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妹和花榮的娘子不敢耽擱,雖然不願,但也只能勉強換上了軍服。
好在這兩套衣服,到似是新的,也沒什麼怪味。
兩人將就著也就這麼穿上了。
稍微收拾妥當,帳篷外面便傳來了零散地腳步聲,應該是各處的軍士正在聚集,
兩人也不敢耽擱,趕忙走出了帳篷,混在兵士之中,向著軍營中間走去。
......
營地中央,眼見時間已到,
汴祥等人開始各自清點自己手下的軍士,
就和之前衛士警告花小妹兩人時說的一樣,
但有遲到者,直接就拖到一旁,當場杖責二十。
“啪啪啪......”
那邊有士卒在受罰,這邊剩下的軍士,卻都一動不動,站的筆直,
花小妹和花榮的娘子混在中間,也只能學著其他人得樣子,不敢出聲。
不想這時,臺上的晁淵忽然派人將兩人叫了上去。
花小妹和花榮的娘子硬著頭皮上前,
晁淵還未說話,一旁的汴祥便忍不住說道,
“昨夜天黑,未瞧清楚,沒想到這兩個新來的兄弟,長得竟然如此俊俏?都快和娘們長得一樣漂亮了?”
“咳、咳咳!”
徐寧趕忙乾咳了兩聲,責備道,
“他們既已是自家兄弟,哪有這麼說話的!”
汴祥倒是知錯能改,也知道江湖上的漢子,
最忌諱別人說自己像娘們,當即便彎腰拱手給兩人賠禮,
花小妹和嫂子哪還敢追究,趕忙開口隨便應付了過去。
“哥哥,今日可是要照常操練?”徐寧開口問道。
“不了,”晁淵擺了擺手,“父親他們準備今天早上,攻打清風寨,我們帶著一眾馬軍給他們壓陣,免得出了什麼意外。”
晁淵既已發話,一眾梁山士卒,當即行動了起來,
很快,五百馬軍便排著整齊的佇列,
從軍營之中魚貫而出,花小妹作為梁山新任的弓弩教頭,自然也要隨軍出發。
花榮的娘子,則被花小妹找了個藉口,留在了營地裡。
……
當晁淵帶著梁山得一眾馬軍趕到清風寨前時,
清風山得晁蓋他們,已經開始向清風寨發起了進攻。
作為先鋒的便是赤發鬼劉唐,
他正指揮著一夥賊寇,頂著盾牌,試圖接近清風寨的寨門,
這些賊寇手中除了盾牌外,還準備著火油、茅草以及其他的引火之物。
等靠近了清風寨寨門後,便可以在門口放火,
只要將木質的寨門點燃,那清風寨對清風山這些賊寇來說,
也就成了不設防的妓女,可以任由他們隨意索取。
晁蓋、吳用等人都在後方觀望著情況,
見到晁淵帶人過來,晁蓋想起昨晚士卒彙報的事,還是詢問了一句。
“淵兒,聽說昨夜清風寨派出去求援得兵士,被你們抓住了?”
昨夜,一開始攔住了花小妹和花榮娘子的那夥賊寇探子,自然不敢將實情稟告晁蓋,
在接管了清風山後,
晁蓋已經嚴禁山上的一眾嘍囉,不得再像往日那般隨意欺負凌辱百姓。
如今,昨夜帶頭想要欺辱花小妹和花榮娘子的探子頭目已經身死,剩下的賊寇自然不願,也不想多事,
便只向上稟告了,那兩人是清風寨派出向青州求援得,
就連花小妹她們與花榮和宋江有關這些也隱瞞了下來。
“嗯,確實抓住了,”晁淵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後,一眾衛士之中的花小妹,
“他箭術不錯,已經投了梁山,做了弓弩教頭。”
“這小子運氣倒是不錯......”晁蓋隨口說了一句,
清風山上,可是有著小李廣花榮在得,
雖然花榮暫時隨著宋江一起去鄆城了,但等接了宋家得人返回,早晚也會給清風山效力。
這邊閒聊了沒多久,清風寨的寨門便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
“劉唐兄弟成功了!”吳用見狀大喜道,“天王,速速集結軍士,等寨門損毀後,便直接衝進去!”
“好!”晁蓋滿臉喜色的應了一聲,
“父親,莫忘了昨日你答應我的事,”晁淵提醒道,“攻入清風寨後,一定要收攏士卒,絕對不能讓他們騷擾百姓。”
“淵兒放心,俺不會失言得,”
晁蓋呵呵笑著說完,便帶著公孫勝他們自去整頓士卒,等著一會強衝清風寨了。
“哥哥,晁天王雖然答應了,但這清風山嘍囉怕是沒那麼容易聽話吧?”汴祥提議道,“不如等寨子破了後,俺也帶一隊馬軍進去看看情況。”
“放到四周的哨騎有訊息傳回來嗎?”晁淵看向了一旁的呂方。
無錯書吧“目前還沒有,”小溫侯搖了搖頭。
“就按你說的辦吧,”晁淵對汴祥吩咐道,“如果在寨中見到凌辱百姓的清風山兵士,不用和他們客氣,按我們的軍法直接處置了即可。”
“哥哥放心,俺曉得了!”
汴祥興奮地點了點頭,正要去招呼自己麾下的馬軍,
晁淵忽然又叫住了他,
“對了,你把花寶慶也帶上,他就是清風寨的人,熟悉寨中得情況,剛好可以給你引路。”
“我?”花小妹愣了一下。
“你昨日不是還讓我放過清風寨的百姓還有那位黃信黃都監嗎?”晁淵笑著說道,“剛好,你就趁著這個機會和汴祥兄弟一起帶著馬軍進寨,免得清風山那些兵士殘害了寨民。”
“是!寨主!”花小妹興奮地點了點頭。
其實從之前,晁淵與晁蓋閒聊時,
花小妹就已經知道,梁山愛護百姓,並不是一句虛言。
清風寨畢竟是花小妹從小長大的地方,裡面的寨民也都是鄉里鄉親得,花小妹自然不忍心看到他們被賊寇禍害句。
........
眼見花小妹隨著汴祥以及一隊馬軍一起離開,
徐寧忍不住湊到晁淵身旁低聲說道,
“寨主,我怎麼越看越覺得這位花寶慶有些不對勁?”
晁淵詫異地問道:“怎麼了?他有什麼問題嗎?”
徐寧回道:“寨主,你就沒覺得,這花寶慶不像是男兒,反倒像是女兒身嗎?”
徐寧這麼一問,到還真把晁淵問住了。
因為花寶慶這個名字,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所以昨夜見到兩人時,晁淵也就並未把他們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