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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華夏血仇,永不原諒!所有人都得死!

轟!

滴血頭顱被常遇春擲向火海,轉身時鐵靴碾碎地上滾落的眼球。

洞穴深處傳來孩童啼哭,副將掀開草蓆,露出十幾個倭人稚童。

常遇春反手削去半片頭蓋骨。白漿濺在石壁時,他正用劍尖挑起倭將腹皮:

“傳令,把這些畜生的皮整張揭了。”

親兵捧出倭寇自備的剝皮短鉤,寒鐵倒刺在火光下泛著藍芒。

當第一聲非人慘叫撕裂夜空時,常遇春正坐在人骨壘成的王座上擦拭佩劍。

他歪頭觀賞鐵鉤撕開肌肉纖維的過程,如同鑑賞名畫。

有個倭人掙脫繩索撲來,被他掐住咽喉生生按回木樁,五根鐵指直接陷進喉結。

黎明時分,三百張人皮正在海風中飄蕩。

常遇春撫過釘在桅杆上的完整人皮,指尖在眉心“武運長久“的刺青處摩挲。

“掛到主桅去。”

他轉身時,披風下襬掃過甲板血跡,在朝陽中拖出十里猩紅。

……

右路大軍,濃重的海腥味混著血腥味撲面而來,程昱青灰色的寬袖在鹹風中獵獵作響。

他蹲下身,枯竹般的手指撫過灘塗上叢生的荻花,暗紅官袍下襬沾滿泥漿也渾不在意。

“軍師,三車棉布都浸過桐油了。”

副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鐵甲摩擦聲驚起蘆葦叢中幾隻白鷺。

程昱沒有回頭,指尖捻碎一朵荻花穗,看著乳白色汁液順著掌紋蜿蜒。

昨日那漁民的話又在耳邊響起——這花穗裡的血吸蟲,能讓牛馬半月內腹大如鼓。

灘塗上的荻花突然劇烈搖晃,程昱抬眼望去,十里蘆葦蕩正被東南風壓出層層綠浪。

他嘴角扯出細紋,從袖中掏出黃銅羅盤,子午針在坤位震顫不休。

漲潮時分將至,海水會沿著溝渠倒灌進這片灘塗。

“把荻花穗全割了。”

程昱起身時,官袍帶起一串泥點。

“混在棉布裡,每隔三十步鋪一丈。”

他轉身時腰間的青玉組佩發出脆響,遠處海平面上,倭人船身的輪廓在暮色中若隱若現。

終於到了日落時分。

火把如赤蛇般竄入蘆葦叢,浸透桐油的棉布遇風即燃,混著荻花穗的青煙裹著鹹腥海風撲向灘頭。

潮水在此時洶湧而至,將裹著血吸蟲的灰燼推向倭人方向。

“軍師,東邊起霧了!”

親兵指著逐漸瀰漫的白煙驚呼。

程昱撫須而笑,昨夜命人埋在灘頭的三百壇生石灰,如今正在潮水中沸騰,混著焚燒橡膠輪胎的毒霧,將整片海域化作沸騰的湯鑊。

倭人淒厲的慘叫隨風傳來,他眯眼望著火光中扭曲的人影,像在欣賞一幅潑墨山水。

當最後一面太陽旗沉入混著人油的淺灘,程昱正在擦拭那方青銅錯金虎符。

海風送來腐臭的焦糊味,卻是讓他無比沉醉:

“快,爾等快快動身,若是動作要慢一些,你們別說吃烤肉了,怕是隻能吃碳了。”

……

中路大軍。血色朝霞浸染著玄鐵戰船的撞角,赫連勃勃的鹿皮靴碾過被血水泡軟的沙灘。

他俯身抓起一把混著碎骨的沙礫,指縫間滲下的猩紅在晨光中凝成珠串。

“你們也配用鐵器?”

