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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隔壁來人。

“砰砰”。

在一個寧靜的午後,敲門聲顯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堅決,重重叩響了夏秋的房門。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窗戶上,為這平凡的一刻增添了幾分溫暖而神秘的光影。

夏秋正坐在窗邊,手中把玩著一本泛黃的書籍,眼神時而凝重,時而飄遠,似乎正沉浸於書中的另一個世界。

敲門聲突兀地將她從思緒中拉回,她輕輕放下書本,起身,步履輕盈地走向大門。

門軸轉動,發出輕微的吱嘎聲,夏秋的身影映入了門外人的眼簾。

夏時安身著一身淡藍色衣衫,手中還保持著即將再次敲門的姿勢,見門已開,動作不由自主地停頓在半空,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即恢復了往日傲慢的姿態。

夏秋的目光很快越過夏時安,落在了他身後,眼神中流露出幾分無奈與詢問。

在夏時安的身後,一位少女歪著頭,俏皮地站在那裡,少女的眼眸清澈如水,嘴角掛著一抹淺笑。

夏秋的目光在觸及少女的瞬間,冷淡的神色不自覺地收斂了幾分,但語氣依舊平靜無波:“有事嗎?”

她的聲音清冷,如同山間溪流,雖清澈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距離感。

夏時安的眼神在夏秋與夏可心之間流轉,那眼神中似乎藏著深深的揣度,彷彿是在衡量著某種微妙的平衡。

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打破了這一刻的靜謐:“今天晚上有個宴會,你和我們去接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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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這句話時,夏時安的目光微微偏向了夏秋。

他的話語簡單明瞭,卻似乎蘊含著更多的含義,讓人不禁遐想連篇。

夏秋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目光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她並未立即回答,而是看向了夏可心,夏可心向她微微點頭。

“接誰?”夏秋終於開口,聲音清冷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她似乎在等待著夏時安給出更多的資訊,以便做出決定。

夏時安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忌憚。那忌憚如同暗夜中的一抹陰影,轉瞬即逝,卻又讓人心生寒意。

但緊接著,這抹陰影便被平靜所取代,彷彿他內心深處早已有了應對之策。

隨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那是不屑,也是對夏秋的輕蔑。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是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對我們家來說非常重要。你作為家裡的一份子,更是一位新加入的家人,理應出席並親自迎接。”

夏秋靜靜地聽著,她的眼神在夏時安的話語中逐漸變得銳利。她察覺到了夏時安話語中的微妙變化。

她明白,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絕非等閒之輩,而家族對此人的重視也絕非表面那麼簡單。

她微微點頭,表示自已已經明白了夏時安的意圖。雖然心中仍有諸多疑問,但她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

“我明白了,我會去的。”夏秋的聲音堅定而冷靜,如同秋日裡的一潭深水,波瀾不驚卻深不可測。

她接著就打算關門,動作迅速,似乎不打算再聽夏時安的話了。

然而,就在關門的那一刻,夏時安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急切:“等等,現在就出發吧。”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彷彿這件事情迫在眉睫。

夏秋的手微微一頓,接著看向夏時安,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但隨即,她便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畢竟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夏時安如此急切,而自已也答應了,就看看要搞什麼鬼吧。

就在二人決斷之時,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插了進來:“我和姐姐一起去吧。”夏可心不知何時已經從夏時安後面走到了夏秋身邊,臉上洋溢著興奮與期待。

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彷彿對接人這件事充滿了無限的憧憬。

夏時安聞言,目光在夏可心與夏秋之間流轉,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

他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意:“哦,可以。”

望著夏可心與夏秋並肩而行的背影,夏時安的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思緒。

按夏可心的性格,知道對方身份不一般而提出要一起去,這本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夏秋竟然毫不猶豫地同意了,這就讓他感到有些不對勁了。

夏時安的目光深邃,彷彿能洞察人心。他心中暗自思量:夏秋他這個剛回來的妹妹,觀她以往行事,素來不講道理情義,今日為何會如此輕易答應?這其中必有蹊蹺。

但轉念一想,他又釋然了。無論夏秋心中有何打算,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就像老鼠無論怎麼鬧騰,終究逃不出貓的手掌心。

想到這裡,夏時安的臉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轉身吩咐僕人備好車,隨後大步流星地坐車離開了。

他知道,今晚的宴會必將是一場風起雲湧的較量,而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車上,陽光透過半開的車窗縫隙,斑駁地灑在精緻的內飾上,為這封閉的空間增添了幾分溫暖。

夏可心動作嫻熟地將後座與駕駛艙之間的擋板緩緩升起,隔絕了兩個空間的聲音交流,隨後輕輕一按,後座內的隔音系統悄然啟動,將外界的喧囂完全隔絕在外。

“來者不善。”夏可心的聲音清晰可聞,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凝重。

她轉過身,目光直視夏秋,那雙眸子裡彷彿藏著千言萬語,卻又只化作這四個字,簡潔而有力。

夏秋聞言,眉宇間不禁微微蹙起,目光中閃過一絲警惕與疑惑。

她輕輕點了點頭,彷彿是在確認自已的預感,又似在回應夏可心的話:“猜到了,不然也不會讓我去接。對方什麼情況?”

夏可心輕輕搖頭,神色中帶著幾分無奈與不安:“不知道,只聽說是隔壁寧安督會長的掌中珠,對方對她愛若珍寶,幾乎是要什麼給什麼。”

“隔壁的人怎麼突然過來這裡,來旅遊?不管怎麼樣應該也是督會來接待吧,關夏傢什麼事?”夏秋的臉上寫滿了茫然,顯然,她認為夏家在狗拿耗子,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