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章 招降鐵槍大俠

“啊！我們不會武功啊……就，就算了吧常大俠……你們這麼多人已經足夠了……”

那個廚師賴師傅苦著臉拒絕道，其他三個廚師也連連擺手。

常大俠也不耐煩了，斥責道：

“算了算了，沒用的東西！都滾一邊去，等老子們打退了土匪，立下了大功，你們可別眼紅……”

賴師傅等人趕緊說“不眼紅不眼紅……”，忙不迭地往後門跑去。

東方飛凰帶著隊員們走到一大排柴垛中間，冷笑道：

“口氣挺大呀！不知道有幾斤幾兩，讓本掌門來稱一稱。”

那個常大俠吃了一驚，側頭看到了東方飛凰等人，細瞧人數並沒有多少，便心中大定，威嚴地說道：

“大膽賊匪，你們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舉人老爺的府邸，知縣大人都要禮敬三分，也不掂量掂量就來撈油水，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你們可敢報上蔓兒來？是哪一座山頭的好漢？”

東方飛凰心下暗說，什麼狗屁舉人！本姑娘見的大人物哪個不比這老狗才厲害十倍？如果是自己出手，別說這裡的三十幾名護院了，就是三百人那也不夠我殺的；

只不過這次還要讓隊員們也有機會真刀真槍地練練，好積累實戰經驗，所以就暫時冷眼旁觀吧，叫隊員們先上，一旦有危險再出手解救。

而且旁邊的崗樓上可能還藏有槍手，眾人一混戰起來，那些槍手也不敢隨便開槍，於是便說道：

“有什麼不敢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女俠就是松嶽劍派的掌門，人稱白馬紅巾的東方飛凰。”

“或許你們現在還不大熟悉本派和本掌門的威名，不過不要緊，很快你們就會如雷貫耳的。廢話少說，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

她說著轉頭對一名隊員說道：

“許文勇，現在讓我看看你們的實力，也好因材施教，你們十個人敢不敢跟對方三十個人叫板？”

那個叫許文勇的隊員年約二十五六，長得高大結實，人也很機靈，當即信心滿滿地說道：

“請掌門放心，我們必定盡力拼殺，一往無前！不會讓掌門人失望的。”

東方飛凰欣然道：

“好，勇氣可嘉！你們儘管拿出真本事，勇往直前。本掌門在後掠陣，隨時支援。”

許文勇應了聲是，握緊馬刀，大手一揮：

“兄弟們，東方掌門給了我們表現的機會，可千萬不要錯失良機啊！都跟我殺呀……”

身後九名隊員也早已抽刀在手，聽得許文勇的叫喊，個個士氣高漲，吶喊著跟隨許文勇衝向對面的護院武師。

那個常大俠也是殺心大起，猛喝一聲：

“放箭！”

一排二十幾名武師將長弓拉滿弦，迅速射出一排羽箭。

“咻咻咻”的箭頭破空之聲不絕於耳，東方飛凰暗中拔下湛盧劍，如果隊員們抵擋不住箭雨，那就果斷出手，將對方的武師弓箭手斬殺一大半再說。

只見許文勇等人馬刀急舞，“噼噼啪啪”砸掉了許多箭桿，一輪箭雨下來，十名隊員竟都毫髮無傷，也是頗令東方飛凰感到意外。

沒想到藍江公司的護衛隊身手也這麼了得，實在是一支精兵啊，以後稍加修煉，都有可能成為武林高手。

也有幾支箭射到了東方飛凰的面前，她隨手探掌一抓，便將三四根羽箭握在了手中。

那個常大俠更是驚訝，怒喊了一聲：

“不要停手，再射！”

