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煙霧繚繞,裡面的人侃侃而談。
“我要是劉備我也去打孫權,這不是考不考慮的事,這是必須去做的。”
“哼,東吳鼠輩,敗壞了霸王江東俊傑的名聲。”
古真和於宗棟開始點評起了三國。
“劉備那個時候要是聽丞相的話,也不至於身死託孤白帝城,但是要是劉備真的聽了諸葛亮的話他就不是漢昭烈帝了。”
阿汶在這時候插嘴道。
“他麼的,幹。
敬劉備
來弟兄們。”
於宗棟打斷他的話。
“什麼劉備,那是漢昭烈帝。
敬漢昭烈帝。”
“哈哈哈,行行,來幹。”
六人紛紛拿著酒瓶子吹了起來。
“我說實話,真事,要是我能穿越到東漢末年,我肯定跟著曹操,為什麼呢,因為這個曹操,實力確實強,文的話他能夠寫詩,夠不夠雅!”
“夠夠夠”
“論武,他能夠領兵打仗,手下猛將如雲,許褚是不是?還有荀彧,郭嘉這些個文臣。
魏武遺風,就連人家的後代都敢去在街上擺脫司馬家一族的控制,雖然最後失敗了,在街上被刺死。
但是起碼他敢,有骨氣!
這比劉協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阿趙臉紅脖子粗的說道,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要是我穿越了,我先去找曹操,想法設法弄死司馬懿!殺了他全家,然後在赤壁的戰場上跟他說別用鐵鎖連船,助他一舉力破孫劉聯軍。一統江山。”
“哈哈哈,你快別吹牛逼了,你說前面的我都信,你後面就算穿越了你也不可能幫他破孫劉,我都不敢說有百分百的把握。”
於宗棟笑道。
“你滾出去,你也就和曹操有個好人妻的愛好了。”阿趙說道。
阿趙頓了頓,有些惆悵的說道:
“往事越千年,魏武揮鞭,東臨碣石有遺篇,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
我還真想去看一看曹魏的江山,去看看自已獨佔八斗的曹子建。
去看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孟德,那個寫下龜雖壽的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的驍騎校尉,那個獻七星刺董的仁人志士。”
“特碼的,都跟我敬曹操”
“來來
曹操也挺牛比的
來幹”
又是一瓶吹了下去。
這些個人有些臉紅脖子粗了。
古真又開口道:
“千年前的劉關張那是何等的性情,蜀漢氣節,諸葛丞相鞠躬盡瘁,什麼也別說了,弟兄們,結拜!
把二爺照片給我擺出來。”
古真拉著那幾個人。
“來!擺出來,咱十個人來一個,
古有桃源三結義,現有包廂十兄弟。”
“他麼的,結拜。”
阿晨他們還理智尚存的四個人看著那作勢要一起結拜的六人。
“哎,你快把門關上吧,丟人,丟人啊。”
阿卿說道:“哈哈哈,好節目,你別說話,你看我錄個影片,笑死我了,等他們醒了給他們看。”
“geigeigeigei”
“今日我古真
我於宗棟
我阿趙
我阿汶
我阿冰
………”
今日結拜成為異姓兄弟,明上,我等必將同甘共苦,絕無二心。
不求………
但求………
這些人站起身:
“大弟
四哥
二哥
三弟
六哥
無錯書吧五爺”
阿晨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喝多了,你們喝多了,坐下歇歇吧。”
“放屁,哥幾個好著呢,老弟別叫,社會沒有遮天樹,只有一物降一物。”
“夜路沒有啟明燈,只有弟兄們的吶喊聲”
阿晨搖了搖頭:
“喝點馬尿不知道自已姓什麼了,丟人,真丟人。”
阿卿在那
“geigeigei”
的笑著。
“特碼的笑死我了”
“錄下來了,都錄下來了。”
緩了一會兒,幾個人結賬出了包間,走在路上,一個個大弟四哥五爺的叫著。
幾個人走路還有點打擺,但是看到路上這麼多人,再加上冷風吹了幾吹,他們倒也收斂了很多。
從外表看也就是走路有些打擺了,倒也沒做出什麼丟人的事情了。
古真清醒了不少,他走在最前面。
“哥幾個,我得回去了,要不然家不去了,你們先玩著。”
他們也知道古真家離的很遠,也就沒再挽留。
“我們去唱歌了,你回去注意安全,別騎車掉溝裡去了。”
“放心,沒事。”
古真搖搖晃晃的走向車站牌子前面。
所幸沒讓他等很長時間,只是稍微站了一會兒公交車就來了。
古真走了上去,走一步就用手扶著前面的東西。
在掃了碼之後往車後面走去。
剛好一個女孩旁邊還有座位。
“同志,我坐靠窗的位置行不行?”
古真非常禮貌的開口。
那個小姑娘立刻讓了讓座位。
古真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把頭靠在玻璃上,隨著車子的緩緩發動,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昏昏沉沉的,只是在莫名中感覺自已的腦袋被什麼東西撞了幾下,還挺舒服的。
“哎,小夥子,小夥子,到總站了,下車了。”司機輕輕拍著面前這個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小夥子。
聞著他身上這強烈刺鼻的酒味他就知道這又是一個喝多了的小青年。
古真迷迷糊糊的睜眼,看到窗外已經有些黑了。
他揉了揉眼睛,酒已經醒了不少了。
“哦哦,好的大哥,這就走。”
他走下車子,頭微微有些難受,但也沒太在意。
走兩步就感覺到了強烈的尿意,已經快到終點了,再不釋放就會噴出來那樣的。
這個位置距離最近的廁所也要一兩百米,而車站旁邊有一個平常都沒人去的小屋子,距離也就三四十米。
古真迅速做好了選擇,他直直的往小屋子跑去,轉頭瞅了瞅四周沒人,脫了褲子開始釋放。
“啊”
一股輕鬆的表情在他的臉上浮現。
抖了抖,古真提上褲子,在車站旁邊找起來自已的電驢。
套上大衣,戴上手套和帽子開始騎車往回走。
路上的風又讓古真的酒醒了些,但是頭卻越來越難受,越來越想睡覺。
硬頂了幾十分鐘,來了家,古真連衣服都沒脫,直接蓋上被子睡了起來。
再醒來已經是晚上了,一起身就感覺頭莫名的疼,口乾舌燥的,並且口裡還有一些粘粘的東西。
古真喝了兩口水。
緩了一會兒。
“我特麼再也不喝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