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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二人到來!

“誰想坐在天命領域的權力位置,就會被天命領域抽走壽命,不出十年時間,你就會跟我一樣,等死,哈哈!”

聲音中滿是得意與惡意,仿若要用這話擊碎江廉的野心,看著江廉震驚、茫然的模樣,心中湧起一絲扭曲快感。大祭司的話深深刺痛了江廉,仿若一根尖刺扎進心窩,江廉茫然地看著大祭司,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與迷茫,可很快,那野心之火便再次熊熊燃燒,他覺得大祭司一定在隱瞞什麼,絕不會這麼簡單就道出真相。

“即便變成你這副樣子,我也要成為天命領域的掌控者,我不會放棄!我要成為這裡的新王!”

猶豫片刻,江廉眼神重新變得堅定冷厲,仿若寒星閃爍,冷冷地看著大祭司,咬著牙說道,每一個字都仿若從牙縫中擠出,透著決絕與無畏。

“告訴我,如何成為天命領域的掌控者,不然我會讓你死無全屍!”

江廉向前一步,俯身湊近大祭司,眼中滿是威脅與逼迫,仿若一隻擇人而噬的惡狼,手中石斧微微揚起,斧刃寒光閃爍,在大祭司眼前晃悠,似在提醒他若不配合,下一秒便是身首異處。

“哈哈,你這麼想死,那我就告訴你,咳咳!”

大祭司一聽,咧著嘴笑了,那笑容仿若惡魔猙獰,想不到還有人這般執著於“送死”,笑聲中帶著咳嗽,每一聲都仿若要咳出肺腑:“我已經活夠本了,不過江廉,你這次對付我,總有一天,我遲早會報答你的!”

話語中滿是咬牙切齒,透著對江廉深深恨意與未來報復的篤定。“你只要能夠將災厄密林裡的詭異降服,融入自身,你就可以掌控天命領域,就如我現在所說,天該黑了!”

突然,隨著大祭司話音落地,四周原本明亮天空瞬間變黑,仿若被一塊巨大黑布矇住,即便時間並未真正流轉變化,可整個天命領域卻仿若陷入了永夜,伸手不見五指,陰森寒意撲面而來,仿若無數幽靈在黑暗中窺探、遊走,恐怖氛圍陡然攀升。

“原來如此,掌控天命領域很不容易啊,還要融合災厄密林的詭異,不過既然你都將秘密說了出來……那麼你也該死了!”

江廉只要知曉達成目標路徑,便不會再糾結言語真假,此刻在他眼中,大祭司已然是個將死之人,留著便是隱患,必須除之而後快。

他抬起手來,手臂肌肉緊繃,匯聚身上僅剩不多的力量,仿若百川歸海,那力量沿著手臂經脈,洶湧澎湃地匯聚於石斧之上,石斧光芒閃爍,仿若被重新點燃的火炬,就要朝著大祭司的腦袋砍去!

就當石斧即將落到大祭司的腦袋上時,一道黑色的力量瞬間擋在江廉的石斧上,仿若一道黑色鋼鐵盾牌,堅不可摧。與此同時,只聽江廉身後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聲:“慢著!”

那聲音仿若洪鐘鳴響,帶著無上威嚴與不容違抗氣勢,仿若來自神秘莫測的強大存在,令江廉身體猛地一僵,手中動作戛然而止,心中湧起一股莫名寒意,仿若被神秘巨獸盯上,背心冷汗潺潺而下!

江廉仿若被一道驚雷擊中,猛地回過頭來,目光如電,直直刺向宅邸的大門口前。

只見那兒,兩道身影仿若從黑暗深淵中突兀現身,靜靜佇立,周身散發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氣息,恰似兩尊神秘的煞神下凡,瞬間打破了此地原本血腥卻又短暫平衡的氛圍。

江廉瞧見這二人,那眼神仿若餓狼盯緊獵物,剎那間,眸中殺意洶湧澎湃,恰似實質化的黑色浪潮,滾滾翻騰,幾乎要將周遭空氣都染成肅殺的墨色。渾身肌肉緊繃,仿若緊繃的弓弦,每一寸肌膚都透著憤怒的顫慄,衣衫無風自動,獵獵作響,恰似燃燒的烽火,宣告著他此刻極度的憤懣與敵意,整個人仿若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蓄勢待發,只等一個契機,便要將怒火傾瀉而出。

“江廉,幾日不見,你竟然能將大祭司鎮壓到這種程度,厲害厲害。”

