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紗簾灑落滿地金斑。
酒德麻衣是被一陣異樣的觸感驚醒的。
胸前的酥麻讓她瞬間從朦朧中清醒。
低頭一看,浴袍早已半敞,而沈浪的手正覆在那片雪白的豐盈上,順時針一下,逆時針一下,玩得不亦樂乎。
她瞳孔一縮,猛地攥住他的手腕甩開,可昨夜的記憶卻突然湧上心頭。
雖然沈浪昨晚並沒有強硬的要了她,但其他能做的事,卻一件不漏。
最讓她長見識的是,單單一個吻,居然能玩出那麼多花樣。
她回想著昨晚那猶如狂風暴雨般窒息的吻。
時而纏綿輕吮,時而侵略如火,甚至在她喘息時撬開貝齒,逼她沉溺於那股灼熱的氣息中...
她承認,她迷失了,淪陷了。
“怎麼?還害羞呢?”
沈浪忽然捏住她的下巴,輕笑著又啄了下她的唇。
“你說呢?”
酒德麻衣嫵媚的白了他一眼,耳根卻隱隱發燙。
說來可笑,經過昨夜的放縱,這般親暱竟顯得理所當然。
尤其當他滾燙的掌心遊走過腰肢時,她甚至沒有絲毫抗拒的念頭。
反正都已經被摸完了,親夠了。
尤其昨晚到後面的時候,她就已經深陷其中,甚至主動發起進攻,沉溺於享受。
當然,這無關於愛情,只是那具充滿雄性荷爾蒙的身軀,本就能讓任何女人丟盔棄甲。
連意志堅定如她也不能倖免。
誰讓人的身體是很誠實的呢。
“該起床了。”
他忽然拍了下她的臀,下床後雙臂一展,像個等待侍奉的帝王。
酒德麻衣認命地起身,熟練地替他穿好衣服。
“不錯,比昨晚熟練多了。”
沈浪滿意地走向浴室,而她這才脫下浴袍。
看著鏡中佈滿淡紅吻痕的鎖骨與頸脖,她指尖輕觸,嘆了口氣,終究換上那套黑白女僕裝。
“這就是命啊。”
感慨一句,她用力抻平床單,彷彿這樣就能抹去昨夜瘋狂的證據。
......
當初讀小說的時候,沈浪就對酒德麻衣這個角色頗有好感。
當然,欣賞歸欣賞,他倒也沒執念到非要將她據為己有。
不過,既然她陰差陽錯送上門來,他自然也不會故作清高放過。
眼下人已經拿下,他並不急於直奔主題,而是想先走心,再走腎。
(都已經這樣那樣了,跟走腎有什麼區別?摳鼻的表情)
畢竟,有了感情基礎,這樣做愛做的事,才更加美妙。
對待酒德麻衣這樣的女人,自然要講究策略。
她的實力雖然算不上太強,卻也不弱,尤其是容貌和身段皆是極品,骨子裡帶著天然的傲氣。
想要拿下,自然要展示自己男人強大的一面,這樣才能征服她。
至於其他的,日久生情嘛,慢慢來就是了。
他不急於一時。
......
繪梨衣和夏彌的房間。
昨晚的戰局,夏彌一局沒贏,最後實在受不了了,直接像死鹹魚一樣包在被子裡,一動不動。
儘管昨夜睡得很晚,但兩人畢竟不是普通人,早上睡了幾小時就精氣神十足。
繪梨衣正站在洗漱臺前刷牙,動作一絲不苟。
貝齒、牙齦、舌側,每一處都照顧得細緻入微。
察覺到沈浪的到來,她那雙琉璃般的眸子倏然亮起,刷牙的速度也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
“洗漱完來吃早餐。”
沈浪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繼續走向裡屋。
繪梨衣輕輕頷首,視線在酒德麻衣身上短暫停留,隨即又專注回自己的事情。
夏彌倒是早已梳洗完畢,但此刻卻整個人癱在床上,臉頰深陷枕頭裡,渾身散發著“自閉了”的氣息。
顯然,昨天的戰績給了她沉重打擊。
被自己菜哭了。
“喲,我的夏彌大小姐,怎麼蔫巴巴的?”