他盯著沙中半截殘缺的倭刀,青銅獸首腰帶扣崩開,鐵甲下裸露的胸膛赫然露出九道狼爪舊疤。

三千具插著箭矢的倭人屍體在浪濤中起伏,像一片被漁網困住的血色魚群。

赫連勃勃的彎刀刺入淺灘,刀尖挑起個尚在抽搐的倭人少年。

“會說漢話嗎?”

他扯開少年染血的直垂,露出胸口尚未刺完的櫻花紋身。

少年喉間發出野獸般的嗚咽,沾滿海藻的牙齒猛地咬向那隻戴著玉韘的手。

青銅酒樽砸碎顱骨的聲音,驚飛了棲在桅杆上的烏鴉。

赫連勃勃舔著濺到唇邊的腦漿,突然抬腳碾住少年痙攣的手指:

“傳令!把俘獲的倭奴都釘在灘頭礁石上——要活著看潮水漫過鼻尖。”

他解下腰間綴滿人牙的蹀躞帶,突然狠狠抽向身旁舉旗的副將:

“蠢材!沒看見他們的戰馬矮如野狗?給孤備兩百具馬鞍——要帶鐵刺的!”

當殘陽將太宰府的唐式城樓染成醬紫色時,赫連勃勃正用倭人貴族的脅差削切烤得半熟的ren肉。

他忽然扔了金箸,赤腳踏上跪滿庭院的俘虜脊背。

“聽說你們武士最愛櫻花?”

繡著百鬼夜行的直衣下襬拂過一張蒼老的面孔,鐵護腕猛地鉗住老者的髮髻:

“孤今日便賜你族永恆的春櫻。”

皮靴踩斷肋骨的脆響中,三百名被剝去鎧甲的武士被倒吊在百年櫻樹上。

赫連勃勃的指尖劃過他們因充血而紫脹的面龐,突然扯開某個武士的束帶,將染血的櫻花枝塞進其肛門。

“開得好!”

他大笑著劈斷繩索,看著那些軀體如熟透的果實般墜落,在青石板上綻開朵朵血肉之花。

夜漏三更,赫連勃勃的黃金蹋張弩正對著月光下的海面。

二十個被削去四肢的倭人貴族裝在漁網中隨波沉浮,他們的慘叫驚散了巡遊的魚群。

“知道孤為何留你們眼珠?”

他扣動懸刀,鐵矢穿透某個正在咒罵的喉嚨。

“要看著孤的龍旗插遍你們的神社佛閣——用你們祖宗的頭蓋骨當燈碗!”

……

中軍大帳,營帳內青煙繚繞,郭嘉披著狐裘斜倚在檀木榻上,蒼白的手指摩挲著漆盤裡染血的倭刀。

忽有夜風掀開帳簾,案頭燭火猛地一跳,在他深陷的眼窩裡投下搖曳的暗影。

“倭船四百艘逼近,以劫掠中原婦孺作肉盾前行?”

他輕咳著將密報湊近燭火,羊皮紙在青焰中蜷曲成灰。

“倒比烏桓人更懂中原兵法。”

郭嘉低笑出聲,指節叩在東海輿圖上震起浮塵。

“傳令賈詡程昱,他二人的計策我準了。”

三日後倭人軍中忽而多了幾十具腐屍,以及其百袋糧食。

倭寇並未將腐屍放在眼裡,他們平日裡見慣死人了。

反而是將目光放在糧食身上,眾人爭搶時,絲毫未察覺米袋裡混著曬乾的蠱蟲卵。

當夜暴雨傾盆,倭軍營中此起彼伏的慘叫驚破海霧。

那些浸泡過砒霜的蠱卵遇水復甦,正沿著耳道鑽進顱骨。

同時,一場席捲倭寇軍營的瘟疫也正在瘋狂奪走他們的命。

“還不夠痛。”

郭嘉裹著錦被斜睨沙盤,突然抓起硃砂筆在舟山群島畫出血色圓弧。

“放出風聲,就說他們的幕僚要活埋所有染疫倭兵。”

他說話時喉間泛起腥甜,卻笑得愈發暢快:

“記得讓會說倭語的囚徒混進敵營,攻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