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居然還勾結食堂主任不讓傻柱接班,直到他們快活不下去才讓他們去當學徒工!這人真是喪盡天良。”
王主任瞭解事情始末,但還是擺手打斷了劉海中:
“別說了,我知道這些情況,但我還有一個疑問——誰讓你們私下捐款的?”
聽到這裡,秦淮茹心裡咯噔一下,她萬萬沒想到,此事竟也被王主任得知。
看著在場幾人都陷入沉默,王主任開始斥責:
“我記得以前明確規定過,管事大爺只是傳達上級指示、協調鄰里糾紛以及監督陌生人以防敵特分子的工作職責。
其他任何私設公堂或者組織募捐的行為都必須報備給街道辦並有專員監管,怎麼這次沒看到你們遵守規則呢?”
閻埠貴趕緊解釋推卸責任:“王主任,這是易中海在主持時搞起來的。
當時他說已向您彙報,並稱街道工作人員太忙,可以等到籌款結束再來補報告。
我們真以為他跟您說過了,幾次之後我們也養成了這個習慣。”
劉海中附和著:“對對對,像老閻說的那樣。”
這時王主任追問道:“一共進行了多少次捐款?總額多少?”
面對這個問題,劉海中一臉茫然無措,而閻埠貴倒是有條有理地回應說:
“王主任,請放心,每次募捐我都做了記錄,具體金額還在統計中。”
王主任隨即命令:“拿來看。”
閻埠貴立即點頭回屋取出了記載詳盡的小本子交給王主任,這些記錄從五三年易中海主持大院工作以來一直保持到現在。
一時間眾人都安靜了下來,只有秦淮茹感到一陣慌亂,她深知自已從沒參與任何捐款,這種時候不知如何應對。
就在大家都思索時,王主任翻開手中的冊子問:“五三年?這正是我最初任命你們幾位做管事的時候。”
閻埠貴低頭不敢回應,其他人也不出聲,陳小楊則暗自感慨:這院子內的事情竟如此紛繁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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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敘述將文中內容用不同的詞語重新闡述,保持了原有的角色名字與事件脈絡,希望符合您的要求。
而我自已剛來一個多月,這件事和我沒關係,我就不發表意見了。
王主任見大家還沒回來,就拿著筆記本看起來。
陳小楊進了院子,把椅子拿出來:
“王主任,請坐吧,院子裡的人估計也快回來了。
您坐著等吧!”
這時閻解放睡眼惺忪地走出來,揉著眼睛問:
“爸,你在翻什麼呢?”
王主任對著閻埠貴說:
“老閻,你讓解放去街道辦通知一下武幹事和盧幹事過來!”
閻埠貴對著還迷糊的閻解放喊道:
“閻解放,沒聽到王主任的話嗎?快去!”
閻解放看到了王主任,點點頭便跑了出去。
陳小楊正想說話,閻解放已不見蹤影。
閻埠貴看到陳小楊的樣子,知道他有話要說:
“小陳,你有什麼要講的嗎?”
陳小楊擺了擺手:
“不說了,我原本想讓解放騎我的腳踏車去的,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王主任滿意地看了一眼陳小楊,閻埠貴則補充:
“不用麻煩了,他小孩一個,也不會騎車,萬一摔壞了就不好了,跑著去就行!”
王主任沒再說話,繼續低頭檢視賬本,時間悄然過去一個多小時。
王主任抬起頭問閻埠貴:“就這些資料嗎?”
閻埠貴點點頭:“是的,這些年所有的捐款記錄都在這裡了!”
劉海中趕緊低眉順眼地說:
“王主任,人都差不多到齊了!”
王主任揮揮手:
“開會,所有人都集合!”
此時在他身邊站著的正是武幹事和盧幹事。
這兩個人一看就是 ** 的模樣。
陳小楊沒吭聲,劉海中和閻埠貴開始招呼大家去中院開會。
大家都從各自的家裡湧了出來,這幾天瓜吃得多,大院裡的閒事也多了不少。
現在一聽又要開會,都趕緊出來。
不多時中院就坐滿了人,一百多號人將中院擠得滿滿的。
劉海中對王主任說:
“王主任,您先請坐,武幹事和盧幹事也請坐!”
王主任擺手示意:
“我不坐了,你們也別客氣,大家隨便點。”
劉海中和閻埠貴也不敢坐到原來的位子上,只在邊上隨便找了地方坐下。
王主任開口說:
“好,關於這幾日院子的事情,我都清楚了,相信你們也都知道。
易中海之前的行徑確實讓人無法接受,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我都不是很清楚。
好吧,閻埠貴,我有幾個問題要問問你。”
閻埠貴立即站起身:
“您請問!”
王主任拿出三本筆記揚了揚,接著問:
無錯書吧“這裡面記錄了三十九次捐款,分別捐給誰家的?”
劉海中站起身回應道:
“王主任,這是給賈家的,只要賈家遇事,易中海就會組織大家捐款。
無論是賈東旭離世、秦淮茹生產,甚至是那幾年困難時期過年過節,易中海都會發動大家捐款。”
那一年捐款次數有所變化,原本是減少了兩次,卻又多了四五次,這些都是專門給她家捐款的。
易中海當時提過賈家生活艱難,畢竟一位寡婦獨自支撐一家人的生計確實不易。
閻埠貴點頭稱是:“沒錯!”
賈張氏低下頭沉思,聰明的她深知,在沒有易中海的支援下,不能再胡作非為了。
作為一個寡婦帶著兒子賈東旭歷經戰亂年代走到今天,並不是個知知 ** 的人。
否則早就無法維持生計了。
此時王主任厲聲道:“胡鬧!是誰說賈家貧困?大院裡比賈家困難的家庭多的是。
比如後院的老孫頭一人養活孫子孫女,也沒有正式工作;倒座房的魏瘸子獨自掃地度日,沒正經收入;還有李寡婦,一個人帶著四個孩子也無正式工作,這些家庭難道都沒人幫助麼?”
王主任話落,眾人都低頭不語。
被點到的家庭已是淚流滿面,多年來他們已經不堪重負,卻還須資助賈家。
李家更慘,幾個孩子共穿兩套衣服輪流換著用,只有出門時才穿上衣裳。
回家後立即脫下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