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開玩笑了,說正經事吧”,他一臉嚴肅地說道。
“接下來我們先回官村,然後再去你舅舅家”,
“為什麼不能先去我舅舅家,再去我老家呢?”
“因為要先去拿些東西,然後再過去”,
“哦,原來是這樣“
“嗯,那我們趕緊出發吧,晚上我們還有事情要辦呢”,他催促著。
無錯書吧經過這短短几天的休養,我腿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傷口也已經結疤,這痊癒速度真的是神奇,居然能好得這麼快。
就在我們開啟門準備出發的時候,卻發現有一群鬼鬼祟祟的人在門口張望。
我溫和地笑了笑,問道:“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這時,一個站在前排的中年男子看到了我的臉,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連忙退回人群中去。雖然他的動作很細微,但還是被我敏銳的目光捕捉到了。不過,我並未聲張,而是默默觀察著葉孤城,發現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那個男人的異常,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沒……沒什麼,我們只是聽到裡面有聲音,所以過來看看”,那個婦女有些結巴地回答道。
“對啊對啊,畢竟這房子從我出生到現在,我都沒發現有人在這裡住過”,另一個人附和著說道。
“或許是我們回來的時機恰巧與你們錯開了,因此你們才會感覺此地無人居住。”他語氣平靜地解釋道。
“好啦,大家都散開吧!既然以後咱們都是鄰里街坊了,如果遇到什麼棘手的難題,都可以來找她”聽到這番話語,我內心深處不禁一萬句謝謝你
車輛一路疾馳,最終抵達了官村的指示牌處。然而,我們並沒有急於下車,而是選擇靜靜等待夜幕的降臨。
“對於我來說,夜間出行,道路能夠看得清晰些。”他輕聲說道。
“那麼,你總得先給我講述一下大概的狀況吧!萬一我拖了你後腿,那就不太好了。”我焦急地詢問道。
“嗯……,其實很簡單,就是去挖墓就行了。”他雲淡風輕地回答道。
我聽完後,剛喝進嘴裡的水瞬間停滯在喉嚨裡,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什……麼!”我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聲音略微顫抖地反問。
“怎麼可能?咱們那個巴掌大的小村子裡居然也會有古墓?”我瞪著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但就是不開口回答我。每次都是這樣,總是擺出一副讓人看了就想狠狠抽他一耳光的討厭模樣,真是讓人心裡特別不爽!
“你到底又看上哪家的祖墳了?這種損陰德的事情,我才不會去做呢!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沒好氣兒地懟了回去。
“你要是不去的話,那它怎麼能出來呢?”他挑了挑眉,不緊不慢地說道。
“得了吧,你把所有好聽的話都說盡了,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好、要幫我,結果還不是拿我當誘餌!”我憤怒地指責道。
“但那東西本來就是屬於你的,如果你不去,那個女人肯定會主動找上門來找你的。”他的語氣平靜得讓人生氣。
“唉……,那好吧”,聽到這裡,我原本的憤怒都變成了無奈
今晚的月亮特別圓,真不愧是十五的月亮啊!十五這天陰氣極重,我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晦氣之感。
時間漸漸流逝,轉眼已經來到了10點半。
\"走吧,時間到了。\"他低聲說道。
我們悄無聲息地摸進村子,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狗叫,在安靜的夜晚顯得有些突兀。
到了我們家的大門前,不知道為什麼,這時我的腦海裡我想到了被封起來的那口井,我轉身慢慢地走過去,從3歲那年掉進去之後,這口井就被鎖在這個院子裡了。
至於原因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母親不讓我靠近這裡,我趴在門上,往縫隙裡往裡面看,越看越好奇,那口井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葉孤城走過來看到我這樣,“好奇啊?那就進去看看唄。”
我沒有搭理他,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往後拉,一腳踹在門上,一下兩下就開了,“這不就開了嗎,走吧,進去看看。”
“你先進去。”
“行,我先進去,那你跟緊點。”
裡面的雜草很長,中間一口井就立在那裡,胸口這裡很痛,我邊走邊揉著胸口,突然天空一聲巨響,我轉頭望天空看去,不知道何時漆黑的夜空露出一覺紅色。
“怎麼回事?是後山那邊。”我想去問問葉孤城,卻發現他不見了。
我用手電筒到處掃射,找他的人影,我轉頭就想走,走了幾步我還是停了下來,“真的就這麼走了嗎,都到這兒了不再去看看嗎?”我咬咬牙,握緊手裡的電筒,回頭。
“怕什麼,要是我真的死在這裡,就說明我的命就該留在這裡,但偏不,我偏要活著看到真相。”
我的腳步慢慢地靠近古井,我望著井口,胸口處越發地疼,我從包裡拿出一根繩子,將自己緩緩地放入井中。
井裡陰暗潮溼,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當她終於到底部時,周圍的溫度驟然降低。
她藉著手電筒的光線,看到井底有一口巨大的鐘。那口鐘通體青銅鑄造,鐘面上刻滿了神秘的符文和圖案,有些已經模糊不清,但依然能看出其年代的久遠。
周瀟瀟伸手輕輕觸控著那口鐘,冰冷的金屬質感從她的指尖傳來,她立馬收回了手指。
就在她再一次將她的手觸碰到鐘的那一刻,鐘身突然發出一陣低沉的嗡鳴,周圍的空氣也開始劇烈震動。
鐘面上的符文閃爍起詭異的光芒,周瀟瀟只覺得一陣強烈的頭暈目眩,她的眼前浮現出一幅幅奇怪的畫面。
畫面中,一個身著華麗古裝的女子正神情痛苦地跪在那口鐘前,她的淚水不斷地滑落,口中唸唸有詞。
女子的身後站著一位身著黑袍的女人,她手持法杖,口中念著咒語,不遠處,一群村民跪在地上,發出陣陣哭聲。
隨著畫面的轉變,黑袍女人唸咒的聲音越來越大,一道道黑色的光芒從她的法杖中射出,向著跪地的女人而去。
女子毫不畏懼,她站起身來,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伸手向鐘上拍去。剎那間,鐘聲大作,黑袍女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飛出去,女子也緩緩地倒下,鮮血染紅了鐘面上的符文。
周瀟瀟從幻覺中驚醒,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頭好痛,好痛,胸口好痛。”就彷彿身臨其境一樣。
腦子裡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癸未年立春,周氏女葉夢弒師封山,以此鍾鎮魂為約,以九世輪迴,然,因果迴圈,破天地祭鍾之局。”
周瀟瀟的臉蒼白的嚇人,她觸電般甩開手中的銅鐘,顫抖的指尖死死攥住麻繩,手腳並用地向上攀爬,此時周瀟瀟背上的那張臉再次出來,緩緩地從她的皮肉裡出來。
又是這股撕裂感,她滿頭大汗的往上面爬,只感覺有個東西從背上掉了下去,周瀟瀟強忍著渾身的痠痛,舉起手電筒匆匆掃了一眼下方,光所及之處空無一物。
不敢多做停留,她咬著牙繼續向上挪動,心跳如擂鼓,黑暗中那雙眼睛正在窺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該死,這股窺視感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