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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灶火映四合院,何子林的破局之路

日頭西斜,餘暉透過斑駁的樹葉,在四合院的地面上灑下一片片光影。然而,此刻院子裡卻沒有絲毫的寧靜與祥和,爭吵聲此起彼伏,打破了這份本該有的寧靜。

一大爺易中海趕忙跨前一步,雙手在空中虛按,扯著嗓子喊道:“都別吵了,像什麼樣子!瞧瞧你們,平日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為這點事兒鬧得雞飛狗跳,也不怕旁人看笑話!”他的聲音在院子裡迴盪,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試圖平息這場混亂。說完,他把目光轉向何子林,臉上堆起看似親切的笑容,那笑容裡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傻柱啊,你看這事兒鬧的。要不你多少出點錢,意思意思,也算是幫大家把這事兒給了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了拍何子林的肩膀,像是在安撫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秦淮茹站在一旁,低垂著頭,髮絲有些凌亂,整個人顯得格外憔悴。聽到這話,她緩緩抬眼望向何子林,眼中帶著一絲期許,那目光彷彿在說,只要何子林肯幫忙,這一切就能過去。可何子林連猶豫都沒有,直接斬釘截鐵地拒絕:“不可能,我沒錢。現在這年月,生活都不容易,誰家日子不是緊巴巴的?這錢我出不起,也不該我出。”他的聲音堅定有力,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眼神中透著一股倔強與不甘。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暴跳如雷,他那原本就尖細的眼睛瞪得滾圓,像兩顆隨時會爆炸的火球。上前一步,手指幾乎戳到何子林臉上,叫嚷道:“快賠錢!今天要是不賠錢,我就把偷雞的小崽子送少管所!”他的聲音尖銳刺耳,帶著十足的威脅意味。說完,他又轉頭看向眾人,喊道:“誰去報警,我給一塊錢!”那模樣,彷彿只要有人幫他報警,就能立刻出了這口惡氣。

三大爺閻埠貴一聽有錢拿,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就像一隻看到了骨頭的狗。趕忙推了推身旁的閻解放,催促道:“解放,還愣著幹嘛,快去呀!”他一邊說著,一邊搓著手,臉上堆滿了貪婪的笑容,彷彿那一塊錢已經到手了。

一大爺易中海一聽要報警,臉色驟變,原本就有些嚴肅的臉此刻更是陰沉得可怕。急忙阻攔:“老閻,可不能報警啊!這要是報了警,孩子進了少管所,這輩子可就毀了,前途全沒了。”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焦急,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顯然是擔心事情鬧大。

三大爺閻埠貴一聽這話,原本伸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心裡暗自盤算著沒了那一塊錢的好處,臉上有些悻悻然。他扶了扶眼鏡,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清了清嗓子,試圖給自己找個臺階下:“我這不是想著早點把問題解決了嘛,大家都省心。”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搖頭,臉上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何子林看著一大爺,嘴角泛起一絲嘲諷的笑,反問道:“一大爺,要不你給秦淮茹借一點?反正你是八級鉗工,整個四合院就屬你工資最高,一個月108塊呢。這點錢對你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他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一大爺的虛偽。

一大爺易中海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不自然起來,眼神閃躲,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連忙擺手說道:“我這錢是留著養老的,我和你一大媽劉彩麗又沒個孩子,以後全指望這點錢過日子呢。要不這樣吧,咱們全院進行捐款,能幫一點是一點。”他一邊說著,一邊試圖轉移大家的注意力,把難題拋給了眾人。

賈張氏一聽這話,眼睛立馬放光,就像一隻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扯著大嗓門嚷嚷道:“是啊是啊,快點捐款,我最近都餓瘦了,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抹了抹並不存在的眼淚,臉上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何子林一聽,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說道:“賈東旭的工傷補貼金呢?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足夠你們維持生活了吧?”他的話就像一顆炸彈,瞬間在人群中炸開。

