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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宗師灶火映四合院

何子林站在自家廚房裡,深吸一口氣,神色中滿是期待,高聲喊道:“系統,簽到!”剎那間,一道冰冷機械的聲音在他腦海中轟然炸響:“恭喜宿主獲得宗師級廚師稱號!”一瞬間,海量烹飪技巧、食材知識以及獨特調味心得,如洶湧潮水般湧入何子林的大腦。他的眼神陡然明亮起來,內心激動得難以自抑。回想起前幾日,自己空頂著何雨柱大廚的名號,卻只能做些簡單家常飯菜,在廠裡沒少遭人懷疑和議論,如今可算是揚眉吐氣,有了十足底氣。

何子林心情暢快,手上動作不停,正美滋滋地烹飪著菜餚。這時,何雨水哼著小曲走進廚房,鼻翼輕動,一臉好奇地問道:“哥,做什麼好吃的呢?這麼香,饞死我啦!”何子林臉上掛著溫和的笑,翻炒著鍋裡色澤誘人的食材,說道:“小雞燉蘑菇。我瞧你最近天天紮在書本里學習,都瘦了一圈,得多補補。”說著,他放下鍋鏟,從兜裡掏出1元錢,遞到妹妹面前,“拿去,喜歡吃啥就買,別虧待自己。哥就一個要求,離賈家遠點兒。”

何雨水接過錢,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哥,不給秦淮茹嫂子端過去點?”以往她沒少勸哥哥別對賈家毫無保留地付出,可哥哥就像被迷了心竅,根本聽不進去,她也只能無奈順從。但這幾天,哥哥像是突然變了個人,這讓她既驚喜又有些不敢相信。畢竟,自從賈東旭癱瘓後,哥哥的心思全放在了人家媳婦身上,家裡的日子也跟著過得緊巴巴,她都記不清多久沒能痛痛快快吃頓飽飯了。

就在兄妹倆說話間,院門外傳來許大茂扯著嗓子的呼喊:“傻柱,出來開會了!我家老母雞不見了,那可是我特意給婁小娥買的,指望它下蛋補身子呢!”何子林聽到這話,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今天下班時的畫面:棒梗鬼鬼祟祟偷醬油,而後在橋洞底下大快朵頤吃雞的場景。他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喜,這下可有熱鬧看了。

何子林整了整衣衫,隨著眾人慢悠悠地來到院子裡。只見院子中央擺放著三個凳子,旁邊一張略顯破舊的桌子上,零散放著些瓜子、幾顆白糖,還有三個印有“艱苦奮鬥”字樣的瓷缸子,這場景,和記憶中電視裡的畫面簡直一模一樣。

他抬眼望去,看到了幾位熟悉的身影。一大爺易中海,身為軋鋼廠八級鉗工,平日裡總是一副和善、公正的模樣,對聾老太太照顧得無微不至,在鄰里間威望極高,人人都豎大拇指稱讚。然而,何子林心裡清楚,這位一大爺看似正直善良的表象下,實則藏著自己的小算盤,為了給自己的晚年生活謀保障,不惜暗中操控他人命運,犧牲別人的幸福。

二大爺劉海中,在軋鋼廠是七級鉗工,可心思全然不在工作上,一門心思想當官,對四合院裡大大小小的瑣事都要插上一腳,刷存在感。他脾氣火爆,稍有不順心就對兒子們拳腳相加,結果到了晚年,落得個無人贍養、孤苦伶仃的下場。曾經,為了謀取官職,他和許大茂狼狽為奸,抄了婁曉娥的家,私吞財物,後來被許大茂抓住把柄,不僅丟了糾察隊長的職位,還淪為眾人的笑柄,等他暮年才幡然醒悟親情的可貴,卻早已追悔莫及。

