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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各出全力!

“殺!”這一聲吶喊仿若一道炸雷,裹挾著千鈞之力,從江廉身後那百名侍衛的胸腔中轟然迸出,聲浪滾滾,震得周遭空氣嗡嗡作響,似是要將這天地都震出個窟窿來。

眾人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滿臉狂熱與決絕,駕著胯下駿馬,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大祭司的宅邸院子中瘋狂衝了進去。

馬蹄聲噠噠,急促而又密集,仿若催命的鼓點,敲得人心神震顫,喊殺聲直衝雲霄,震耳欲聾,刀光劍影在日光下閃爍交織,恰似夜空裡劃過的閃電,轉瞬即逝卻又驚心動魄,一時間,宅邸內仿若修羅場現,一片混戰景象,塵土飛揚間,血腥味兒悄然瀰漫。

也就在這千鈞一髮、劍拔弩張之時,一個身影仿若鬼魅般,陡然從院子中央那屋子的大門中緩緩移出。

此人周身裹著一襲黑色斗篷,那斗篷質地厚實,仿若暗夜的帷幕,隨著微風輕輕飄動,衣角獵獵作響,恰似暗夜幽靈在暗處窺探。

臉上戴著一副白色面具,面具光潔如雪,沒有絲毫紋路裝飾,嚴嚴實實地遮住了容顏,只露出一雙深邃眼眸,幽深得仿若無盡黑洞,神秘莫測,讓人瞧不見其喜怒,猜不透其心思。

大祭司的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的深處悠悠傳來,冰冷而又威嚴,帶著絲絲縷縷仿若實質的寒意,幽幽緩緩地在這嘈雜的戰場上空飄蕩:“江廉,你可真是大膽啊。”

那聲音,雖說音量並不大,卻仿若一道神秘莫測的咒語,擁有著令人膽寒的魔力。剎那間,四周的空氣仿若被一隻無形且巨大的鐵掌攥在手心,牢牢禁錮,靜止得仿若時間都停滯了流動。那些個正奮勇衝向大祭司的侍衛們,只覺身體仿若深陷黏稠的泥沼之中,每一寸挪動都要耗盡全身力氣,雖能清晰無比地感受時間在指尖悄然流逝,可雙腳卻仿若被千萬根繩索死死纏住,又似被地下伸出的鬼手牢牢抓住,怎麼也無法向前邁出哪怕一步。

他們的臉龐瞬間被驚恐之色填滿,雙眼圓睜,瞳孔急劇收縮,滿是惶恐、不安與震驚,眼珠子似要從眼眶中蹦出。手中緊握的利刃長槍,此刻也仿若變成了燒紅的烙鐵,燙得他們手掌顫抖不止,豆大的冷汗從額頭、鬢角滾滾而下,如雨珠般噼裡啪啦砸落在地,浸溼了腳下一片塵土,仿若置身於一場醒不來的噩夢之中,動彈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江廉眼眸驟縮,仿若針尖般大小,心臟猛地一緊,心底暗忖,知曉這定是大祭司施展的一種詭異莫測、防不勝防的詭異力量,當下也不敢有絲毫懈怠,牙關緊咬,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破!”

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仿若困獸的嘶吼。

“江大人,可要小心一些了。”

就在此時,身後魯大師的聲音仿若一道及時雨,悠悠傳來。伴隨著話音落地,江廉只覺身體仿若被一道暖流輕柔拂過,緊繃的肌肉瞬間鬆弛了些許,那如跗骨之蛆般緊緊纏繞的強大禁錮,仿若春日暖陽下的冰雪,瞬間消融,無影無蹤。

魯大師手持那柄潔白如雪的拂塵,腳步輕盈,仿若踏雲而來,眨眼間便來到江廉身旁。只見他手中拂塵一揮,塵絲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弧線,仿若靈動的白蛇,以自身為圓心,快速旋轉舞動起來,周身泛起一層淡淡光暈,仿若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大祭司那瀰漫開來的詭異力量層層驅散,如清風拂過陰霾,使其再難作祟。

而在他的身後,那神秘的白圈詭異仿若一輪皎潔明月,悄然浮現,悠悠懸浮著,其上無數只幽綠眼眸仿若暗夜繁星,閃爍著詭異光芒,緊緊盯著局勢變化。

大祭司隱匿在面具之下的面龐,此刻也是微微動容,露出些許驚訝之色,那眼神仿若見了世間罕有的奇景,目光在魯大師身上停留片刻,旋即呢喃道:“想不到江廉你還找了一個不錯的盟友,不過你真是傻,敢忤逆我,不想活了嗎。”

