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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龍大師震驚

劉玉嬋此時的脈象時快時慢極為紊亂,王曉曉把脈根本探查不出半點她身上的具體情況,更別說探查出令她昏迷的原因。

她摸著劉玉嬋的手腕,不禁眉頭緊皺,她追隨龍大師多年,把過的脈不計其數,但眼下劉玉嬋這種情況她還是第一次見。

按照她的經驗以及醫書文獻記載來看,人的脈搏不管是力量上的強弱,還是頻率上的急緩,或者是摸起來的手感,在一段時間內都是恆定的,根本不可能時快時慢。

要麼就快,要麼就慢。

時快時慢的脈搏,完全沒道理會出現。

見王曉曉光皺眉不說話,劉瑩瑩也急眼了,她趕緊開口詢問道:“她的情況怎麼樣,是不是很棘手?”

王曉曉搖了搖頭,微微嘆了口氣道:“她現在脈象奇特,我暫時也把不出令其昏迷的原因,不過我可以試試從徐銘扎針的位置入手,藉此來推斷徐銘乃是使用何種手段致其昏迷的。”

王曉曉也很無奈,她自己都未曾想到劉玉嬋的脈象竟然如此混亂,對於這種時快時慢的混亂脈象,哪怕是她這種把脈無數的人也束手無策。

把脈既然不能發現問題,那隻能換一種方式來為其診斷昏迷原因了,而這方式其實極為簡單,就是徐銘落針的方式。

如果劉玉嬋的昏迷真是徐銘所為,那徐銘的扎針的穴位絕對與劉玉嬋昏迷原因也會有關係,那她就能從扎的銀針上找到蛛絲馬跡。

她想法固然是美好的,可現實往往是無奈的!

王曉曉望著徐銘留在劉玉嬋體內的銀針,臉上的神情越發變得凝重起來,因為她發現不但劉玉嬋的脈象她把不懂,甚至連徐銘紮在劉玉嬋身上的銀針她也看不懂! 倒不是徐銘這幾根銀針扎的穴位有多深奧高明,相反這幾根銀針所處的穴位她都認識。

但正因如此,她才會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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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銘落針的每個穴位都是針灸常用的穴位,在針灸時這些穴位往往只能其輔助作用,並非是主要穴位。

光有輔助而無主導,這樣的針灸方式根本不能治病。

她想不明白徐銘將銀針扎進這些穴位裡的用意,而且這些扎入穴位中的銀針還深淺不一,有的深一些,有的淺許多,更有甚者只扎入面板,並未深入血肉。

這種扎針方法她也是第一次看見,根本推斷不出這幾根銀針的用意。

“曉曉,玉嬋的情況如何了?”劉瑩瑩見王曉曉表情比之前更難看,以為是劉玉嬋的情況極為嚴重,便忍不住再次開口詢問。

王曉曉在劉瑩瑩的詢問聲中回過神來,她對劉玉嬋行禮道:“劉小姐,恕我直言,玉嬋小姐的情況並非如你我所想的簡單,因為無論是她的脈象,還是徐銘扎的銀針,二者都是玄之又玄,難以捉摸。”

劉瑩瑩聞言也是黛眉一蹙:“玉嬋這脈象徐銘的銀針很玄奧?”

“首先,玉嬋小姐的脈象呈現出時快時慢的節奏,這脈象哪怕是我也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再者,便是玉嬋小姐身上的銀針,這些銀針落下的位置都是輔助穴位,根本看不出徐銘用針的目的是什麼。”

王曉曉實話實說,隨即又補充道:“如果想要救醒玉嬋小姐,或者弄清楚玉嬋小姐的昏迷原因,恐怕只能請我師傅出手了。”

“這……”劉瑩瑩聞言猶豫了片刻,因為王曉曉師傅龍大師此刻正在與自己母親交流,現在她如果貿然前去打擾,恐怕會惹來龍大師不喜。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劉瑩瑩還是抱有一絲僥倖心理,向王曉曉問道。

王曉曉搖了搖頭,非常肯定地說道:“玉嬋小姐的症狀實在詭異,估計整個成都除了我師傅能為其診治外,其他人都沒有這個實力。”

劉瑩瑩聽見王曉曉的答案,又是一陣猶豫,但最後還是心頭一橫,朝著自己母親的院落而去,畢竟眼前救治自己妹妹要緊! 王曉曉望著劉瑩瑩離開的身影,然後又望著地上躺著的劉玉嬋,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原本以為自己在把脈以及針灸方面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甚至可以與自己師傅龍大師相提並論,然而現在她才認清自己似乎與龍大師相比差距是極為明顯的。

很快,劉瑩瑩便去而復返,在她身後還跟著一位老者,這老者衣著樸素,身上還挎著一個羊皮袋子,他便是針灸技術冠絕成都府的龍大師。

“師傅!”見龍大師到來,王曉曉極為恭敬的對其行禮。

龍大師對其點頭回禮,然後便快步走到劉玉嬋面前蹲了下來。

“龍大師,請您務必救醒玉嬋,救治所需費用您儘管提!”劉瑩瑩向龍大師陳懇道。

龍大師並未一口答應,而是先觀察了劉玉嬋面色,隨後再伸手開啟其眼皮瞅了瞅,緊接著拿起劉玉嬋的手腕把起脈來。

結果龍大師的第一反應幾乎與王曉曉相差無幾,二人摸到脈象後都是眉頭一皺。

龍大師大體檢查了一下劉玉嬋的情況,在有了初步判斷後才開口朝劉瑩瑩道:“不知道在我之前可有人為其診治過?”

