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還在提男主,第二天就水靈靈地遇上了。
自從手裡有了周亭驍給的那張黑卡之後,寧枝就隔三差五地來消費。
當然,這可不是她物慾高,而是amy老是發新款圖片勾引她。
這不,剛吃過午飯,她就愉快地去看amy說的新款了。
剛選購了幾隻新包,回頭準備讓amy包起來,一轉頭就看到了怯生生有些手足無措的沈悅。
沈悅那件米白色的大衣上有明顯的汙漬,就連裡面的內搭也沾染了一點痕跡。
這是?
沈悅一抬頭也看到了她,臉色驀地白下來。
她身旁的男人看她臉色不對,也轉過身來看。
兩人的目光正好對上。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身形高大,即便是站在那兒也讓人覺得氣場十足。
他生了一張好看到額臉,眉目凌厲,看人的眼神卻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這是男主徐敬安。
大腦自動幫她對上名字。
原來這就是男主,寧枝心裡想,確實長得挺帥。
“寧枝?”徐敬安眼中閃過幾絲錯愕,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寧枝,下意識地將沈悅往身後擋。
這種小動作當然沒有躲過寧枝的眼睛,不過她像是沒看到兩人,移開了目光,對著amy道:“把這幾個包包起來,今天就到這裡。”
“好,那麻煩您先在休息室等我。”amy恭敬道。
往休息室去的路上,寧枝在心裡吐槽。
她今天出門應該看下黃曆的,一出門就遇到男女主,她是真沒什麼心情逛了。
剛在休息室玩了會兒手機,便聽到有人敲門。
她以為是amy,想也沒想,便讓人進來。
“寧枝,好久不見。”
男人清越地聲音傳來。
寧枝抬起頭,細眉控制不住地微皺。
男主來幹什麼?
男主確實長了一張好看的臉,身形高大,滿足霸總文男主的所有條件。
“最近還好嗎?”徐敬安微微牽動唇角。
“徐總有什麼事嗎?”她面色微沉。
寧枝淡淡的態度讓徐敬安覺得有些奇怪,明明不久之前,寧枝對他的愛意還是那麼明顯。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寧枝怎麼變成了這樣?
“好歹一起長大,關心一下也不行了嗎?”他笑笑,眼神落在那張精緻的臉上。
算起來,他們確實算是青梅竹馬,徐敬安被接回徐家的時候,還不到十歲,當時兩家生意往來還算密切,孩子自然就接觸的多。
原文形容謝盈是美麗的毒蛇,其實在她看來,男主才是,他對愛慕他的女人不接受也不拒絕,心安理得地接受她們的付出,最後把人逼入絕境,還來倒打一耙。
她不願跟他廢話,也沒什麼好臉色,“挺好的,不過再好也不及徐總,紅袖添香。”
徐敬安眸色微變,臉上不見端倪,目光帶著審視。
“哦,對了,聽謝盈說,你們準備訂婚了?”她似是突然想起,笑著問。
這倒不是她聽謝盈說的,這是原劇情的安排,雖然男主發覺了自己對女主的感情,但是現在的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所以,他和謝盈會訂婚,然後女主才會傷心離去,這才會有了後面的追妻火葬場。
看著門外也一抹衣角很快消失,寧枝滿意地勾了勾唇。
無錯書吧amy正好來告知自己的大金主東西已經包好了,結果就被一個冒失鬼撞了一下,那女人跑得很快,轉個彎就不見了人影。
她無語地低罵了一句,揉揉肩膀往休息室去。
*
寧枝是在大廳遇到沈悅的,她還穿著那件弄髒了的米白色大衣,失魂落魄地不知道看著什麼地方。
她面色蒼白,就連嘴唇也失了血色,看起來像是狂風驟雨中的花,脆弱又讓人忍不住憐惜。
大概是聽到腳步聲,她抬起頭,一雙帶著霧氣的雙眼看向寧枝。
她愣了一下,嘴唇翕動,卻說不出一句話。
寧枝禮貌地微笑,而後移開了視線。
她確實不想參與劇情,但是男主也確實讓她不爽了。
所以,她甘願當這個感情催化劑。
徐敬安是找了幾個試衣間,才在大廳發現了沈悅。
他皺著眉上前,語氣沉沉,“不是讓你換衣服嗎,你怎麼還穿著這個?”
“我……”
“三點還有個會,現在還有四十分鐘。”他有些不耐地打斷。
沈悅張張嘴,最後還是將所有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
回到婚房,寧枝意外地發現周亭驍居然在家。
她特意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這還不到下班時間,這人怎麼就回來了?
不光是回來了,客廳了還擺了幾個紙箱子。
“先生,您放這兒就行了,我給您整理。”陳姐連忙道。
“不用。”周亭驍拒絕道,挽起袖子,微微彎腰,就將兩個紙箱子疊著搬了起來。
周亭驍很白,但是並不是病態的那種白,相反,他的身材很是健壯,搬起兩個裝得滿滿登登地箱子也絲毫不費力。
看著人上了樓,寧枝才拉著陳姐問,“這搬的什麼東西,這麼幾大箱。”
“是先生的衣服和一些檔案。”陳姐答道,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寧枝一眼。
寧枝:?
這什麼眼神?
她正皺著眉,滿腦子問號的時候,門鈴響了。
陳姐飛快地去開了門,然後由兩個工人搬進來一個大紙箱。
“這又是什麼東西?”
這麼大,看起來像是什麼大家電之類的東西。
“是跑步機。”
身後突然響起男人的聲音,嚇了寧枝一跳。
她回頭瞪了他一眼,好聲沒好氣地道:“幹嘛買個跑步機,我又不運動。”
“我用。”他答道。
他用?
寧枝掃了客廳一圈,又響起陳姐說的話來,衣服,檔案,然後再加上一臺跑步機,他這是要在家裡常住了?
“你上班住公司不是更方便嗎?”
周亭驍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睨她一眼,“周太太,需要我提醒一下你嗎,這是我們的婚房。”
這她當然知道了。
“我怎麼記得,這套房子是在我的名下?”她不客氣地回懟。
婚房是周爺爺送的,登記在她的名下,況且,路人甲老公不常回家她都習慣了。
如果周亭驍經常在家住,那她豈不是不能晚上不穿內衣來翻冰箱了?
“丈夫住也需要交房租嗎?一張不限額的卡不夠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