聲音中透著濃濃的鄙夷與憤怒,仿若毒蛇吐信,冰冷刺骨。話畢,他周身仿若被一層黑色濃霧籠罩,濃霧翻湧間,無數把鐮刀憑空而生,那鐮刀刀刃狹長鋒利,仿若月牙倒掛,閃爍著森寒冷光,透著無盡殺意。

隨著他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仿若悶雷炸響,這些鐮刀仿若被賦予了生命,瞬間化作一道道黑色閃電,朝著那些衝撞而來的侍衛疾射而去,速度之快,仿若流星劃過夜空。

“刷!刷!刷!”

鐮刀所過之處,空氣仿若被利刃切割,發出尖銳呼嘯,輕易地收割掉了這些侍衛的性命。只見寒光閃爍間,侍衛們的身軀仿若脆弱的紙人,瞬間被割得七零八落,鮮血四濺,噴灑在空中,仿若下了一場血雨,刺鼻血腥味瀰漫開來,令人幾欲作嘔。

待那詭異的靜止狀態結束後,鐮刀仿若完成使命的幽靈,悠然浮現在大祭司身後,整齊排列,而剛才還氣勢洶洶攻向他的侍衛們,此刻卻渾身噴血,身體仿若破碎的瓷器,裂成無數碎片,噼裡啪啦地散落一地,再也無法起身攻擊,場面慘烈至極,仿若人間煉獄。

江廉見狀,也是毫不客氣,手中石斧仿若被喚醒的上古兇獸,周身湧動著濃烈的詭異氣息,那氣息仿若黑色濃煙,滾滾升騰,瞬間激射而出,直撲大祭司而去,仿若要將其吞噬。

“大祭司,這是你逼我的!我殫精竭慮為你做事,可是你卻派人來抓我?我做錯了什麼,這都是你逼我的!”

江廉滿臉憤怒,仿若被激怒的雄獅,揮舞起石斧,手臂肌肉緊繃,高高隆起,每一次揮動,都仿若帶著開山裂石之勢,力量感十足。

“破!”

大祭司仿若一座巍峨高山,屹立不倒,面對江廉洶湧攻擊,面色不改,身前突然浮現出一具棺材。那棺材周身漆黑如墨,仿若黑洞現世,吞噬著周遭光線,在石斧狂暴力量的攻擊下,只是輕微搖晃了兩下,仿若醉酒之人踉蹌一步,便迅速恢復如初,沒有絲毫損壞,穩穩當當佇立著,仿若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將大祭司護在其後。

這便是他的另一尊詭異,平日裡隱匿暗處,關鍵時刻總能正面防備敵人的致命攻擊,恰似銅牆鐵壁,堅不可摧,只是行動略顯遲緩,只能當作保命的最後一道防線,被動挨打。

江廉瞳孔急劇收縮,仿若見了世間最可怖之物,心底暗忖,想不到這大祭司平日裡深藏不露,底牌竟是如此之多,如此棘手,眉頭也隨之緊緊皺起,仿若擰成了一個麻花,額頭沁出細密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腳下塵土中,濺起微小塵埃。

“江大人,你纏上他,我有辦法制服他。”

這時,魯大師仿若洞悉了戰局關鍵,目光敏銳,當即讓江廉再次發動攻擊,纏住大祭司。與此同時,他手臂猛地一揚,手中那柄陪伴多年的拂塵仿若離弦之箭,脫手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拋物線。

眨眼間,拂塵仿若被注入了神奇魔力,化作一頭威風凜凜的白色猛虎,虎目圓睜,仿若銅鈴,獠牙外露,閃爍寒光,張牙舞爪地朝著大祭司撲去,氣勢洶洶,仿若要將其撕成碎片。

大祭司見此情景,冷冷一笑,仿若看孩童玩鬧般,滿是不屑,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沒用的雕蟲小技,江廉,你的本事都是我教的,你是不可能打得過我。”

說話間,他正要動手反擊,卻猛地感覺腳下土地仿若變成了一灘鬆軟泥潭,泥潭中泥水翻湧,兩隻鬼手仿若破土春筍,瞬間伸出,帶著溼漉漉的泥漿,要將他的雙腳牢牢抓住,拖入泥潭深處,讓他深陷困境,無法脫身。

“大祭司,你今日必死!”

