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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住到皇叔府上可好

如此一來,在這朝堂之上,即便是玄雲帝,也不能如何了!

“劉尚書言重了,您對玄雲的忠誠,雲淺看在眼裡,又如何會責怪與您?”

雲淺輕笑,溫婉大方的樣子,卻也在無形之中,博得了不少好感,這第一場無形之戰,也強壓了劉利一頭。

“哈哈哈!好!既是如此,朕將昭告天下,正式冊封公主,賜公主府!”

玄雲帝不再糾結此事,笑著宣佈之後,便也就退朝了。

而玄觴和雲淺,也被請到了御書房......

——御書房中——

在玄雲帝的示意下,連身邊的公公都被趕出去了,整個御書房內,只剩下玄雲帝、雲淺以及玄觴三人。

此時的玄雲帝,終於是控制不住,眼眶微紅,看向雲淺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心疼,更多的,似乎是透過雲淺這張俏臉,思念著十七年前的佳人。

“顏兒......”

“陛下~”

就在玄雲帝抬手要撫上那張俏臉時,一道帶著幾分冷意的聲音,將他徹底喚醒,瞬間回了神,這才放下手。

“淺淺~你母妃給你的信物,父皇已經收到了,回到父皇身邊,今後,再也沒人敢欺負於你!”

想到暗衛調查的訊息,雲淺母女這十六年來過的苦日子,玄雲帝便無比自責,此時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幾分哽咽。

“父皇要將你這十六年來缺失的父愛,都補償於你,淺淺從今以後,便是父皇唯一的掌上明珠!玄雲國最尊貴的公主!”

這玄雲帝熱情的反應,以及他對原主母女的感情,可謂是超出了雲淺的想象,不禁有些感慨,若是原主母女能夠撐到此時,或許......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吧?

有些拘謹地後退一步,雲淺這般生分的表現,讓玄雲帝微微一愣,堂堂一國之君,一時間,竟是有些不知所措,求助似的看向一旁的玄觴。

“皇弟,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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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將將回歸,十六年不曾見過陛下,陛下還是多給公主一點時間吧~”

玄觴倒是難得開口,也算是為雲淺解圍了,這一番話,可是讓雲淺感動得很,看向玄觴的眼神,多少都帶著幾分感激。

“對對對!淺淺啊!都怪父皇太高興了,嚇著你了~”

玄雲帝對於這個唯一的女兒,可是心疼得不行,生怕這女兒跟他生分了,也不敢逼得太緊,趕緊繼續開口道。

“父皇為你準備的公主府,還在準備著,這幾日,你便先住在宮中,有什麼事,便吩咐下去就是,有什麼要求,父皇都允了~可好?”

雲淺瞪圓了眼,住在皇宮還得了,沒了自由不說,她才剛剛來到這個地方,不抓緊時間瞭解一番外界,解決身邊這位“皇叔”,後面麻煩不是更大發?

“額......那個......父皇......我想,先住到皇叔府上可好?幾日的相處,女兒只和皇叔相熟,住在宮中,女兒有些害怕......”

微微垂眸,本就營養不良有些蒼白的俏臉,此時帶著幾分楚楚可憐,讓玄雲帝心疼不已,顧不上合適不合適的,當即便點頭應下了。

“好好好~淺淺想住在哪裡都可以,有你皇叔在,朕也放心~”

這一看就是個女兒奴,即便平日裡見了玄觴都禮讓三分的玄雲帝,今日竟是不帶商量的,便將雲淺塞給他了。

離開御書房,玄觴的臉色依舊不太好看,但想到此女的醫術,玄觴終究是沒說什麼,帶著雲淺上了回府的馬車。

一路上,雲淺的心思都在窗外的繁華街道上,壓根沒給過玄觴一個正眼,與平日裡看到玄觴都險些撲上來的世家小姐,全然不同!

此時的雲淺,唇角掛著幾分淺笑,看向窗外那感興趣的樣子,竟是讓玄觴看得愣了神,以至於雲淺終於扭頭看向他的一瞬間,玄觴沒來得及移開視線,頓時四目相對,空氣中多了幾分怪異的氣氛。

雲淺心裡咯噔一下,看著玄觴那沒什麼表情的俊臉,突然有些心虛。

也不曉得這傢伙如何,但能被稱為戰神、冷麵閻王這種的,實力想必是相當恐怖的,若是得罪了這傢伙,只怕她壓根沒有反抗的餘地!

眼下還是先穩住他,多少撈點好處,至少也得等她有自保能力了,才能為他治癒暗疾了!

心裡一陣盤算著,雲淺笑著開口道,言語中多少帶著幾分諂媚。

“嘿嘿~那個......皇叔啊~如今我也算是您老的侄女了......”

“本王不講情分,即便你是本王的侄女,若是敢騙了本王,本王依舊不會放過!”

不等雲淺的話說完,玄觴帶著幾分冷意的聲音,便響起,幽幽的,多少是有幾分閻王索命的感覺,一時間讓雲淺後背一涼,打了個冷顫,訕訕地笑著。

“皇叔說的什麼話,我雲淺一向說話算話,這不是常年受欺負,營養不良,身體嬌弱,甚至連靈力都沒有一點,更別提這個時候為皇叔治療暗疾了。”

眼瞅著玄觴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雲淺說話可不敢大喘氣,趕緊繼續往下忽悠......啊呸呸呸......繼續往下說!

“皇叔放心吧!我這隨便來個人都能捏死的小體格,不敢欺騙皇叔,眼下為皇叔壓制病症,還是輕而易舉的,只是想要痊癒......皇叔只怕還得等等,至少......”

“至少什麼?”

玄觴周身氣息一凜,帶著幾分威壓,讓雲淺頓時一陣呼吸困難。

腦海中靈光一閃,當即兩眼一翻,軟軟地朝著玄觴倒去。

這一番動作,讓玄觴不由得眉頭一擰,眼看著雲淺就要撞到馬車邊緣,大手一撈,將其撈入懷中。

懷中的人兒,眉頭緊鎖,俏臉蒼白,瞧著很是脆弱,彷彿一碰便會碎了一般,讓他下意識地便收斂了氣息。

一直到馬車停在玄王府門口,昏厥的雲淺也沒有醒來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