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與劉奇去了花園的池塘邊,想看看有什麼線索。
果然有發現,草叢中有根銀針,我準備用手拿,被劉奇制止。
“不要用手,銀針有毒。”劉奇說。
劉奇用鑷子把銀針夾起,收到一手帕中。然後在池塘邊繼續找線索。
找了一上午,除了銀針一無所獲。我們打算去披香殿,紀答應的臥房裡看看。
紀答應的臥房佈置的清新雅緻,除了幾個花瓶擺設,就只有一盆菊花。看起來並無異常。
“桂英,你來看。”劉奇在叫我。
劉奇從紀答應的床單下發現了一枚玉佩,這個玉佩不就是那日我丟失的嗎?
不對,我那塊玉佩的玉穗是黃色的,紀答應這個是粉色的。
劉奇問我是否見過這枚玉佩,我急忙搖頭,這事劉奇還是不要知情了。
太醫院有事,劉奇要先去。我擺手示意。披香殿眼下只有我一人。宮人們按照宮規解散了,分配到其他宮裡。
我坐在紀答應的臥房裡,四處張望,看著盆菊花,越看越覺得有玄機,也許這就是女子的第六感吧。
我把菊花放在手中,仔細觀察著。一不留心菊花摔在地上,泥土裡包裹著一個帕子,我把帕子拿出來,抖掉泥土。
帕子上繡著一對鴛鴦和一個“周”字,繡工細緻,一針一線都很密集。看來這個“周”便是紀答應的心上人。我把帕子和玉佩一同包起來,準備在紀答應的喪儀上,將這兩樣放進她的棺材裡。
無錯書吧撲朔迷離的案情,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帕子上姓周的男人,也許是線索。偌大的宮裡,周姓男子多如牛毛,篩查難度大。
玉佩,是怎麼回事。我的養父母說玉佩是我一直帶在身上的,那紀答應的玉佩呢。我們的玉佩除了玉穗不同,別無不同。
紀答應來自徐家。去一趟徐家,也許會有答案。
三日後,我與劉奇一同去了徐家。徐家富麗堂皇,一點也不遜於皇宮。皇親國戚,富得流油。有錢人的世界我只能想想罷了。
“二位,老爺有請”。說話的是徐府管家徐忠。
“徐大人,我們是皇上受命,負責調查紀答應死因的。有些問題要向大人請教。”
“本官給你們半炷香時間!”
“紀答應是自出生就養在徐家嗎?”我問。
“廢話。”徐大人兇巴巴的說。
“那紀答應入宮前有出過府嗎?”
“12歲的時候生了一場病,送到鄉下莊子裡養病,一年後才接回府裡。”
“那紀答應回來後有什麼不一樣嗎?”
“沒有,只是不像從前活潑了。這也沒什麼,女大十八變。”徐大人不耐煩的說著。
“那您家可有什麼家傳信物,比如玉佩?”
“沒有。”
從徐府出來後,我的直覺告訴我,紀答應不是紀答應。宮裡的紀答應不是真正的徐府小姐。
我把我的疑惑告訴了劉奇,劉奇說我這是癔症。也是,查案要有證據,憑空猜想不作數。
我從袖口裡拿出紀答應的帕子,讓劉奇看看有什麼線索。只見劉奇拿起帕子,放到鼻前聞了聞。
這個帕子上是一股藥水味道,如果沒有聞錯,應該是束藤。
“束藤是什麼?”我好奇的問。
劉太醫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拉著我往太醫院跑。
到了太醫院,劉奇從藥櫃裡拿出一瓶液體,倒在了手帕上,過了一陣。帕子上竟然顯現出了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