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最終,我還是拿出了口袋中的紙人。突然間,我注意到紙人的胸口處多出了一個小黑點。
想到這次的經歷,不管是從哪個角度看,都好像是為我準備的,對了那個古鏡,我立馬起身,拿起鏡子看,“這不就是一把普通的鏡子嗎!是我錯覺嗎,我總覺得裡面有東西在看著我。”
夜越來越深,周圍變得異常安靜,睏意如潮水般襲來,無論如何都無法抵擋。在這個夜晚,我做了一個非常奇特的夢。
在暴雨傾盆的夜,一個剛出生嬰兒的哭聲刺破了產房的死寂。接生婆抖著手剪斷臍帶,嬰兒右眼突然閃過一抹猩紅,她手一抖,銀剪刀“噹啷”砸在搪瓷盆裡。
窗外炸開的春雷劈裂了院中老槐樹,枝幹斷裂處滲出暗紅汁液,像極了凝固的血。
“造孽啊……”接生婆坐在地,額頭抵著冰涼的磚牆。
我看到了襁褓中的女嬰眉心浮著血色符咒,那符文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扭曲蠕動,彷彿活過來的蜈蚣要鑽進皮肉。
裡屋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嬰兒的母親跌坐在滿地瓷片中,指尖死死掐進掌心,嬰兒的父親,額頭貼著祖宗牌位,身後站著兩個佝僂黑影。
轉身就看到,那兩人青面獠牙,指尖垂落的鎖鏈嘩啦作響,正將一縷縷黑霧灌入嬰兒父親的天靈蓋。
“用陽壽換!用陽壽換!”黑影發出砂紙摩擦般的嘶吼,“七月十五生女,活不過雙十年……”
本該空無一人的院子裡,八抬血轎憑空出現,嗩吶聲響起,簾子緩緩抬起,一身紅嫁衣蓋著紅蓋頭女人緩緩地踮著腳出來。
她掀開蓋頭的一角,一張臉上全是像蜈蚣的觸角,一白一紅的眼瞳十分怪異。
“時間到,鐘聲已響,棋約開始。”
“什麼棋約?什麼東西。”我想過去問清楚但她不見了。
突然濃霧瀰漫,在霧裡始終看不清眼前人的樣子,他轉身看向我,左眼鬼王瞳流轉血色符咒:“這次,換我成為你的劫。”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時,我突然驚醒,這才發現我手裡多了一樣東西,“靠,我昨晚沒有放下嗎?”
發現床上的人已經不見蹤影。我心中一緊,難道他跑掉了?我急忙穿上鞋子,匆匆忙忙地向樓下奔去。
\"這麼慌張,是不是擔心我跑了呀?\"熟悉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調侃的味道。
我撇了撇嘴,故作鎮定地回答道:“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怕你跑掉呢?\"
“那就好,而且我也絕對不會跑的。”他的語氣十分堅定。
“過來,先吃點東西吧。”他熱情地招呼著我。
這時,我才感覺到自己的肚子早已餓得咕咕直叫。說實話,他做菜的手藝相當出色,我不禁暗自讚歎。這時,我忽然想起還沒給媽媽回資訊,讓她放心。
我趕忙拿起手機,給媽媽發了一條簡訊:“放心吧,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傳送完畢後,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可以安心地享受美食了。
別看我身材嬌小,但畢竟還在成長髮育階段,食慾可是相當旺盛的。
\"昨天的話我還沒說完呢。\"他突然開口說道。
\"哦,那你接著說吧。\"我並沒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緒,平靜地回應道。迫切的表情
“她將她的靈識分成了五個人!”我心中暗自驚訝,五個人?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呢?難道說會出現五個一模一樣的人嗎?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沉默片刻之後,他再次開口:“還差一樣特別的東西。只有得到它,你才能擁有足夠的力量去運用這間屋子裡的所有力量。”
我迫不及待地追問:“那五個人究竟是誰?”見他似乎並不打算繼續回答,我不禁有些焦急起來。畢竟,我必須弄清楚他們是敵是友,這樣才能更好地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然而,他卻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這些都不是你目前需要思考的問題。對你來說,最關鍵的是拿到那件東西,讓自己變得更強大。”說完,他便轉身離去,留下我獨自陷入沉思之中……
果然,到了關鍵資訊他就不說了,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啊,“我會成功的”這句話我是對他消失的背影說的“你還是那樣頑強啊!”他感慨地說道。
“他們都說我活不過二十歲,可我偏要這天的作證——誰才是真正的劫數。”我毫不示弱地回應道。
“無論他們想耍什麼花招,我,周瀟瀟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的!”我語氣堅定地補充道。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媽媽發來的一條資訊:“寶寶,你堂姐出事了。”
看到這條訊息,我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連忙回覆道:“出了什麼事?”
很快,媽媽的回覆便發了過來:“她死了。”
“什麼?”我驚愕地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文字。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追問著。
“就在前天。”媽媽回答道。那不就是我去槐村的那天嗎?難道這中間有什麼關聯不成?
無錯書吧“那後來怎麼解決的呢?”我焦急地問道。
“那個老闆還算不錯,賠了30萬,後事也都是他們幫忙處理的。”媽媽繼續說道。
“你要是有時間,就過去看看他們吧。”媽媽最後囑咐道。
“我知道了。”我心情沉重地回覆完後,緩緩放下了手機。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件事情會不會和我有關呢?
“放心吧,這事兒跟你沒有關係。其實,早在我那天去過那裡之後,我就已經感應到他們家將會舉辦一場酒宴。如果能夠扛得過去,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可若是扛不過去……”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然後才接著說道:“那便是一場喪事了。”“不是你怎麼不早說啊,你怎麼能知道我在想什麼”
“一切都是有定數的,他看了看我,笑了笑,可能我們心有靈犀吧”
“呵呵,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