“有,是個登徒子!”劉瑩瑩還未回答,王曉曉便先開口道:“我懷疑玉嬋小姐之所以昏迷不醒,便是那個登徒子搞的鬼!”

龍大師聞言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卻並未沒有出言責怪王曉曉,而是轉而向王曉曉詢問道:“曉曉,你也檢查了玉嬋的情況,說說你的發現吧。”

“我……”王曉曉聞言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她只探查到劉玉嬋脈象混亂,以及徐銘那看不懂的用針方式,除此之外她什麼發現都沒有。

龍大師似乎是猜出了王曉曉的探查結果,於是一面替劉玉嬋把脈,一面淡然朝王曉曉道:“既然什麼都沒發現,那你如何斷言劉玉嬋的昏迷是那登徒子乾的呢?”

“那個登徒子根本不可能會治病,成都府年青一代都知道他是個只知道吃喝嫖賭,從來不做正事之人!”王曉曉解釋道。

“唉——”龍大師聽完王曉曉的回答後,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再出言,而是回過頭重新探查起劉玉嬋的身體狀況。

只是他剛回過頭髮現了插在劉玉嬋頭部的銀針,當看見銀針的那一刻,他的眼皮便狠狠一跳。

緊接著他又掃視了劉玉嬋渾身上下,總共發現了五根銀針,同時他臉上也露出了極為震驚的神色。

因為這些銀針雖然扎入的穴位極為普通,可是每根針的深淺卻極為講究,而針灸之時,銀針深淺不同帶來的治療效果也會不同。

劉玉嬋身上五根銀針的深淺全部不同,但真正令龍大師驚訝的是五根真所處的穴位。

針灸治病雖然看似所有穴位都可以扎,各種穴位都可以配合使用,但實則不然,針灸其實也有著一套極為嚴密的理論系統以及針灸方法。

如果不按照方法,隨意亂扎,很可能會導致病情惡化,甚至患者暴斃。

而眼前五根銀的扎法哪怕是他龍大師也覺得一陣新奇,因為他也未曾見過此種用針方式。

眼前的針全部紮在輔助穴位上,看似因為失去了主穴位而毫無作用,但實際上五個穴位正好暗自符合了金木水火土五行。

銀針的位置乃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穴位,而深淺不一則各自代表其每一根針的五行能量大小不同。

可以說這五根銀針的用法已經將人體內的陰陽二氣推至極為平衡的狀態,哪怕是龍大師此刻也覺得汗顏無比,這針法哪怕是他也絕對想不出,更別說是施展了。

“龍大師為何這副表情?難道是因為我妹妹沒辦法甦醒了嗎?”劉瑩瑩瞧見龍大師驟變的神情,也有些焦急。

龍大師搖了搖頭,輕聲道:“其實劉小姐,玉嬋小姐的症狀哪怕是我也覺得無比棘手。”

“那怎麼辦?您的意思是我妹妹真的沒救了?她到底是被徐銘怎麼了!?”劉瑩瑩咬牙切齒,惡狠狠道。

在劉瑩瑩看來劉玉嬋成為現在這個樣子肯定和徐銘脫不了干係,畢竟徐銘脫劉玉嬋的衣服乃是自己是親眼所見。

一定是徐銘害怕劉玉嬋反抗,這才提前將她弄暈,但是徐銘沒想到在他準備做出禽獸之事時,會被自己和王曉曉撞見,為了掩飾他的醜惡行徑,徐銘才會拿出銀針扎入劉玉嬋體內,病並謊稱他在為劉玉嬋治療,肯定是這樣! 龍大師見劉瑩瑩如此心切,再次搖了搖頭,語氣平靜道:“其實劉小姐大可不必著急,因為玉嬋這症狀雖然我是沒辦法針灸,但是我敢保證有個人絕對有辦法!”

劉瑩瑩聞聽此言,眼睛瞪得老大,很是不信。

在整個成都府的針灸領域,龍大師說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現在龍大師自己都說沒辦法了,那放眼成都府還有誰有辦法? “還請龍大師明言,整個成都府除了您以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在針灸領域能與您相當了!”劉瑩瑩對龍大師行禮,恭敬道。

“哈哈哈,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說著,龍大師伸手指著地上劉玉嬋身上的銀針道:“這個人便是提玉嬋紮下銀針之人,此人不管是把脈,還是用針的方法,以及用針的技巧都是遠在於我之上啊!”

什麼!?

劉瑩瑩與王曉曉聞聽此言直接傻眼,原來弄了半天能救劉玉嬋的人居然是被她倆轟走的徐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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