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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需要嗎?

大多數人會找到理由,並對此深信不疑。

自從和陸輕舟分手後,夏禾迴歸家庭,幫父親分擔部分生意。

在那裡,她遇到了夏金,一個帥氣多金的富豪家族太子爺,那裡的人都叫他一聲金太子。

和他做生意也很舒服,錢到貨清。

她不是父親的親生女兒,她只是父親收養的可憐蟲。

為了報答那份恩情,夏禾在華國潛伏多年,只為給父親傳遞資訊。

她知道這麼做不對,可父親總拿養育之恩要挾自己,若是不聽話,他有的是辦法將她帶回緬北。

“夏禾,你摸心說話,你到底愛不愛我?哪怕一點點也好,有嗎?”

分手那天天氣很好,也很諷刺。

陸輕舟前腳剛和她求婚,夏禾就和其他男人去開房被陸輕舟抓到。

父親說要斷得乾乾淨淨。

夏禾沒得選。

她生來就賤命,永遠無法活在光亮下。

父親找到她時,夏禾再次見到那位因為某種原故被養在鄉下多年的富家千金,好像是叫時心。

“謝年華,我要這個數。”年輕男人比了個二,謝年華掐滅菸頭,樂呵呵將人帶去書房談事。

吩咐夏禾好好照顧時心。

時心小姐是一個特別美好的女孩,她總是自信陽光,容意真誠浪漫,彷彿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可現在卻要成為父親做偽證的工具人。

要不要救她?

針管的液體緩緩推完,注射進女孩白皙細膩的面板裡。

頭還纏著繃帶,是受傷了嗎?

之後的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

向珉溪催眠時心,強行給她植入一部分記憶,讓她成為坐實夏金犯罪最重要的一筆。

“時心小姐,你都幸福了這麼多年,吃點苦頭走怎麼樣?”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可憐,非要把我帶回去!”

小閣樓裡,夏禾哭得泣不成聲,她沒辦法,真的沒有辦法。

父親隨時能殺死她。

她只不過是想站在光亮下,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就這麼難嗎?

時家的保鏢只會護時心,她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傭,和時家小姐關係好了點又怎麼樣,還也是沒有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時心啊時心,怪你自己!

不關我的事!

我也是身不由己,你死後別來找我!

夏禾哭累了就躺在地上睡一覺。

最後一步是把時心帶回市裡,送給封權。

夏禾再次見到的陸輕舟,他滿臉鬍渣。

頹廢了不少。

陸輕舟從她身旁路過,一個眼神都沒給。

像陌生人一樣。

可他們才分手不到一個月。

陸輕舟能放下是最好的。

是她配不上陸輕舟。

病房裡的人貌似不在,時心躲進衛生間裡,身體貼著牆壁,側耳聽外面的動靜。

“向先生,我們要例行檢查一下,有什麼不便的地方請和我們總裁溝通。”

“請便,我去方便一下。”腳步聲逼近,心臟加速,像森林裡受驚的小鹿,四處亂竄躲避。

向珉溪反鎖門,雙手朝空中四處揮動,直到手撫摸到了一塊柔軟的東西。

向珉溪清澈的眸子裡夾著幾許興奮,美人身材可真好。

時心巴不得折斷男人的狗爪子,但是她不能出手,外面的人還沒有離開。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青草香,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聞過?

時心怔愣瞬間,唇瓣一熱,男人兇狠的撬開她唇瓣,手不安分上下游走。

“你!”

“不想被發現就乖乖配合。”有便宜不佔,他又不是傻子。

向珉溪摸到內衣釦,掰弄幾下,仍舊解不開,煩躁地吸啃時心的唇瓣。

“向先生,您把門開啟一下,我們檢查一下。”

嘴唇被咬破,小野貓。

催眠的時候可是很乖的,向珉溪把人帶進懷裡,手伸進衣服裡,掐她的腰,面板彈性真好。

門一開啟,黑衣人看得老臉一紅。

“生病了也玩得這麼嗨嗎?”有人低聲羨慕道。

“人家有錢,再說了,向先生長了一張渣男臉。”

“向先生,抱歉打擾了。”

整副畫面就一個非禮勿視,時心撥出的氣灼熱滾燙,向珉溪的小老弟隱隱約約有起來的趨勢。

向珉溪強制入侵她的心房,時心被吻得情慾四起。

單手摁住時心的腦袋。

“你!!!有病!”時心氣得哭出了淚,她哪裡經歷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事,兩世都沒有吃過肉。

“我確實有病,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否則我會親自打電話給封總,把你交出去。”

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上一任被催眠者。

向珉溪做生意的原則是錢到賬一概不負責售後服務。

她身材確實不錯。

挺有料的。

幫時心處理好傷口後,向南溪從衣櫃裡拿出一套乾淨整潔的女士睡衣,扔給她:“傷口不要碰水,還有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私自離開,洗乾淨點,我很喜歡你。”

時心超級想甩他幾個大嘴巴子,流氓LSP,混蛋!

時心洗了頭,向珉溪坐在床頭看書。

他居然會看書,男人骨節分明的手上拿著一本《控制慾望十大方法》。

“有沒有吹風機,我想吹頭髮。”在別人的地盤要放低姿態,畢竟現在有求於他。

“剛才刺不刺激?”時心拿吹風機的手一頓,驚恐的後退幾步,羞憤瞪向男人。

“我說過,我很喜歡你,你要是沒意見,今晚可以進一步發展交流,床很軟很舒服。”向珉溪真的把渣演繹到淋漓盡致,如果耳朵不紅的話,時心還真相信他是個海王。

原來不過是純情男裝海王罷了。

“你得的什麼病?”時心關心起他的身體狀況,向珉溪呆住。

居然有人會關心他的身體健康。

“有這方面的疾病不是件羞恥的事,姐姐我學心理的,正好可以幫你開導開導。”裝花心,誰不會啊。

女人笑得肆意,輕佻勾唇,似笑非笑說:“弟弟,你應該比我小吧。”

時心二十五歲,這個弟弟看起來才二十出頭,面板不是一般的嫩,嘴唇特別軟。

只要不動心,受傷的自然不會是她。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夏禾需要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面對陸輕舟,而時心不需要,因為她真的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