趙辰仿若置身事外的看客,雙手輕輕拍著,發出清脆聲響,那聲音在這靜謐卻又瀰漫著血腥味兒的庭院中,顯得格外突兀、刺耳。

臉上笑意盈盈,仿若春日暖陽,可那笑意卻未達眼底,眼眸深處,藏著的是讓人難以洞悉的狡黠與陰冷,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看似真誠,實則滿含嘲諷的弧度,目光始終緊緊鎖在江廉身上,似要將他看穿、看透。

江廉仿若被激怒的雄獅,怒目圓睜,死死瞪著趙辰,那目光仿若能射出實質的利箭,將其洞穿。

可就在這時,他眼角餘光瞥見趙辰身旁的中年人,心底猛地一沉,仿若墜入冰窖,寒意瞬間從尾椎攀升至天靈蓋。那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顫慄,一種對未知強大力量的本能忌憚。

眼前這人,江廉瞧著他,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怪異感覺湧上心頭,仿若記憶深處有一根細線,輕輕拉扯,卻又怎麼也理不清頭緒。而此人周身散發的氣息,仿若九幽地獄湧出的黑色瘴氣,神秘、陰森且強大到讓人窒息,不似尋常異人那般簡單直白,卻又遠遠凌駕於異人之上,強大得仿若超脫了世俗界定,讓人膽寒心驚。

“我不抓你,你倒是來找死,今日我要殺大祭司,我可以放你一馬,滾吧!”

江廉強壓心底恐懼,仿若孤注一擲的賭徒,試圖用狠話撐起場面,聲若洪鐘,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絕,那聲音在庭院上空迴盪,仿若一道凌厲戰書,擲地有聲,期許能用自身威懾力,逼退這兩個不速之客,奪回局勢掌控權。

哪知道,趙辰仿若聽到世間最可笑之事,嘴角笑意瞬間凝為一抹輕蔑冷笑,向前邁出兩步,步伐看似隨意,卻暗藏玄機,每一步落下,地面都似微微顫動,仿若有暗流湧動。

“江廉啊江廉,你明知道我倆現在出現就是為了截胡的,你裝什麼大尾巴狼?”

趙辰微微仰頭,目光居高臨下,仿若在審視一隻螻蟻,臉上笑意依舊,可那笑容此刻看來,卻比寒冬冰霜還要冰冷刺骨,透著對江廉“不自量力”的鄙夷與嘲諷,雙手抱胸,一副有恃無恐模樣,仿若篤定江廉拿他毫無辦法。

江廉心頭仿若被一塊巨石狠狠砸中,一沉再沉,明白趙辰此番絕非玩笑,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可他怎會甘心就此退讓,腦海中仿若走馬燈般閃過過往種種雄心壯志、謀劃佈局,今日這大祭司,他勢在必得,殺之後,便要踏入災厄密林,探尋那神秘詭異,融入自身,踏上主宰之路,哪怕前路荊棘滿布,哪怕希望渺茫如暗夜星火,他也絕不放棄,絕不退縮半步。

“小子,你想做什麼?”

江廉臉色陰沉得仿若暴風雨將至的夜空,烏雲密佈,墨黑如漆,牙關緊咬,腮幫子鼓起,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聲音仿若磨砂般粗糲、冰冷。

察覺到趙辰步步緊逼,越走越近,仿若挑釁的惡狼,他當即揚起手中石斧,那石斧仿若感受到主人憤怒,斧刃寒光閃爍,恰似暗夜寒星,鋒利尖頭直直指向趙辰咽喉,似在警告,若再前進一步,便要血濺當場。

趙辰仿若未聞江廉狠話,未睹那奪命斧尖,依舊我行我素,穩步向前靠攏,腳下仿若生風,卻又比風更詭異。只見一道道黑影,仿若靈動的蛇影,從他腳底蜿蜒而出,悄無聲息地蔓延、舞動,須臾間,便佈滿整個庭院,仿若一張黑色巨網,籠罩四方,每一道影子都似藏著一雙窺視的眼眸,透著陰森寒意,讓人脊背發涼。

“不做什麼,只不過我朋友想要親手殺了大祭司,所以請你行個方便,給我這位朋友一個親手殺掉大祭司的機會。”

