裡,“我的心裡怎麼可能沒你和孩子呢。”
“你和孩子在我這裡永遠都是最重要的。”
他對天發誓。
“那你不回家。”李夢蝶刮他一眼。
“夢蝶,我想回家,我更希望我是健全的回家,可以陪伴孩子們奔跑。”他不希望日後自己只能夠在輪椅上度過。
孩子們在奔跑,他追趕不上。
李夢蝶懂他的意思,“有爹爹在,和沒爹爹在的孩子,是兩種孩子。”
“不管你的腿以後能不能好,孩子要是敢嫌棄你,我就帶著你離開。”
“讓孩子們獨自生活。”
蕭然握住她的手,有這樣的妻子,他何德何能啊。
幾日後。
他們終於回到京城,孩子被帶入宮裡頭給皇上過目。
李夢蝶的眼皮子都不敢眨巴一下,怕孩子出現個意外。
皇上看完後,她馬上把孩子抱回自己的懷裡。
“皇上,要是無事的話,臣婦先行告退。”她低頭,看著兩個孩子。
“行,回去吧。”
看出她的害怕。
李夢蝶走出宮的速度,格外的快,催促一旁地芷棠,“走快點。”
最好是不要遇見其餘的妃子。
好在一路上她們是幸運的,沒有遇到別人。
她把孩子放到馬車上。
“走,回府。”
突然聽到一個太監的聲音。
林莫假裝沒聽到,揮動手中的鞭子,快馬加鞭地離開是非之地。
小李子喘息著氣,他手裡頭拿著的是那兩個孩子的東西,瞧把王妃給怕的。
他失笑,把手中的東西給了侍衛。
回到府中,看到李高,身穿官府,腰板挺得異常地直。
和蕭然有說有笑。
她快速地走過去,露出笑容,“二侄子,你來了。”
李高聞聲站起,把手中的平安符放到兩個孩子的身上。
“這是我親手做的。”
他聽聞自己做的東西才能夠保平安,所以他便去學了一下如何繡平安符,還被人嘲笑一番。
說男子也愛刺繡。
“你真是有心了,她們有你這個哥哥,是她們的福氣。”
李高伸出手抱了一個,另外一個直接就是哭出聲來。
“別哭,哥哥一會就抱你。”李高手忙腳亂把手中的遞給丫環,馬上伸出手去抱女孩子。
男孩子又馬上哭出聲來。
他苦澀一笑,“哥哥抱不過來啊。”
李夢蝶捏了捏男孩子的臉,“妹妹是女孩子,你是哥哥,讓著一點。”
哥哥瞬間不哭了。
“起名了嗎?”李高詢問。
李夢蝶看向坐著的人,“小名起好了,男孩子叫平安,女孩子叫福福。”
“剩下的等祖母想好名字。”
她是打算給孩子起名,可在看到祖母有想法,卻又不敢提出的那一刻。
她就決定讓祖母取名。
“姑姑,我今日來還有一個事情。”他害羞地低下頭。
“是何事?”天頭一回見到他羞澀的樣子。
“我喜歡上個姑娘,想請姑姑過目,要是沒問題的話,我想去下聘禮。”
“此事,你不應該讓你娘和你爹爹來嗎?”她只是姑姑,不能夠做他的主。
“我給我娘書信一封,她說此事你幫忙著落就是,等到要成親那日,她們再來。”
李高知道,嫂子如今走不開,她娘也不可能把她一個人放在家中無人照顧。
“是哪家的?家中是做什麼的,有幾兄妹,長相如何?品行如何?”
她一連好幾問。
“她是丞相之女,家中有五個哥哥,長相出眾,品行可嘉。”
李夢蝶倒吸一口氣,“你這是高攀啊。”她還以為他是看上哪家普通百姓的姑娘。
沒想到她侄子和她一樣,敢攀。
“姑姑,我真心喜歡她。”他也知道若是論家世,屬實高攀。
“誰說高攀了?你是王府的王妃,他是你的侄子,怎麼說,這門親事都不算太高攀。”
“頂多就是稍微差一點點。”
蕭然睜眼瞎說。
李夢蝶的手指頭在桌子上敲打,“那丞相府千金對你可喜歡?”
“她對我也是有表明心意了。”若是沒有,他也不敢求娶。
“既然如此,我們要登門拜訪,就要好好地遞請貼。”
翌日。
她們上門。
丞相夫人有些詫異,她和五王妃沒有任何的交情,看向正在沏茶的女兒,“你說她來做甚?”
王書晴停住手中的動作,看向她娘,“會須覺得您投機,聊得來。”
“我和她總共就說過不到五句話,能有多投機?”
她狐疑,“該不會是衝你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