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雖然見識到了花寶慶得箭術,但那也就算是技巧過關,力量卻完全不合格,
這樣的人,在梁山之上,擔任一個弓弩教頭雖然綽綽有餘,但也就止步於此了。
所以今天,再見到花寶慶時,晁淵雖然覺得這人確實長得不錯,但依舊並未細細打量。
如今一聽徐寧得話,晁淵心中卻是忽然得打了一個突,
花寶慶?姓花?
又是從清風寨中出來的,她若真是女子的話,該不會就是花榮的妹妹吧?
之前,花榮隨著宋江前往鄆城時,
晁淵曾經承諾過,會從清風寨中救出他的娘子和妹子,
大丈夫一諾千金,若是這兩人出了什麼事,
晁淵的名望,在江湖上可就要折損不少了。
想到這,晁淵趕忙將自己得推測告訴了徐寧,
“徐教師,那花寶慶得兄長還在營地裡,你現在回去詢問一下,看她們是不是那小李廣花榮的親眷!”
“好!”徐寧點了點頭,招呼了一隊馬軍士卒,便隨著他返回了營地。
而清風寨這邊,不等晁淵派人去將花寶慶追回,
就見那清風寨得寨門伴隨著火光,
“哐當”一聲,直接倒了下來,砸在了地上!
早已等在外面的清風山嘍囉興奮得呼喝著,向著寨子裡面殺去。
而汴祥得那隊馬軍,擔心清風山得賊寇會對尋常百姓出手,
無錯書吧也緊隨在其後,衝進了寨中。
之前畢竟已經說過,將攻破清風寨之事,交給晁蓋等人,
所以之前,晁淵並不打算進寨的。
但如今,為了那花寶慶之事,晁淵也只能失言了。
........
清風寨中。
花小妹隨著汴祥那一隊馬軍,剛進入寨子裡,就見三三兩兩得清風山嘍囉偷偷掉隊,
走進了寨中得小巷,向著寨民得院落而去。
這些嘍囉得目地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而清風山帶隊的晁蓋等人,只顧著一心追擊官軍,竟然完全顧不上處理這些違紀得軍士。
“汴頭領,這寨中得寨民......”
花小妹還未說完,汴祥就已經抬手招呼手下的一眾馬軍,
分成了數個小隊,開始追擊那些逃散的清風山嘍囉。
“花兄弟你就放心吧,”汴祥哈哈大笑道,“哥哥既將這清風寨得寨民託付給俺,那俺自不會讓他失望的。”
“小弟替這寨中的寨民,多謝汴頭領了。”花小妹感激地說道。
以往在清風寨,她雖然也聽說過樑山之名,
但卻總覺得,那只是賊寇在沽名釣譽,藉機收買人心。
但等如今,親眼看到兵災得禍患,花小妹這才明白,梁山所作所為的可貴之處。
“對了,花兄弟,那鎮三山黃信現在何處?”汴祥問道,“那清風山得劉唐,下手有些不知分寸,可莫要一不小心害了他。”
花小妹聽到這裡,也是一驚。
那黃信算起來可是與她們花家有恩的,
若是就這麼死在了賊寇手裡,那花小妹後半生怕都是要愧疚難耐了。
“汴頭領請隨我來!”花小妹說完,便頭前帶路,引著梁山得馬軍向著花家的宅邸跑去。
方才在清風寨門口,他們並未見到黃信得身影,
花小妹想著那鎮三山八成是蒙汗藥的藥效還未過去,
如今可能依舊還在花家昏迷著。
若是此時被清風山的賊寇闖進去,把他當成尋常的官軍將領,一刀砍了,那可就冤枉死了。
.......
花小妹自小便在清風寨中長大,對寨中的大小道路熟悉無比,
有了她帶路,汴祥他們很快便趕在了清風山眾頭領的前面,
來到了花家的宅邸門口。一行人進入府中,
來到了前廳,立時便看到一個穿著官軍將領服飾的漢子,正趴在桌邊酣睡著。
“這就是那鎮三山黃信?”汴祥詫異道,“聽這名號,俺還以為是何等威風的一個漢子!”
“誰想那官軍好歹還在外面廝殺,這廝身為將領,竟然貪酒趴在這裡酣睡?”
“這個,汴頭領,其中是有些誤會得......”
花小妹乾笑了一聲,隨即便要上前,叫醒那鎮三山黃信,
不想她剛靠近,那黃信竟然直接坐起了身子,
手裡的長劍,更是橫在了花小妹的脖頸上。
“你......”花小妹震驚地看著黃信,“你早就醒過來了?”
“怎麼,難道我醒的不是時候嗎?花小娘子?”黃信咬牙怒道,“枉我與師父在那花榮已然落草後,還照應著你們花家?你與你嫂子,就是這麼對待恩人的嗎?”
鎮三山的一番話,頓時讓花小妹慚愧得低下了頭,
“抱歉,黃都監,我和嫂子沒有要害你的意思,我們只是想要離開清風寨,去找我兄長.....”
“到了如今,你竟然還想哄我?”黃信氣憤道,“這賊寇都被你們引進清風寨了,你們如此做,對得起清風寨的百姓嗎?”
花小妹剛想開口解釋,這時一旁得汴祥忽然插話道,
“喂,到底是怎麼回事?花兄弟,你怎麼變成花小娘子了?”
“這個......汴頭領,我、我其實是女子,”
事到如今,花小妹也只能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清風寨原來的武知寨小李廣花榮的妹子。”
“我那兄長花寶錦,其實是我兄長的娘子,我的嫂子。”
“這......”汴祥撓了撓頭,“算了,這些事俺也不問了,一會你自己和俺家哥哥解釋吧。”
這話說完,汴祥便看向了黃信,
“兀那漢子,你可就是那鎮三山?”
“是我又如何?”黃信冷哼了一聲。
“俺家哥哥曾說,這鎮三山黃信與他那師傅霹靂火秦明,都是一等一的好漢,”
汴祥說到這,滿臉不屑得撇了撇嘴,
“但俺今日所見,卻只覺你這廝根本就不配被人稱作好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黃信皺眉道。
“你既知道俺這花兄弟乃是個女子,又怎好意思以她為質?”汴祥冷笑道,“有膽得,就放開她,你我做過一場,你若能贏了俺,俺就放你離開這清風寨。”
“哼,我怎知你不是拿假話來訛我?”黃信不通道,
先前花小妹和汴祥他們還未趕到時,黃信就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