那排護院武師垂手從腰間箭壺裡拔出箭桿，再度搭弦怒射。

東方飛凰也不遲疑，反手便擲出手中的箭矢，“咻咻咻咻”的破空之聲勢如驚雷，遠勝弓弦發出來的力道。

“噗噗噗噗”密集的脆響，東方飛凰射出去的箭矢將對方的四支羽箭迎頭剖開，毫無停頓地繼續飛行，四聲慘叫響起，四名武師胸口中箭，往後摔在了牆壁上。

而這邊的隊員中，由於距離縮短，也有兩三個沒能完全打落箭桿，肩頭各中一箭，卻依然還是揮刀衝進了對方戰陣中，雙方短兵相接直面肉搏起來。

那三四個廚師退到了後門處，驚疑不定地看著戰局，隨時準備拔開門栓，奪門而逃，門邊還拴著兩隻獵狗躍躍欲試，不住吠叫。

東方飛凰凝目觀戰，只見許文勇等人刀法嫻熟，攻勢凌厲，中間夾雜一些腿法擒拿，似乎有些上官豔華的路數，看來平時上官豔華也沒少訓練他們的武術功底。

隊員們跟護院武師交戰在了一起，那個常大俠手中握著一把鐵槍，臉色凝重地盯著眾人的混戰，見自己這方雖然人多勢眾，卻節節敗退，當即大喝一聲：

“鐵槍大俠常遇明在此，眾賊還不受死……”

持槍衝入戰圈，急刺兩名隊員，東方飛凰見這個傢伙槍法十分威猛，恐隊員有失，隨手抓過一根木柴扔了出去。

那段木柴後發先至，將常遇明的槍身打得嗡嗡直顫，偏離了數尺，幾乎脫手。

常遇明大為震撼，這個年輕人的功力真是驚世駭俗，平生未見，不過仍鼓起餘勇，扭頭衝向東方飛凰，大聲喝道：

“閣下果然好功夫！不過受人之僱，忠人之事，我等也退無可退，就算是死在你的手下，也要跟你拼了……”

喊聲中鐵槍一抖，晃出四五朵槍花，直朝東方飛凰身前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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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飛凰見他槍法精湛，力大招沉，這樣凌厲迅猛的槍術一般的武師還真是使不出來，沒有個十幾二十年的浸淫，都達不到這樣的造詣。

更難得的是此人的忠勇，明知不敵自己，還是義無反顧地衝上來跟自己拼命，這樣的人甘願為張老財賣命，真是可惜了！

暗自起了惻隱之心，不想取這個人的性命，當即還劍入鞘，身子一躍，避過他的槍頭，伸足踩在他的槍桿上，真氣一沉，喝道：

“你想跟本掌門拼命，那是妄想，本掌門的命貴著呢！放手吧……”

常遇明只感到槍身沉如泰山，而且似乎被澆築在了岩石裡面，完全無法抽動分毫。

他可是向來以力大如牛著稱，五六百斤的石頭也能挑得起，可是被這個最多一百三十斤的年輕人一腳踩住，卻無能為力！

常遇明大駭之下，只能放手跳開，往旁邊一滾，只聽得“唰”的一聲巨響，那五十六斤的鐵槍猛地砸在地面上，激起一片塵土。

東方飛凰悠悠縱身而起，劈開一條腿，向著滾開的常遇明胸前壓了下去。

常遇明還未來得及鯉魚打挺蹦起，見對方的腿腳已經壓了下來，只好硬起頭皮雙掌交錯猛推，擋住了對方的皮靴。

東方飛凰使出三分內勁，右腿繼續下壓，左腿半屈成弓步，立於地面。

常遇明哪裡抵擋得住，雙臂骨骼發出“咯咯咯”的聲響，一寸一寸往下降低，終於被壓在了胸膛上，再也動彈不得，呼吸也緊迫起來，呼呼直喘。

東方飛凰轉頭一看戰況，隊員們已經取得了壓倒性的優勢，護院武師死傷大半，只剩下七八個人且戰且退，要往屋子裡撤。

東方飛凰看著常遇明沉聲說道：

“常大俠，我敬重你是一條漢子，大好男兒何苦為張日善這樣的老畜生賣命？”

