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只是想問你,你真的不清楚自已成分的問題嗎?”
何雨柱堅決否認:“我真的不知道,那時登記成分的事我都沒參與。
再說,那時候哪懂這些啊!”
王主任繼續追問:“那這成分問題是不是你父親弄的?”
何雨柱對何大清早已心生怨恨,便點了點頭:“是的,是他弄的。”
陳小楊聽到何雨柱的回答,心裡暗想,這才是真正的“大孝子”
。
其他人都看著何雨柱,王主任對旁邊的公安人員說:“帶走何雨柱,派人到保城把何大清帶回!”
派出所的人點頭答應道:“好的,這件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何雨柱被帶走了。
秦淮茹在一旁靜默地看著,而許大茂卻得意洋洋。
何雨柱怒視著許大茂,吼道:“許大茂,你這個惡人,我知道是你搞的鬼,等我回來再和你算賬!”
一旁的公安見狀,認為何雨柱太過囂張,怒喝道:“你真是膽大包天,竟然還想報復?”
隨即給了他一拳。
何雨柱頓時疼得臉色鐵青,雖然怒火中燒,但不敢再多言。
眾人目睹這一幕,王主任則氣憤地四處找尋劉海中和閻埠貴,卻發現他們不在人群中。
他怒斥道:“劉海中,閻埠貴,馬上給我出來!”
劉海中和閻埠貴不得不現身,尷尬地笑著面對王主任。
看到二人如此,王主任更加憤怒:“你們還有臉笑?當初選你們當大院的管事,是來幹什麼的?難道不知道自已的職責嗎?何大清以前幹什麼你們不清楚?何雨柱天天說自已是僱農,難道就沒有彙報過?看來這個管事純屬擺設!從今天起,大院不再設有管事!”
劉海中一聽這話,頓時急了。
他剛當上這個職位還不到兩個月,現在又要被撤職。
連忙辯解:“王主任,我們確實不清楚這事,譚家菜大家都只聽說厲害,並沒有實際吃過,誰能想到那就是榜眼菜呢?”
閻埠貴也附和道:“就是,王主任,我們普通百姓哪會知道這些!”
王主任冷冷回應:“胡說,我又沒吃過譚家菜,也清楚得很。
何大清和何雨柱天天給你們講譚家菜的故事,就算不吃也該聽聞過吧!”
你們的警惕性哪裡去了?
讓你們留意敵人,結果就是這樣對待的嗎?啊?
不用多說了,從今往後你們大院由我們街道辦事處直接管轄。
如果有任何事情,請直接到街道辦找我吧。
哼!
說完這些話,王主任就憤憤地轉身離開了。
劉海中的心情頓時跌入谷底,王主任絲毫不留情面的態度令他異常失落。
無論是罰錢、教育或是安排勞動,劉海中都能接受。
然而,一下子失去唯一的職位讓他完全無法承受。
官位對劉海中而言如同信仰一般,如今毫無官職,他只覺天旋地轉,最終倒在了地上。
他的妻子一見這情形,立刻衝上去,在他身旁焦急喊道:
“當家的,當家的!”
整個大院頓時亂成一片,混亂中秦淮茹迅速逃到了後院。
對於劉海中的死活,她毫不在意,因為這事與她無關。
一進後院,秦淮茹急急忙忙找到聾老太太並報告:“老太太,出大事了!”
聾老太太不緊不慢地問:“外面鬧得沸反盈天的是怎麼回事?”
秦淮茹幾句話概括情況:“許大茂給傻柱捏造身份背景的事東窗事發,現在人被帶走了。”
聾老太太聽了這話,震驚不已。
當初她和易中海曾答應過何大清,絕對不將此事公開,以保自身平安。
可沒想到事情終究還是暴露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焦急的她坐起來吩咐道:“扶我出去,我要看看這禍事如何收場。”
在秦淮茹的攙扶下,兩人來到了中院。
此時眾人終於恢復冷靜,剛剛幫著甦醒過來的劉海中,他面色極其陰沉,沉默無語後徑直往家中走去,見到迎面而來的聾老太太也毫無反應。
老太太詢問秦淮茹劉海中的情況,得知原來是大院管理員職位被撤的事情後,老太太臉色更顯不佳,暗歎禍不單行——一旦街道辦事處盯上了這裡,四合院的秘密遲早會被揭穿。
她走向中院找到了許大茂。
一看見對方就揚起柺杖想打,旁邊的婁曉娥立即護住丈夫質問:
“老太太,您這又是要做什麼?”
許大茂這時注意到了老太太出現,並露出一副不屑的笑容。
為了避免與婁曉娥產生矛盾,老太太解釋道:“傻妹子,他是個壞傢伙。”
婁曉娥聽不得有人詆譭她的丈夫,當即反駁說:
“天天說我家男人是壞蛋,你倒是講講看我家男人到底幹了什麼壞事啊?”
屋內所有的人也都愣住了,因為他們雖然知道許大茂名聲不好,但似乎並沒有證據證明他真有什麼具體的惡劣行為。
老太太一時啞口無言:
許大茂居然還不算壞人?就他剛才做的事情,傻柱和他從小玩到大,這種行為簡直不可思議。
成分造假的問題有多嚴重大家心知肚明,要是真坐實了,傻柱的前途就此完蛋。
眾人聽了老太太這番話,都不由得膽戰心驚地盯著許大茂,他可不是個輕易退縮的人。
他冷冷一笑,回應道:
“沒錯,傻柱是我的人,還是我明碼標價、實名上報過的。
今天派出所和街道辦之所以派人過來查這事,正是因為如此。
可這樣又能怎樣呢?你說我和不共戴天是什麼意思?說什麼從小一塊長大?他還顧過這些嗎?當年我善意提醒他,他是怎麼回報我的?
沒結婚前,只要他心情不好,就是一頓打;結婚那天本來是我最高興的日子,結果那混賬大鬧婚宴,甚至還動手打了我,踹我 ** ,讓我整整三天都緩不過勁兒來。
如果不是你們幾個壓著他,早就被送去勞改了。”
現在,聾老太太不再是烈士家屬,只是個普通的老人家;易中海那偽君子也遠走西北受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