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這才意識到,自已居然忘記向陳小楊索要他帶回的野味了。
顯然那是野生獵物,不是家養的品種。
閻埠貴沒有佔到便宜,心裡愈發不暢快。
他捂著胸口徑直回了家。
閻埠貴一進門,他的媳婦趕忙迎上來問:“當家的,你怎麼了?”
閻埠貴望著她,嘆氣道:“算來算去,卻把自已給算了進去。
要是我能晉級,一年該多賺多少啊!”
說完,將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他的媳婦安慰道:“既然已經知道哪裡出了問題,那就改過來嘛。
反正你也積攢了資歷,表現好一點就行。”
閻埠貴點了點頭,躺在床上悶悶不樂。
此時,鄰居陳小楊家飄來的陣陣香味更讓他心煩意亂。
他後悔忘記幫陳小楊處理野味,那樣內臟之類的就都是自已的收穫了。
想著這事兒,他越發難過。
棒梗這時從外面跑了進來,聞到了鄰居家飯菜的香氣。
看著兒子眼神中流露的不甘,閻埠貴更加煩躁起來——陳小楊比自已大不了幾歲,但人家有工作,還能每天吃得這麼好。
棒梗也不再是小孩,他明白這些差異背後的緣由。
他有些害怕惹出麻煩,尤其害怕影響家人,因此不敢鬧騰。
同時他也發現,經常給自已東西吃的傻柱如今落魄得厲害。
別說盒飯,現在他自已看到臭烘烘的傻柱都想躲得遠遠的。
不止是他,連秦淮茹也對他避而遠之,甚至不願意為他打掃屋子和洗衣服。
這使得何雨柱多次向秦淮茹提出要求時,都因她的嫌棄而傷透了心。
現在的何雨柱回到家便喝酒 ** 自已,喝完倒頭便睡。
在軋鋼廠的時候,雖然最初還有人逗他說些笑話解悶,但由於他不再注意個人衛生,身上那股難聞的氣味讓所有人都不敢靠近。
即便在大院裡,人們也都遠遠避開他。
雖然同樣做清潔工作,南易總是打理得很乾淨整潔,並不像他那般邋遢不堪。
所以南易仍然受到人們的尊重和歡迎。
何雨柱卻越懶散,心情低落時常酗酒,結果身體上沾染了廁所味、酒氣以及長時間未洗衣物發黴的氣息。
這味道讓人根本沒法接近他,連一向愛管閒事的許大茂都離他遠著點。
儘管如此,他似乎享受這樣沒人打擾的生活。
但這個臭哄哄的狀態不僅讓他無法獲得美食的優待,就連找個物件都變得遙不可及。
或許人生本就是這樣的無常,誰也預料不到未來如何。
看到棒梗回家,秦淮茹招呼道:“你回來了,棒梗?”
棒梗點頭,說:
“媽,我也想去山上。”
無錯書吧秦淮茹驚訝地問:“上山去做什麼呢?”
棒梗答道:
“媽,我已經長大了,我自已的事情我自已做主。
別人能上山挖野菜,我也能行!”
賈張氏看著孫子棒梗心疼地說:“棒梗啊,咱們家不吃野菜,也不缺這幾根野菜,你別去了吧!”
棒梗堅定地說:“不行,必須去!”
看到棒梗的態度,秦淮茹正想說什麼,而賈張氏認為孫子只是想去玩耍,加上山上確實也沒什麼危險——這幾年的自然災害已經讓耗子都快絕跡了,更何況還有什麼大的危險?賈張氏想著孩子們可能是要一起玩呢,便說:“既然是小孩子的心願,就去吧。”
想到冬天大地結凍,山區並沒有什麼真正的危脅,河邊也都凍結實了,秦淮茹點點頭,提醒道:“那你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見母親和奶奶都同意了自已的要求,棒梗特別高興。
他計劃著上山的時候抓點獵物回來,在家裡人面前出出風頭。
在大家的對比之下,棒梗經常聽見自已被拿去和陳小楊比較。
而在這個自尊心旺盛的年紀,他認為陳小楊能做到的事,自已也能行。
從賈張氏到秦淮茹、甚至包括傻柱在內的人,平日裡都在誇棒梗從小聰明伶俐,將來必然有所作為。
幾乎沒有人會在面前提棒梗的不好,其實也不是沒人提過,但是提了以後賈張氏可能會不依不饒。
儘管大家都知道棒梗有些不良習慣,例如成天在大院偷東西搗蛋,令人厭惡至極,但因為顧及秦淮茹的面子而不說罷了。
這樣的環境使得棒梗一直覺得自已很出色,直到聽到了人們將他和陳小楊相比較。
這次他不甘示弱,決心要抓一隻野雞,展示一下自已的能力。
畢竟,前不久他就輕而易舉地處理掉了許大茂家的一隻雞。
如果陳小楊知道棒梗的心思,估計也只會覺得他在自作主張、盲目自滿;而何雨柱則因為成分的原因,未能如以往一樣依靠廠長關係結交大佬,而是默默負責清掃廁所的工作。
第二天,因為師父尚未返回,陳小楊暫時不用上班,於是專心學習。
修完懸壺濟世訣後,他便前往關震山處進修古董知識。
憑藉修行中的特異功能,陳小楊可以做到一目十行、過目不忘。
僅數天時間,便翻閱了關震山近半藏書,連關震山也頗感驚訝,要知道這足夠他研究一輩子的寶貴資源,卻如此輕鬆被掌握。
經過驗證,關震山不得不承認,陳小楊的記憶天賦遠超自已的徒弟,不僅記憶快速還能靈活運用。
由此推測,不久陳小楊便會完全學會此間的古文知識,到時候或許需要推薦他拜訪另一位有同樣豐富藏書的大收藏家侯三爺,以繼續他的學習歷程。
然而,關震山並不知道,在過去的幾天裡,陳小楊私下裡找到了好幾個試圖逃離的資本家,並悄然偷走了他們計劃帶走的古董。
不過,黃金他動也沒動。
特別是那些孤本字畫,陳小楊把它們全部收入了自已的特殊空間中,打算等事情平靜了再拿出來。
晚上,當陳小楊騎腳踏車回家時,聽到了院子裡傳來哭喊聲。
他到門口時,見到了閻埠貴的妻子曲素芬,於是問:
“閻嬸子,出什麼事了?”
曲素芬嘆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