江廉仿若抓住戰機的獵手,毫不猶豫,手中石斧再次高高舉起,仿若舉著一輪黑色太陽,石斧在日光下閃爍著詭異光芒,裹挾著凌厲勁風,朝著大祭司再次砍去。

這次,他心機頗深,瞅準棺材防護的另一側,攻勢仿若閃電劃過,相當凌厲,似要打大祭司一個措手不及。

大祭司面色依舊冷峻,仿若萬年寒冰,伸出一隻金黃色的手,那手仿若黃金鑄就,在日光下熠熠生輝,散發著金屬光澤,猛然抓住江廉迅猛襲來的石斧。

“砰”的一聲巨響,仿若兩顆流星相撞,震耳欲聾,金手與石斧碰撞之處,火花四濺,仿若煙火綻放,爆發出強烈的能量波動,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漣漪仿若水波,向著四周盪漾開來,所過之處,塵土飛揚,磚石破碎。

大祭司的身體也在江廉這狂暴一擊的衝擊下,仿若被一股巨力猛推,腳下青磚地面瞬間被踏出兩個深深腳印,身體直接倒退了數步,才勉強穩住身形,黑袍隨風飄動,獵獵作響。

“江廉,你還是太嫩了,我勸你停止攻擊,我給你個機會,怎麼樣?”

反擊並未如江廉預想中那般洶湧澎湃,大祭司接住石斧後,沙啞著嗓子開口說道,聲音中透著幾分疲憊與無奈,仿若一位長者在教訓不懂事的晚輩,試圖用言語勸退江廉,讓這場紛爭就此平息。

江廉猛地仰頭哈哈大笑,仿若聽到世間最可笑之事,滿臉不屑,全然不懼大祭司的威脅,笑聲中透著幾分癲狂與自信。

“機會?你給我什麼機會,你現在受傷不輕吧,我已經看得出來你氣息虛弱不少,若是以前我對你動手可能有些麻煩,可是現在你根本扛不住我的攻擊!”

江廉一邊說著,一邊死死盯著大祭司那隻金黃色的大手,只見其上不知何時,已然出現了一些淺淺的細紋,仿若歲月鐫刻的痕跡,又似瓷器上細微的裂紋。

江廉心底篤定,大祭司這招金剛手需耗費強大的詭異力量來支撐施展,力量越強,金剛手的防禦力越強大,可如今這手上細密裂紋,足以證明大祭司此刻已然是強弩之末,非常虛弱,虛弱到連金剛手的維持都有些力不從心,搖搖欲墜。

面具之下,大祭司的眉頭微微一皺,仿若被人戳中痛處,心中暗忖,想不到江廉從何處得來這般情報,竟能如此篤定自己身體狀況不佳,這讓他惱怒不已,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怒火中燒。

可他也深知,一旦自己虛弱之態徹底暴露在江廉眼前,必然會遭受其無情打擊,此刻局勢已然岌岌可危。

雖說目前堪堪能與江廉打成平手,可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當下,他心急如焚,絞盡腦汁,試圖想出應對之策,或擊退江廉,或嚇退他,讓這場危機消弭於無形,只是一時半會兒,還真難尋得良策。

還沒等大祭司想出辦法,那神秘的白圈詭異仿若幽靈般,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其上無數隻眼睛仿若餓狼盯著獵物,瞬間朝著大祭司周身要害襲來,幽綠光芒閃爍,仿若鎖定目標的鐳射射線。

“定!”魯大師口中輕喝一聲,仿若一道法咒。瞬間,大祭司只覺身體仿若被千萬根鋼針貫穿,動彈不得,瞳孔急劇收縮,心中暗叫不好,意識到自己竟被反制約了,光想著如何抵擋江廉的強攻,卻忽略了魯大師這暗中隱藏的殺招,一時大意,陷入這般困境,懊惱不已。

“乾的好,魯大師!”

江廉見狀,嘴巴一咧,仿若孩童得了心愛糖果,激動得滿臉通紅,猛地從大祭司手中抽出石斧,手臂肌肉緊繃,青筋暴起,仿若一條條蜿蜒小蛇。

緊接著,他雙手掌心劃破,赤色血液仿若湧泉,汩汩而出,瞬間將石斧包裹,那血液仿若燃燒的火焰,沿著石斧紋路蔓延,讓石斧仿若浴火重生的神器,透著詭異且狂暴的力量。

“斬!”江廉仿若殺神臨世,低喝一聲,聲若洪鐘,手中石斧裹挾著無盡力量,仿若一道黑色閃電,直接劈中大祭司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