“本掌門不想趕盡殺絕，你若棄暗投明，歸順我松嶽劍派，並且讓你的人也放下武器，我便委你以重任，讓你們都有個好前途，怎麼樣？”

常遇明清楚就算十個自己也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她那些手下也是如狼似虎，遠勝一眾護院，再打下去全都得死，若是隻為了自己活命，實在張不了嘴。

可是如果能保住剩餘弟兄的命，那俯首稱臣也無所謂了，當即叫道：

“好，希望……閣下能夠信守承諾，放過大家……”

東方飛凰點頭道：

“那是自然，我東方飛凰一言九鼎，絕不會虧待自己人……”

鬆開內勁直起身來，就在這時，卻聽得“砰”的一聲，一發子彈朝著自己側臉射來。

東方飛凰的身體反應已經達到本能驅動“不滯毫秒”的境界，一有危險和襲擊，自動生出感應和採取行動，更何況早已對旁邊的崗樓有所防備。

當即足尖一彈，整個人已經凌空躍起，向後翻了一個筋斗，落在一座石磨上面。

“噗”的一聲，子彈射在了一具護院的屍體上，常遇明大喝一聲：

“住手！不要開槍……”

卻聽得又是“砰”的一聲，這一槍卻是射向了常遇明，緊跟著一個聲音叫道：

“常鐵槍，你這個叛徒！去死吧……”

東方飛凰從皮靴裡拔出寧湖裳贈送的那把赤霞刀，快速一甩，準確地對準崗樓中間一個孔洞勁射而出。

但聞“啊”的一聲慘叫，那柄小刀射入拳頭大的孔洞，直接穿透裡面一個槍手的胸膛。

而先前那一槍，也射中了常遇明的左臂，讓他手臂上鮮血直流，不過他還是忍痛大聲叫道：

“弟兄們都住手，不要再打了……死了這麼多人，還不夠嗎……”

東方飛凰也對許文勇等人說道：

“文勇，你們也都退開，咱們已經穩操勝券，不必再打了。”

許文勇應了一聲好，當先跳開，其他隊員也都紛紛收刀後退，撤到了柴垛中間。

東方飛凰轉頭看向十餘丈外的那座崗樓，冷聲喝道：

“裡面的人聽著，再不下樓來投降，殺無赦！”

常遇明也對著裡面喊道：

“弟兄們，都下來吧，反抗無益，徒增死傷而已……”

崗樓裡有人喊道：

“常大俠，我們聽你的，這就下樓投降……松嶽劍派的英雄，可要說到做到，別殺我們……”

東方飛凰大聲道：

“本掌門看在常大俠的面上，不僅不殺你們，還會有所獎賞，你們就放心吧！”

那個賴師傅和三個廚師，見勢不妙，開啟門栓就要往外跑，東方飛凰大喝一聲：

“你們給我站住！誰敢跑就是死路一條。”

那四個廚師嚇得一哆嗦，趕緊回身蹲在地上，連聲說“不跑不跑”……

沒多久，就從崗樓上走下來五六個漢子，來到了常遇明面前，其中一個三十來歲的瘦子對常遇明躬身陪笑道：

“常大俠，我們不想為張老財賣命了，請您對松嶽劍派的各位英雄美言幾句，不要為難我們……”

常遇明嘆了口氣，看向東方飛凰，抱拳說道：

“東方掌門，這些弟兄們平時雖然是為張孝廉看家護院，可也並沒有什麼殘害百姓、為非作歹的劣跡，只是為了一口飯吃。”

“此刻貴派大軍壓境，我等也無力反抗，只求你們不要禍及無辜，放了他們吧……常某願意一力承擔，留下來聽憑貴派的處置。”

