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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裂隙真相

暴雨沖刷著滿目瘡痍的彩虹街,碎玻璃與金屬殘骸在積水中泛著冷光。溫晴站在能量罩的金色光暈中,懷中的總裁已化作漫天資料流,指尖殘留的粒子仍在發燙。天台邊緣,陸昭摘下銀質面具,露出與陳墨如出一轍的眼角疤痕,他身後的機械蜘蛛群正組成精密的三角矩陣,螯肢上的紫色能量蓄勢待發。

"驚訝嗎?"陸昭的聲音混著雨聲,指腹撫過控制檯的全息螢幕,溫晴從小到大的照片如走馬燈般閃爍,"你父親以為修改實驗日誌、抹去記憶就能保護你?太天真了。"他突然狂笑,掌心血色紋路亮起,整個能量罩開始扭曲變形,"二十年前,'cv-07計劃'就將你的基因選為意識載體,而那隻貓,不過是喚醒你能力的鑰匙!"

陳墨突然撲向控制檯,卻被機械蜘蛛的螯肢攔住去路。他望著陸昭,眼眶通紅:"當年實驗室大火,你明明..."話未說完,陸昭按下按鈕,牆面投影驟然切換——年輕的陳墨與陸昭穿著白大褂並肩除錯儀器,畫面角落,幼年溫晴正在觀察籠中的橘貓。

"雙胞胎實驗體,編號cv-07-a與b。"陸昭的聲音帶著病態的興奮,"你以為自己是拯救者?不過是失敗品!真正的07號,從出生就被植入動物意識的接駁晶片!"他扯開溫晴的衣領,面板下若隱若現的淡藍色紋路與總裁耳後疤痕如出一轍。

倉鼠豆豆突然從揹包竄出,機械爪插入控制檯縫隙:"檢測到核心資料!他們在構建跨物種意識網路,而你..."話未說完,整座大樓劇烈震顫。巨型顯示屏亮起,畫面裡數百個實驗艙漂浮在紫色液體中,艙內的人類與動物身體透過資料線相連,中央艙位赫然是戴著王冠的貓形全息影像——正是溫晴在日記本殘頁見過的銜尾蛇圖騰。

"觀測者計劃啟動。"機械音從四面八方湧來,能量罩外的天空裂開蛛網狀縫隙,無數資料流傾瀉而下。陸昭的身體開始透明化,他瘋狂大笑:"看到了嗎?當人類與動物的意識徹底融合,就能突破維度限制!而你,將成為新世界的..."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一隻機械杜賓犬破牆而入,金屬外殼崩裂處露出"喵風投製造"的標識,胸腔核心閃爍著與溫晴體內相同的藍光。

杜賓犬突然開口,聲音竟與總裁如出一轍:"溫晴!摧毀中央處理器!"它衝向控制檯,卻被陸昭發射的能量束擊中。在火花迸濺中,杜賓犬的機械骨架轟然倒塌,露出內部蜷縮的橘色小貓——那是被資料化的總裁!

溫晴的太陽穴突突直跳,記憶如潮水湧來:福利院的火災、父親臨終前的叮囑、總裁每次危險時的保護...所有碎片在這一刻拼湊完整。她衝向控制檯,手掌貼上發燙的能量核心,體內的藍色紋路與裝置產生共鳴。"原來我才是容器,但容器也能選擇盛放什麼!"她嘶吼著注入所有能量,金色資料流從指尖湧出,與紫色網路激烈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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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裂隙中伸出巨大的機械爪,爪心投影出無數戴著耳機的人類,冷漠的機械音迴盪:"cv-07,你違反協議,必須清除。"千鈞一髮之際,奧斯卡率領汪星人撞碎天窗,鸚鵡群攜帶的電磁脈衝彈同時引爆,整個天台陷入劇烈爆炸。溫晴在氣浪中抓住總裁的殘軀,卻發現它的資料粒子正與自己的意識融合,腦海中響起父親臨終前的聲音:"真正的容器,是愛與守護的意志..."

當煙塵散去,陸昭的身影消失在資料流中,只留下滿地殘骸。溫晴握緊手中閃爍的耳機碎片,發現上面的齒輪紋路拼成了完整的銜尾蛇圖案。遠處傳來警笛聲,荷槍實彈的特警包圍大樓,而為首的警官摘下墨鏡——他的袖口,赫然繡著喵風投的logo。

"放下武器,溫小姐。"警官舉起鐳射槍,身後的警車車頂升起紫色能量裝置,"你的使命該結束了。"就在這時,全市的流浪動物突然匯聚街頭,它們的眼睛同時亮起金色光芒,組成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溫晴望著掌心逐漸消散的總裁資料,嘴角揚起冷笑:"遊戲,才剛剛開始。"

天空中,巨大的意識網路投影逐漸瓦解,卻在核心處凝結成新的光點。某個秘密實驗室裡,編號「cv-08」的耳機開始閃爍紅光,實驗臺上,戴著王冠的貓形全息影像嘴角微揚,螢幕上浮現出一行猩紅文字:"觀測者已替換,迴圈繼續。"而在彩虹街廢墟中,溫晴撿起一塊刻著爪印的金屬碎片,轉身走向朝陽升起的方向——那裡,動物與人類的新同盟正在悄然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