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時候和劉志信喝了點酒再加上心裡難受迷迷糊糊來到辦公室不知不覺間竟然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桌上那該死的電話給吵醒的,“喂!”我接電話的語氣同樣是極為迷糊的。
“你要死了嗎?”電話裡面的人直接開罵。
由於之前小酌了那麼一丟丟確實有點難受,也聽不出這個人是誰,當然這時候我也不用管他是誰?
我直接開罵道:“你特麼誰啊?你才要死了,你全家都要死了!”
對面沒有再說什麼直接將電話給掛了!
我正昏昏沉沉準備再睡一會兒但是下一秒電話又打了過來,我接起電話直接道:“誰啊你?”
“顧潤髮!”電話裡面傳來顧潤髮的聲音。
我這酒瞬間就醒了,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顧副局!”
顧潤髮冷哼了一聲笑道:“你膽子不小啊?連我都敢罵?”
我這額頭上瞬間整出冷汗,我吞吞吐吐道:“顧副局長,您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罵你呢?”
“剛剛打電話那個人就是我!”顧潤髮壓著內心深處的怒火輕輕說道。
“這……”我瞬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半天我才整出一句話來,“我喝了點!”
“啊?”“是啊!你確實喝了點,不過說實話你小子面子也挺大的,我昨天晚上給你打了三個電話你沒接,今天上午我又給你打電話你還是沒接,今天下午的時候你終於接了但是還罵我?你什麼意思,就那麼不想跟著我工作是吧?”顧潤髮生氣的說道。
“不!不!不!”我連連說了三個“字”除了這個之外我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行了,我不想跟你囉嗦,現在有個事情交給你!”顧潤髮找我自然不是工作就是在工作的路上,抗戰時期我曾救過他的命。可以說我對他有救命之恩但是現在我們就只有上下級關係。
“副局長請講!”
“我這裡有一條線很有可能是大魚,這些事不方便在電話上說,你還是親自來找我一趟吧?”顧潤髮又開始故弄玄虛。
“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我來找你!”我直接說道,說實話我還真有點好奇這個傢伙的身上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你晚上過來吧?”顧潤髮稍微忍了一下,這說明這個老小子這是在思考,“等你晚上下班之前我給你打電話將我的地址告訴你!”顧潤髮說著就直接掛了電話,絲毫不給我反駁的時間。
掛了電話我愣在原地,說實話我真不知道這個顧潤髮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這一整天在辦公室基本上沒什麼事情,等晚上還沒有下班之時還真接到了顧潤髮的電話。
下班後我就按照他給的地址開著車去找他,但是我i卻沒有想到這其實就是一個圈套或者說這就是一個預謀。
這個預謀可能跟顧潤髮沒關係但是國民黨當局肯定是脫不了干係的。
當我車開到一處轉彎拐角時突然——砰
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
那是狙擊步槍的槍聲,我本能的用力將手中的方向盤向右猛打,但是子彈還是打在手臂上。
我猛的將整個身體往下一鑽將身體儘可能的縮到駕駛室那個狹小的空間中,那可是狙擊步槍要是我稍微探個頭就會被那個狙擊手給爆頭。
剛剛那狙擊手顯然是要我命的,若不是我猛的向右打打方向讓車子迅速右移,不然的話那發子彈就會打在我的頭上。這特麼是誰?這明顯是要我的命嘛?
不過這時候不是考慮是誰要殺我的什麼?我現在應該考慮的是,我應該怎麼從這個環境中逃出去,總不能死在這裡吧?
我拖著那血肉模糊的手往腰間掏手槍,其實我手裡的武器就是一個燒火棍,我連狙擊手的大概位置我都不知道你說我手裡的武器怎麼會起作用嘛?
砰——
就在這時又是一聲槍聲響起,這發子彈直接打在我車的油箱上,接著我便聽見汽油嘩嘩的往下流。
這個該死的傢伙是想引爆汽油燒死我,我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劉志信,可劉志信也犯不著來殺我滅口啊?
我該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
砰砰砰砰……
就在這時槍聲響成一片顯然是兩波人正在激烈的交火,這回我徹底懵了,這都是怎麼回事啊?
“白牧川!白牧川!”這是劉志信的聲音,他正大大咧咧的喊著我的名字。
對於這個劉志信我還是很信任的,只是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在這裡!”我看說著舉起一隻手,接著就是十幾個槍手走到我的面前。
為首的自然是劉志信,劉志信看了一眼我肩膀上的傷口拍拍我的肩膀壞笑道:“臭小子,和我吵架後悔了吧?不會認為是我要殺你吧?”他說著還對著我使了一個怪異的眼神。
“你來這幹啥?”說實話我內心深處那口氣還沒嚥下去,這話說回來不應該劉志信生氣才對,這怎麼變成我生氣了?
“哎!特麼的!”劉志信擺擺手對後面的人命令道:“帶白主任去包紮一下,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劉志信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還是耐著性子送我去醫院包紮,上車之前他將所有的兄弟都支回去親自開車帶我去醫院。
“白牧川,你現在怎麼這麼小心眼,你查我的時候能不讓我生氣?就算是站長的意思,你也得先給我說一聲!”劉志信一邊開車一邊抱怨道。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我便直接開口道:“你是不是賣情報給地下黨了?”我話說得很直接。
劉志信被我這樣一說瞬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沒錯!確實讓我給說中了,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跟我說?
“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兄弟的話,你就跟我實話實說,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我現在又開始跟劉志信打起感情牌,這個劉志信的缺點就是總是會感情用事。
“現在局勢還不明朗嗎?這國民黨要敗了,我不得為我以後考慮一下?難道我在這裡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