東方飛凰並不是濫殺無辜的人，聽得常遇明所說也有道理，這些護院武師也許常年就在九龍山莊裡面巡邏，大多可能沒有機會出外作惡，一概殺了確實有些殘忍。

尤其是這個常遇明不僅武功不弱，人品也可圈可點，先前不願背棄僱主，有信；再者明知不敵也不怯戰，有勇；

當前為保兄弟性命，同意歸順，有義氣；為了兄弟們不受罰寧願自己受過，有擔當。

這樣一個忠、信、勇、義的好漢，的確當得起“大俠”二字。

東方飛凰對常遇明十分欣賞，當即含笑說道：

“常大俠多慮了，只要你們放下了武器，不再與我們松嶽劍派為敵，那彼此就是朋友，甚至就是自己人，怎麼還會為難你們呢？”

“大家都請放心，既然你們不再跟著張日善那個老賊鞍前馬後，那跟我松嶽劍派就沒有什麼血海深仇，你們的身家性命都可無憂。”

“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就是你們都回到前面大廳，老實待著，等抓到張日善之後，就放你們走，各回各家；”

“另一條就是加入我們松嶽劍派，完全拿下九龍山莊之後，各位都有獎賞，而且在以後能夠得到本派的庇護，不僅衣食無憂，更能在江湖上揚眉吐氣。”

“常大俠，還有各位弟兄，你們準備走哪條路？”

那剩下的十幾個護院武師聽後，個個面面相覷，最後都盯住了常遇明，似乎要看常遇明的決定。

東方飛凰由此也認定，這個常遇明在一眾護院們的心目中，有著很高的威望，也許比那個藏在假山洞中的蘇巨國還更有影響力。

常遇明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今日常某學藝不精，未能保護僱主切身利益，實在無臉再在江湖上廝混什麼名堂，自當卸甲歸田，封槍終老，各位弟兄們可以自便，不用管我。”

眾武師臉有慚色，一時也都吶吶說不出話來。

東方飛凰對常遇明已經有了愛才之心，見他這麼說，忙正色說道：

“常大俠此言差矣，古話說得好，勝敗乃兵家常事，何足道哉？有哪一個人敢說他一輩子天下無敵，百戰百勝？”

“若是一吃了敗仗就無臉見人，鬱郁終老，那真的是太過膽小怯懦和心胸狹隘了，這樣的人一開始就不應該出來江湖上闖蕩，躲在烏龜殼裡多好？”

“再說那張日善老賊，你們應該也心知肚明，他是一個怎樣的貨色，欺男霸女魚肉百姓不說，就說這座莊園，這裡面的財物，又有幾樣不是巧取豪奪，來路不正？”

“你們為他這種敗類惡霸守護莊園，本身就是不義之舉，才是真正為武林正道所不齒，今日幡然醒悟，棄暗投明，又有什麼好內疚的？”

“正該舉杯相慶，感到今日是而昨日非才對！”

東方飛凰一番慷慨之詞，讓常遇明有些振聾發聵，深以為然，抱拳說道：

“東方掌門教訓得是，常某真是見識淺陋了，常某侷限於世俗議論，是非不分，以前助紂為虐而不自知，實在慚愧。”

“如蒙不棄，常某願追隨東方掌門，一同對付像張孝廉這樣的惡霸，以洗刷前罪。”

東方飛凰欣然笑道：

“太好了，有常大俠的相助，我們松嶽劍派更是如虎添翼，順風順水，以後更是大有可為啦……”

“那其他各位兄弟呢？你們作何選擇？是要各自回家，還是加入我們？”

那十四五個護院武師各自沉吟了一會兒，他們本就不願意放棄在這莊園謀生的好差事，加上又見到常遇明做了示範，答應歸順松嶽劍派，他們也動了心。

隨後便有三四人答應加入松嶽劍派，跟著又是六七個人也表態願意加入，最後四個比較膽小的也隨了大流，不敢有異議。

東方飛凰暗自一樂，又看向那四個蹲著的廚師，問道：

“你們幾個大廚呢？要不要跟著我們松嶽劍派混哪？”

那個賴師傅膽怯地說道：

“我們……你們也要啊？我們只會做菜煮飯，啥也不會……”

