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回去以後立馬讓青遠去寧安然說的那斷崖處尋找線索。她自己則是和謝韓還有湛傾城分析起這件事。
“二師兄,你對王家瞭解多少?以你看此事是不是他們做得?”
褚寒雖然是來添麻煩的,但是畢竟是自己兒時的夥伴,怎麼著都不能讓人欺負了去。若真是王家做得,哼哼!
謝韓擰眉想了想:“王家是個大族,但是慶陽王家不過是個微小分支,不足為懼!都不用你們出手,單憑謝家他們也不敢造次。”
“至於是不是他們做的——以我今日的觀察,這王家小子似乎對那寧家大小姐心思不淺,再加上對方對——咳,對王爺的態度,我分析著吧,十有八九因愛生恨了。”
顏如玉點了點頭,然後又白了一眼湛傾城,那意思瞧瞧都是你惹得禍,沒事長那麼好看幹什麼?
湛傾城寵溺一笑,摸了摸顏如玉的頭,面露無奈的道:“你不是說為夫風神俊朗長到你心尖尖上了嗎?怎麼今日反倒嫌棄上了?”
yue——謝韓,吐。
天哪,英明神武的成王殿下竟然會說如此肉麻的話,簡直顛覆了他的三觀。
抖了抖渾身的雞皮疙瘩,謝韓默默的離遠了一些。
顏如玉老臉一紅,給了湛傾城一下:“說什麼呢,二師兄還在呢!”
湛傾城順勢抓住了顏如玉的手,握在了自己的大掌裡。
那膩歪勁簡直沒眼看,謝韓又抖了抖身子:“你們可以當我不在。”
“哎~不是,我們現在不是在說褚寒的事情嗎?怎麼發展成了這樣?快!還有什麼要討論的,快點聊,本少爺可不想剛吃的早飯都吐出來。”
顏如玉點頭,恢復了一本正經:“二師兄,你多派些人盯著點你們的貨,以防他們狗急跳牆。至於褚寒先等等青遠那邊的訊息再想辦法。”
謝韓點頭,也明白顏如玉的擔心,畢竟王家今天受了氣,難免不報復他們。雖然他們不足為懼,但對方畢竟在慶陽紮根多年,想來還是有些勢力的。還是防著點的好!
再說寧安然那邊,湛傾城那一掌力道不重,但也不輕,還沒出謝家的門人就昏死了過去。
王祺心慌的不行,一是怕寧安然真的有事王家無法和寧家交代,畢竟人是他們帶出來的。
二是,他沒想到對方真的是個王爺,還是當今聖上最疼愛的成王。
這下可捅了大簍子了!
王祺一邊催促手下人快馬加鞭的往回趕,一邊在馬車上坐立不安的思索著對策。
想著,想著,王祺忽然心裡一動。哎~不對啊,他當時可是下了死手的,那一刀雖然沒有砍向對方的脖子,但是絕對在臉上落下了不輕的傷痕。今天怎麼沒在成王臉上看到任何刀傷的痕跡啊?
這才多久,即使神藥也不可能好這麼快啊?
還有,今日的成王氣定神閒,一臉的孤傲,一看就氣度不凡。而且那一掌也帶著掌風,一看就是練家子,絕對不是那天被他們打得渾身狼狽的“成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那段時間在寧府,對方是裝的?
可是為什麼呀?什麼事情值得他做到如此地步?
還有,那傷到底是如何好怎麼快的?
王祺越想越覺得不對,直到回到王家也沒有找到頭緒。
王耀和曾氏正好都在家,聽到訊息後,雙雙匆匆趕來。
“祺兒,你怎麼樣祺兒?可有受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好好去談生意怎麼還起了衝突?”曾氏聽下人說寧安然被人打傷了,以為出了大亂子,嚇得聽了一半就跑了來。
“是啊,到底在謝家發生了何事?”王耀也問。
無錯書吧王祺看了一眼四周的下人,道:“父親母親,先給表姐看病吧,此事榮兒子稍後詳細告知。”
王耀深深看了一眼王祺,然後“”恍然大悟的吩咐道:“對,對,府醫快給表小姐治傷,務必要將人看好。”
府醫早就被人尋來,聽到後趕緊走了過來:“是,是,老爺放心,小的定會盡全力的。”
這邊曾氏帶人給寧安然治療,那邊王祺則是悄悄的和自己的父親去了前面的書房。
“爹!兒子可能給王家招禍了。”王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祺兒,發生了何事,詳細道來。”王耀是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自小懂事從不惹是生非,今天這般還是他第一次見到。
王祺不敢隱瞞,便將自己如何看不慣那個乞丐成公子,如何教訓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當然他還是注意了措辭的。
王耀擰著眉聽完問:“此事和今日的謝家有何關係?難道那成公子是謝家的人?”
王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又將今天在謝家的事情詳細的敘述了一遍。
“你是說,那人是當今成王?”王耀這下坐不住了,騰一下站了起來。
“爹,孩兒覺得那人不是,因為二人除了長得像其他都對不上。但——”
王耀明白王祺話中的意思,但不論是與不是,那人必定和成王和謝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這事還真是不好辦了。
哎!都怪自己當初張羅著和寧家的事,要不然——看來得早點將對方送走才行,這就是個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