三大爺閻埠貴,作為小學語文教師,為人極為小氣、精明,滿肚子小算計。在四合院裡,總愛耍些小聰明,自以為聰明過人,實則大家都看在眼裡,對他是又好氣又好笑。雖說名義上是負責協調鄰里糾紛的“三大爺”之一,但真碰上事兒,他那點算計勁兒往往把事情越弄越糟。

除了這三位大爺,院子裡還站著一大媽劉彩麗、二大媽劉桂芝、三大媽楊瑞花,以及劉光天、劉光福,閻解成、於莉、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等一眾鄰居。許大茂和婁小娥站在一旁,滿臉焦急,而賈東旭,因意外事故重傷癱瘓在床,性格也變得敏感扭曲。賈張氏,張秀花,在這四合院裡可是出了名的潑辣,大嗓門一喊,整個院子都能聽見,家裡的大小事務都得她說了算,平日裡愛佔些小便宜,不過倒也有些市井生活的小智慧,處理起家裡的事兒來倒也井井有條。

當然,四合院裡也不乏心地善良之人,像德高望重的聾老太太,還有獨自撐起家庭的秦嬸。秦嬸的丈夫當年響應號召去當兵,一去便沒了音信,這些年她一個人在街道辦打掃衛生,含辛茹苦地拉扯孩子,日子過得十分艱辛。何子林來到這四合院的這段時間,早已把每個人的脾性和過往摸得一清二楚。

許大茂站在院子中間,急得直跺腳,扯著嗓子喊道:“誰偷的雞,趕緊主動站出來,都是一個院子裡住著的鄰里鄰居,別把事兒鬧得太難看。一大爺,您給評評理,講講這事兒該咋辦!”

易中海站起身來,清了清嗓子,臉上帶著一貫的威嚴與和善,開口說道:“咱們都是一個院裡的老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偷雞這種不光彩的事兒,要是傳出去,咱們這院子的名聲可就毀了。要是真有人一時糊塗做了這事兒,就趁現在主動承認,大家都是老街坊,也能從輕發落,別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賈張氏在屋裡扯著大嗓門喊起來:“誰偷你雞了?你可別血口噴人,我家可沒幹這種缺德事兒!我家雖說窮,但也知道啥是廉恥!”

許大茂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衝著賈張氏的屋子喊道:“哼,你家最近可沒少佔別人便宜,誰知道是不是你家那調皮搗蛋的小崽子乾的!指不定就是棒梗嘴饞,把我雞給偷了吃了!”賈張氏一聽這話,瞬間暴跳如雷,像一陣風似的衝出門來,手指幾乎戳到許大茂的鼻子上,破口大罵:“你別瞎汙衊人!我家棒梗雖說調皮了些,可絕不是偷雞摸狗的壞孩子!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聲音越來越大,火藥味十足,眼看著就要動手。何子林站在一旁,雙手抱胸,看著這場鬧劇,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感慨:“這四合院,果真是每天都有好戲上演啊……”

就在眾人吵得不可開交,場面快要失控的時候,一大爺易中海趕忙上前,張開雙臂,大聲喊道:“都別吵了!這樣吵下去能解決什麼問題?大家先消消氣。要不這樣,咱們先在院子裡四處找找,說不定是雞自己貪玩跑丟了呢。”眾人聽了,覺得這話在理,便紛紛散開,在院子的各個角落尋找起來。

何子林卻像釘在原地一般,動都沒動。他心裡門兒清,這雞鐵定是棒梗偷的,此刻他就像個看客,饒有興致地等著看這場鬧劇接下來還會如何發展,他倒要瞧瞧,等真相大白的時候,這些人又會是怎樣一副表情和反應。

何子林站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盤算:“棒梗偷雞的事會被當場拆穿嗎?賈家又會如何應對?這場鬧劇最終會如何收場?”他的目光掃過眾人,落在了不遠處的棒梗身上,那小子正躲在角落裡,一臉緊張地看著這邊。何子林微微一笑,心中有了主意:“或許,我可以在這場鬧劇中,找到改變命運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