東方飛凰笑道：

“當然要啊，烹飪那也是一門精巧的手藝，不是什麼人都會做的，而且每個人都要吃飯進餐，本就是一項很重要的工作。”

“也許這座莊園以後就是松嶽劍派的產業，我們會在這裡駐紮人馬，那肯定也需要像你們這樣的大廚提供飲食。”

“只要你們留下來盡心做事，本掌門可以將你們的薪酬增加一倍，怎麼樣？”

賴師傅一聽高興地說道：

“那樣可真好……可以啊，我們就跟著松嶽劍派混了……”

其他三個廚師也答應聽從松嶽劍派的安排，東方飛凰費了半天口舌，把這些人都留了下來，也是有些成就感，便問常遇明道：

“常大俠，你們這後面的護院都在這裡了吧？還有沒有其他人？”

常遇明點頭道：

“回東方掌門，所有人都在這裡了，還有一個剛才偷襲我們的傢伙，應該已經被掌門處決，死在崗樓裡面了……”

東方飛凰說了聲好，為常遇明和三個受傷的隊員點穴止了血，又給每人一顆“石斛地黃珠”，讓他們服下減輕傷痛，然後對許文勇說道：

“文勇，你帶六個人上去，檢查一遍槍械，之後就守住這座崗樓和後門，聽我命令再做調動。”

“還有，把我剛才發出去的那柄赤霞刀拿下來給我。”

許文勇答應了一聲，帶著六個隊員上了崗樓碉堡，很快把一具死屍抬了下來，還有八九支亨利式單發步槍。

許文勇將那柄十分小巧鋒利的赤霞刀交給了東方飛凰，東方飛凰將刀放入靴筒裡的刀鞘，讓三個隊員每人帶著一支洋槍，和常遇明賴師傅等人回到大廳中。

沒有東方飛凰的允許，常遇明等人也不敢再攜帶兵器，只是空著手跟隨在後。

明川蓉美和南宮慧月見到東方飛凰終於回來了，都鬆了一口氣，見到常遇明等人，有些疑惑地看著東方飛凰。

東方飛凰微笑道：

“這位常遇明大俠，以後就是我們松嶽劍派的人了，後面那些兄弟也都歸順了咱們。”

“常大俠，這位是本派的副掌門明川蓉美，她是本派的大頭領南宮慧月，你們認識一下。”

常遇明和明川蓉美、南宮慧月都抱拳打了個招呼，東方飛凰看著花園中的假山問道：

“裡面有沒有什麼動靜？張老財這麼沉得住氣嗎？”

南宮慧月揉著肩膀說道：

“可不是嘛，裡面的人可真是千年烏龜啊，我們在外頭等了這麼久，他們就是不露頭，我一直抬著槍，手都酸了……”

“穎兒你快想想辦法，把他們揪出來。”

東方飛凰故意大聲笑道：

“其實這座假山是有機關的，我們只要開啟了就可以殺進去。”

“只不過我擔心裡面也有槍手或者弩箭什麼的，不好強攻，而且後院的敵人也沒有肅清，讓他們跑了就麻煩了。”

“眼下後院的隱患已經沒有了，咱們就可以專心對付藏在洞裡的烏龜啦。”

“其實方法很簡單，只要把這座假山用柴草圍起來，再點上大火，就可以把裡面的老烏龜大烏龜小烏龜，通通都變成烤烏龜了……”

南宮慧月拍手笑道：

“好呀，這個辦法不錯，他們要是憋不住了跑出來，正好給我們當靶子練槍。”

明川蓉美點頭道：

“那好，我這就讓人去搬木柴和乾草，不用十分鐘就能搞定。”

東方飛凰大聲說道：

“那就交給你了，後院廚房有很多劈好的木柴，快點去搬過來。”

明川蓉美當即帶著十幾個隊員和弟子，去後院搬木柴。

東方飛凰讓南宮慧月、石大川、林小峰和帶槍的隊員在長廊兩邊埋伏好，等一下假山裡面一有動靜，就開槍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