賈張氏一聽這話,臉色一僵,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道:“我還得養老呢,那錢得留著以後用。”眾人這才如夢初醒,紛紛想起賈東旭確實有工傷補貼這回事,一時間,原本積極響應捐款的聲音都沒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場面有些尷尬。

賈張氏見勢不妙,矛頭又轉向何子林,哭天喊地地說道:“傻柱,你這是見不得我們孤兒寡母的好啊!我們日子都這麼難了,你還在這兒說風涼話。”她一邊哭號著,一邊用手拍打著地面,塵土飛揚,那模樣活脫脫一個潑婦。

秦淮茹站在一旁,看著婆婆,欲言又止。她的眼神裡充滿了無奈與委屈,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婆婆的氣勢給壓了回去。賈張氏瞪了她一眼,罵道:“沒用的東西!”然後極不情願地從破舊的帆布袋裡掏出錢,動作緩慢又心疼,彷彿每拿出一分錢,都像割掉她身上的一塊肉。

這場鬧劇就這麼虎頭蛇尾地結束了。何子林望著眾人離去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千:“這可比電視裡演的精彩多了,今天這一出,我算是把四合院這些人的真面目看得更清楚了。自私自利、虛偽貪婪,在利益面前,平日裡的那些情誼都變得一文不值。”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失望,對這個曾經充滿溫暖幻想的四合院,徹底沒了期待。

從那以後,何子林徹底斷了對四合院這些人的幻想,不再輕易被道德綁架,也不再對鄰里間的情誼抱有不切實際的期待。他開始一門心思鑽研廚藝,憑藉著宗師級的廚藝,在廠裡的食堂大放異彩。他做出來的飯菜色香味俱佳,引得同事們紛紛稱讚,每次打飯的視窗前都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不僅如此,他還憑藉著精湛的廚藝獲得了不少額外的獎勵,獎金和獎品讓他的生活逐漸有了起色。

與此同時,他也開始更加關注自己和妹妹的生活。他用自己的積蓄,給家裡添置了一些新的傢俱,原本破舊昏暗的屋子漸漸有了家的模樣。他把那張搖搖晃晃的舊桌子換成了結實的新桌子,給妹妹的房間添了一個嶄新的衣櫃,還買了幾盆綠植,讓家裡多了幾分生機。何雨水看著哥哥的變化,心中既高興又有些擔憂。高興的是哥哥終於不再被四合院的瑣事拖累,能夠為自己而活;擔憂的是哥哥這樣的改變,會不會招來四合院其他人的不滿和報復。

而四合院這邊,雖然偷雞事件暫時告一段落,但卻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許大茂因為雞被偷卻沒得到賠償,一直耿耿於懷,時不時就會在院子裡指桑罵槐,言語間對賈家充滿了怨恨。他每次看到棒梗,都會故意咳嗽幾聲,然後陰陽怪氣地說上幾句,氣得棒梗直跳腳。賈張氏則因為被眾人戳穿有工傷補貼的事兒,面子上掛不住,整日在家摔摔打打,抱怨個不停。她經常坐在院子裡,對著空氣大罵,說自己命苦,被人欺負。秦淮茹則整日愁眉苦臉,既要面對婆婆的刁難,又要承受鄰里間的指指點點,日子過得愈發艱難。她每次出門,都能感受到別人異樣的目光,心中的壓力越來越大。

一大爺易中海原本想透過組織捐款來維護自己在院裡的威望,沒想到最後卻弄巧成拙,威望反而受到了一些影響。他每次在院子裡說話,大家都只是表面上應付著,不再像以前那樣言聽計從。二大爺劉海中依舊一門心思鑽營著當官的事兒,四處打聽著廠裡的訊息,不放過任何一個往上爬的機會。他每天都在廠裡和領導套近乎,希望能得到提拔。三大爺閻埠貴則還是整日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一有機會就想佔點小便宜。他經常在買東西的時候和小販討價還價,為了幾分錢能磨上半天。

何子林看著四合院裡依舊混亂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