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說著,四合院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叫罵聲,那聲音就像一把尖銳的利器,劃破了夜晚原本的寧靜。聽這聲音,充滿了憤怒與煩躁,顯然是許大茂回來了。何子林與婁小娥聽到這聲音,皆是一怔,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婁小娥猛地站起身來,動作急促而又充滿力量,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那火焰彷彿能將周圍的空氣點燃:“他還有臉回來?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他!”說著便要往外衝,腳步急切得幾乎要絆倒自己。何子林眼疾手快,趕忙一把拉住她,那手勁大得彷彿要將她的手臂捏碎,勸道:“先別衝動,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咱們得冷靜下來,好好處理。”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試圖安撫婁小娥那瀕臨爆發的情緒。
許大茂罵罵咧咧地走進四合院,他的腳步有些踉蹌,像是被什麼東西追趕著。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今天可真是倒黴透頂,放個電影淨出些么蛾子。”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臂,彷彿在驅趕著那些讓他倒黴的“么蛾子”。他剛一抬頭,就瞧見婁小娥和何子林站在屋裡,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眼神裡滿是警惕,如同一隻受驚的野獸,質問道:“你們倆在這兒幹什麼呢?”他的聲音尖銳而又帶著一絲顫抖,那是心虛的表現。
婁小娥冷笑一聲,那笑聲裡充滿了嘲諷與不屑,彷彿在嘲笑許大茂的愚蠢與虛偽:“怎麼,看到我和何子林在一塊兒,你心裡發虛了?許大茂,你別以為你在鄉下乾的那些腌臢事能瞞得住我!”她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如同炸雷一般,讓許大茂的心裡“咯噔”一下,像是被一顆重錘擊中。不過他還是強裝鎮定,硬著頭皮說道:“你可別血口噴人,我能有什麼事?”他一邊說著,一邊試圖擠出一絲笑容,但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婁小娥一步跨到許大茂面前,她的動作迅速而又充滿攻擊性,手指幾乎戳到他的臉上,怒聲說道:“你還敢嘴硬?你和於家村那個寡婦於華的事,你當我是睜眼瞎嗎?我都親眼看見了!”她的眼睛瞪得滾圓,裡面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焰彷彿要將許大茂吞噬。許大茂聽到這話,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像一個調色盤被打翻,顏色在臉上肆意混合。眼神開始不自覺地閃躲,不敢直視婁小娥那憤怒的目光,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在躲避家長的責備。
這時,四合院的鄰居們聽到動靜,紛紛聞聲趕來湊熱鬧。他們的腳步急促,臉上帶著好奇與興奮的神情,彷彿在期待著一場精彩的大戲。一大爺和二大爺也匆匆趕到,一大爺皺著眉頭,那眉頭皺得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神色嚴肅地問道:“大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給大夥說清楚。”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威嚴,試圖讓這場混亂的局面得到控制。許大茂還在負隅頑抗,嘴硬道:“沒什麼事,就是她無理取鬧,故意找我麻煩。”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倔強,但那倔強卻顯得那麼無力。
婁小娥氣得渾身發抖,她的身體就像一片在狂風中搖曳的樹葉,大聲吼道:“你還不承認?行,你要是再不承認,明天我就去你單位,把你的那些醜事一五一十地告訴領導和同事,讓大家都看看你是個什麼貨色!”她的聲音尖銳而又充滿威脅,讓許大茂這下徹底慌了神。他心裡清楚,要是婁小娥真這麼做了,自己的名聲可就全毀了,以後在單位裡也別想抬起頭來,他的職業生涯和生活都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逼問下,許大茂終於像洩了氣的皮球,他的身體瞬間垮了下來,低下了頭,那原本高昂的頭顱此刻彷彿有千斤重。不得不承認了自己和於華的醜事,聲音低沉而又充滿羞愧:“是……是我對不起小娥。”二大爺氣得直跺腳,他的動作誇張而又充滿憤怒,痛心疾首地說道:“大茂啊大茂,你怎麼能幹出這種對不起小娥的事呢?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他的聲音裡帶著失望與痛心,彷彿在質問一個墮落的孩子。賈張氏也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喲,平日裡看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背地裡竟幹出這種傷風敗俗的勾當。”她的聲音尖銳而又充滿嘲諷,臉上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情。
何子林看著眼前這亂糟糟的場面,心裡暗自嘆息,心想不能任由事態這般發展下去了,否則整個四合院都將陷入無休止的混亂。他站出來,清了清嗓子,那聲音如同洪鐘一般,試圖蓋過周圍的嘈雜聲:“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大茂,你和小娥還是坐下來好好商量商量,看看這婚到底怎麼離,別再這麼鬧下去了,搞得大家都不得安寧。”他的話語中帶著理性與冷靜,試圖為這場混亂找到一個解決的出口。許大茂看了看滿臉決絕的婁小娥,又掃視了一圈周圍的鄰居,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指責與唾棄。無奈之下,他只能點了點頭,那點頭的動作緩慢而又沉重,彷彿是在向命運低頭。
與此同時,於家村那邊,於華左等右等,始終不見許大茂的身影。她坐在院子裡,眼睛一直盯著村口的方向,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往常這個時候,許大茂早就到了,他們會一起坐在院子裡聊天,分享彼此的喜怒哀樂。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心中有些不耐煩了,那不耐煩就像一隻蟲子,在她心裡不停地蠕動。於是,她決定起身前往四合院找許大茂。一路上,她滿心都在憧憬著和許大茂以後的生活,嘴角時不時還泛起一絲甜蜜的微笑,她想象著他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卻不知道即將面臨的是一場風暴。
當於華來到四合院門口時,裡面傳來的吵鬧聲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吵鬧聲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她滿心好奇,不由自主地走進了四合院。只見許大茂和婁小娥正站在人群中間,周圍圍了一大圈人,他們的臉上帶著各種表情,有憤怒,有好奇,有指責。許大茂看到於華突然出現,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彷彿見了鬼一般,那蒼白的臉色如同冬日裡的積雪。婁小娥順著許大茂驚恐的目光望去,當她看到於華時,眼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再次燃燒起來,那怒火比之前更加猛烈,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燒成灰燼。怒聲罵道:“好啊,你還真有膽子找上門來!”說著便不顧一切地要衝過去和於華理論,她的腳步急促而又充滿力量,彷彿要將心中的怒火全部發洩在於華身上。
就在婁小娥即將衝向於華的瞬間,何子林一個箭步擋在了她面前,雙手張開,像是在阻止一場即將爆發的戰爭。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小娥,別衝動!事情已經夠亂了,再這樣下去,只會讓局勢更糟!”婁小娥被何子林攔住,身體微微顫抖,眼中滿是不甘和憤怒,但她似乎也被何子林的冷靜所感染,動作漸漸緩了下來。
於華站在原地,一臉懵懂地看著眼前的混亂,她顯然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她的目光在人群中尋找著許大茂,卻只看到他那張充滿愧疚的臉。於華的心中湧起一股不安,她意識到自己可能闖入了一個巨大的麻煩之中。
四合院的氣氛瞬間凝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許大茂的臉色更加難看,他低下頭,不敢面對任何人。婁小娥的怒火仍在燃燒,但她被何子林攔住,無法再向前一步。而於華則像是一個誤入雷區的無辜者,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何子林深吸一口氣,試圖讓場面平靜下來:“大家都冷靜一下,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問題,而不是互相指責。”他的聲音在人群中迴盪,試圖喚起一絲理智。
許大茂和婁小娥的婚姻危機、於華的突然出現,以及四合院中鄰居們的複雜情緒究竟會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