沈浪故意湊近,指尖戳了戳她鼓起的腮幫子。
“哼~”
夏彌把頭扭向另一邊,卻突然鼻翼微動,猛地翻身躍起。
她指著酒德麻衣,一臉危險的看向沈浪:“她是誰?!”
“昨晚收的女僕。”沈浪答得坦然。
“女僕?”
夏彌冷笑一聲,一個大跳撲到他身上,鼻子在他身上不停嗅著。
下一秒,她揪住沈浪的衣領咬牙切齒:“好啊,你滿身都是她的味道,還女僕?分明是女奴吧!你這個...這個...”
她氣得語無倫次,高馬尾隨著動作激烈搖晃。
“哎呀,真的是女僕,沒騙你。”
沈浪順勢摟住她的腰,直接低頭封住那張喋喋不休的粉嫩小嘴。
女僕陪睡有問題嗎?
沒問題啊。
酒德麻衣淡淡的看著這一幕,一個字都懶得說。
誰讓她是女僕呢,哪有資格插嘴。
被插嘴還差不多。
不過看著沈浪三言兩語就讓炸毛的夏彌安靜下來,她還是在心底默默比了個大拇指。
然後狠狠朝下。
呸,渣男。
但可悲的是,她已經被渣男渣了,身上到處都是他的痕跡...
嚶嚶嚶...
早餐時分,酒德麻衣再度見識到沈浪非人的一面。
他的吃貨屬性。
那麼多食物,他究竟是怎麼吃下去的?
肚子一點不見鼓。
你丫的胃是連線的異次元空間嗎?
唯一讓她開心的是,她不用站著服侍沈浪三人吃完,而是一起落座。
這些食物更是令她震驚,大開眼界。
每一口都蘊含著澎湃的能量,味蕾在極致的美味中戰慄。
不知不覺間,她竟比平日多吃了許多,甚至能清晰感知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變強。
‘原來如此...天天吃這種食物,日積月累下,實力怎麼可能不強?’
她凝視著沈浪的側臉,恍然大悟。
吃過早餐後,沈浪便帶著三女出門了。
昨晚赫爾佐格可是給了他一個大驚喜,他總不能小氣得沒有一點表示吧。
......
話分兩頭。
東京遠郊的一處大山中。
數十輛黑色轎車碾過落櫻紛揚的山道,最終停在一座神社前。
身著黑衣的男人們魚貫而出,在石階前整齊列隊。
他們向著被燒焦的鳥居前的硃紅色石壁深深三鞠躬,隨後如潮水般向兩側分開,讓出一條通往本殿的甬道。
七位身著紋付羽織袴的人緩步而來。
為首的銀髮老人將三支線香插入石壁中,隨後率領眾人走進神社。
“大家長,除了上杉家主,共計四百四十人已悉數到場。”
黑衣秘書將名冊呈上。
橘政宗點點頭,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最終停在源氏家主的位置上:“稚生,說吧,你動用緊急召集令的理由?”
源稚生面色無喜無悲,抬手按下遙控器,白色帷幔上驟然投射出沈浪的影像。
“這個突然現身的人,相信各位已經有所瞭解。雖然他先是攻擊了輝夜姬,並帶走上杉家主,但他對我們並無敵意,甚至治癒了上杉家主的血統隱患。”
“他的實力深不可測,能夠輕易壓制我。而就在昨晚,他僅憑一己之力,便輕鬆滅殺了四個黑道幫派,以及猛鬼眾的上百名精銳。”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下文。
透過輝夜姬的監控,他們早已目睹了昨夜發生的一切。
那個宛如神魔般的身影,令他們心生戰慄。
就連那個令他們束手無策的猛鬼眾的龍王,在偷襲的情況下,竟然被對方一個眼神直接秒殺。
這早已超越了人類的範疇,稱之為真正的龍王,也毫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