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信說這話的真實含義已經承認他確實給地下黨賣了情報,他說完看著我道:“你拿我去跟任天海邀功去吧?說不定你還可以封一個副站長噹噹!”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看著他質問道!
劉志信一聽這話頓時就來勁了,他昂著頭反問道:“那你還查我幹什麼?”
說實話,我查他還真不是要將他的事情往上面捅而是將他的把柄掌握在我的手裡,說不定等到關鍵時候還能派上用場。
“你不也有我的把柄嗎?我收集你的一點把柄怎麼了?”事到如今我只能實話實說,其實我一直想將劉志信拉攏過來為我所用但是卻一直都沒有成功,但我始終沒有放棄這個想法。
“你跟我說個實話,你是不是地下黨的探子!”這個天是聊不下去了,我直接來了一個先發制人。
“你放屁,我怎麼可能和共|黨混在一起,我還覺得你是共|黨的探子!”劉志信都不帶猶豫的就直接開罵道。
“那你以後怎麼打算?我怎麼跟上面交差?”我問道,說實話我現在不光是諮詢他的意思同時也是為了讓他給我指一條活路。
“你跟我去國外吧?這裡遲早是共|黨天下,哪裡還有你我兄弟容身之處!”劉志信一邊開著車一邊小聲的說道。
目前國民黨當局這些高官們都在為自己的退路做準備,現在他們哪還有心思工作。
不過對於我來說這也是好事,剛好可以套取更多有價值的情報。“我就是中國人,我為什麼要去國外?我去國外幹什麼?”我苦笑著說道,裝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愚昧!”劉志信伸手往我的頭上戳了幾下而後道,“你自己考慮吧?這東西不是我一句兩句話就能跟你講清楚的,你也不用為我這件事情操心,也就這周的時間我就會離開上海當時我不是欠你一個副站長的位置嗎?等我一走這個副站長的位置就是你的!”
這些話都是劉志信的心裡話,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即將要離開這裡自然也就不在乎這些名利。
“你想好了就行,剛好帶著你老婆孩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估計用不了多久上海就不是我們的天下了!”我又感嘆起來,其實我打算等劉志信離開上海我就將所有的破綻全部甩在他的身上。
現在是一個什麼局勢?到處都在打仗,他們也壓根不可能會跑到國外去核實這件事情,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繼續安全的潛伏下去。
“你沒有老婆孩子啊?”劉志信見我這個榆木腦袋不肯開竅他又敲打起來,“你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那你不得也為你老婆孩子想想?總不能因為你讓他們一直過苦日子吧?”
“咱們各有各的路,這任天海和顧潤髮對我不薄,我不能對不起他們!我會繼續在這裡戰鬥到最後一刻!”我這時候還不忘了拉個皮條,讓他認為我就是徹頭徹尾的愚笨或者說是愚忠。
“行了,我不想跟你在這裡浪費口舌之爭,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過你現在得先去包紮好吧?”他說罷就不再跟我說話只是一個勁的開車。
包紮好之後他還將我送回家裡才姍姍離去,張曼雅見到我如此症狀,肩膀上還綁著繃帶子彈只是蹭破了一點皮。哭得可以說是梨花帶雨,我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另外一手擦掉她眼眶上的眼淚笑道,“你哭什麼呀?有啥好哭的?我這不還活著嘛?又不是……”
我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她擋了回去道,“我不允許你胡說!”
“行了,休息吧!我累了!”我說著就靜靜的躺在床上,我雖然嘴上是這樣說但是哪裡睡得著?我只是在一個安靜的環境中思索一下所有東西期間聯絡,是誰要殺我?難道真的是顧潤髮嗎?
張曼雅就如同一隻小貓一樣乖乖的將頭靠在我的胸口上沒多久就傳來她平靜的呼吸聲。
而我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上海目前的這個局勢可以說是越來越亂,一時間我也不知道現在該理什麼頭緒?
不知不覺間,我竟然也沉沉睡去!
當我再次醒來已是上午九點,我準備去上班的可肩膀上的傳來一陣刺痛感,我這才反應過來昨天晚上我被暗殺了,若不是劉志信我已經嗝屁在那裡。雖然說沒那麼嚴重但是還是要將計就計,我倒要看看他們這些人在背後到底要耍什麼花樣?
我先是給任天海打了一個電話說要請個假,這任天海現在都是自己人自然好說話。
下面一個打電話的物件就是顧潤髮,我打通後直接道:“副局,我昨天被暗殺受傷,我想跟你請幾天假休息一下!”
“什麼?”顧潤髮接到我這個電話聽我這麼說直接震驚了。
聽他說話這個語氣倒是不像是裝出來的,“我肩膀中了幾槍,你讓我找你辦的那件事情目前我辦不了,給你請幾天假!我想休息一下!”我說話這個語氣是比較直接的。
換一句話說就是我這是告訴他我要請假,產生這樣最主要的心理就是我懷疑暗殺我這件事情跟顧潤髮是脫不了干係的。
我這心裡自然是憋著一股怨氣!
顧潤髮對此並生氣而是好生安慰道,“那你最近就好好休息吧!”
說實話我只是想借用這個休息的時間跟組織上以及國民黨從南京派過來的殺手聯絡除掉這個顧潤髮而已。
“謝謝顧副局長!”聽他這樣說我心裡好受多了,在言語上不免變得稍微緩和一些。
“行吧!你好好休息,我掛電話了!”顧潤髮說著就掛了電話。
另外一邊羅新正拿槍指著程峰怒氣衝衝的吼道:“誰讓你擅自行動的?”
“他害死了我們的兄弟,難道我們就不管嗎?你是能受得了這口氣但是我i受不了這口氣!”程峰上前一步直接將羅新的槍口往上一湊對準自己的頭部。
“我跟你不是說了嗎?那不是白牧川做的局,那不是白牧川做的局?你怎麼就不相信呢?”羅新在極度憤怒之下面色變得非常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