趙辰話音剛落,還沒等江廉反應過來,身旁空氣仿若被利刃瞬間撕裂,一道身影仿若鬼魅瞬移,“嗖”地一下,先他一步,已然站在江廉面前。

正是林敬陽,他現身之速,快到極致,仿若超越了時間與空間束縛,江廉只覺眼前一花,根本沒看清他是如何動作,人便已然近在咫尺,仿若一座巍峨高山,突兀矗立眼前,帶來無盡壓迫感。

“大祭司的命歸我,你們可以走了。”

林敬陽仿若冰封千年的寒潭,聲音冷漠得沒有一絲溫度,仿若來自九幽地獄的宣判,直直刺入耳膜。

他目光仿若寒星,冷冷盯著江廉,眼眸深處,厭惡之情仿若實質化的黑水,輕輕湧動,毫不掩飾對江廉的反感與不耐,似在他眼中,江廉不過是個不自量力、妄圖螳臂當車的跳樑小醜。

“我要說不呢?”

江廉強裝鎮定,可握著石斧的手卻不自覺微微顫抖,額頭沁出細密汗珠,順著鬢角滑落,滴在腳下土地,洇出一片溼痕。他深知眼前之人深不可測,實力仿若神秘黑洞,吞噬一切已知與未知,可心中那團野心之火,那必殺大祭司的執念,讓他不願輕易妥協,不願將這到手“獵物”拱手相讓,哪怕面對的,可能是滅頂之災。

“不?那就死吧。”

林敬陽仿若被觸動逆鱗的上古兇獸,神色瞬間冰冷如霜,下一瞬,手臂仿若一道黑色閃電,迅猛揚起,手掌心仿若開啟一道地獄閘門,強大的黑色液體仿若洶湧黑色岩漿,裹挾著讓人膽寒的詭異力量,“噗”地噴湧而出,瞬間覆蓋拳頭,那黑色液體仿若有生命,在拳頭上緩緩蠕動、流淌,透著無盡陰森與毀滅氣息。

緊接著,他裹挾著這股黑色力量,重重一拳,仿若隕石砸落大地,朝著江廉砸去,拳風呼嘯,仿若鬼哭狼嚎,撕裂空氣,帶起一陣黑色氣流,仿若惡魔翅膀扇動,所過之處,地面碎石飛濺,仿若暗器四射。

江廉瞳孔仿若被一隻無形大手狠狠揪住,瞬間收縮成針尖大小,渾身毛孔仿若受驚刺蝟,根根豎起,心底那根名為“危險”的警報弦,被狠狠撥動,瘋狂震顫,腦海中只剩一個念頭:危險!快逃!

那是生物面對極致威脅時的本能反應,仿若烙印在靈魂深處的求生密碼。

幾乎是下意識地,他雙手緊握石斧,將斧面當作救命盾牌,高高舉在面前,手臂肌肉緊繃,仿若要炸裂開來,試圖用這石斧,擋住那仿若死神鐮刀的致命一擊。

“砰”的一聲巨響,仿若天崩地裂,兩顆流星相撞,江廉只覺大腦瞬間空白,仿若靈魂被狠狠抽離身體,天旋地轉之感洶湧襲來,眼前世界仿若破碎的琉璃,飛速旋轉、消逝。身體仿若一片飄零落葉,不受控制地倒飛出去,耳畔只剩呼嘯風聲,仿若惡魔獰笑。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身影仿若被一隻無形大手隨意丟擲,重重摔落在宅邸之外,揚起一片塵土,仿若小型沙塵暴突襲,狼狽不堪。

這一拳之威,恐怖如斯,竟直接讓江廉飛出去上百米,沿途花草樹木,仿若被颱風橫掃,東倒西歪,一片狼藉。

魯大師在一旁目睹全程,仿若被一道驚雷劈中,呆立當場,而後猛地倒吸一口涼氣,那涼氣仿若一條冰冷毒蛇,順著喉嚨直鑽心底,渾身寒意頓生。

“這太恐怖了!”他心底瘋狂咆哮,仿若驚濤駭浪拍打礁石,久久難以平靜。

同為異人,深知彼此戰鬥靠的是詭異力量博弈,可眼前這般,江廉在正面交鋒中,如脆弱孩童對上巨人,毫無反抗之力,被直接揍飛,這般懸殊結果,讓他瞠目結舌。

思索間,他心底得出一個驚世駭俗結論:對方實力,或許已然達到無解詭異級別,強大到不可力敵。

“要趕緊走,不能力敵,不能跟他對抗!”

魯大師正沉浸在震驚餘韻中,就見林敬陽仿若無事人,大步走來,目標直指那懸浮半空、困住大祭司的白圈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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