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幾個人就呼呼啦啦地朝陳小楊撲過來,想要揍他。
但陳小楊連下車都沒下,對著衝來的幾人就是一腳,不過他只用了點巧勁。
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背景,不能把事情做絕了,所以只是踢得他們叫疼,不至於受傷。
隨著嘭的一聲,剛要動手的人全都停了下來。
大家畢竟不是真傻子,知道自已現在碰到了釘子,再去硬拼就是自已愚蠢了。
其中一人問道:
“你是何人?”
陳小楊譏笑道:
“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跟我要東西?”
幾人都閉上了嘴。
畢竟自已這些人做什麼,大家心知肚明。
此時此刻,他們也意識到眼前的局勢,於是不再輕舉妄動。
陳小楊也不想與這幾個人有任何交集。
現在的他不想惹麻煩上身,而這些人現在的狀態也確實讓人頭疼。
況且這些人的父母還不知過兩年會怎樣呢。
到時候別把自已牽扯進麻煩之中。
他目前的身份和能力已經足夠強大,經歷過了不少 ** ,不想再因為這種事情陷入不必要的被動。
幾年後,如果他們家道中落,倒是可以伸手相助。
雪中送炭和錦上添花畢竟是不一樣的。
而現在如果早早認下了,將來人家遇到難處時不幫便是結仇,幫助又會與對方對頭結怨,總之對大家都不好。
因此,這麼多年以來,儘管他的醫術很高明,他從不用這個特長來廣結人脈。
有些人即便沒有馬上被處理掉,但遲早有一天會被清算,而且這段時間也漫長得很。
自已也不想被人盯上、惹一堆不必要的煩惱。
所以陳小楊對這些小混混始終保持敬而遠之的態度。
見幾個人默默無言,陳小楊冷冷哼了一聲,便跨上腳踏車離去。
此時有人開口問道:
“李哥,咱們就這麼算了?”
李哥瞥了一眼身邊的小弟,說道:
“那你說還能怎麼辦?是我們先挑的事兒。
如果對方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們大可打他一頓再散開。
到時候報了警也不怕,我們矢口否認即可,畢竟沒有證據。
但你也看到剛剛那情況,咱們幾個人一齊上也不是他的對手。
萬一事情鬧大,還不是人家說的算。”
眾人一想,也是這麼回事。
進派出所倒是小事,但要是回家被老爹教訓一番,那才真麻煩。
為了這玩意兒不值得,這些東西隨處都能找到,若是真想找的話,這裡甚至能搞到真正的 ** ** 。
不過大家彼此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誰也沒必要把事情做絕。
意識到事情無果,眾人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陳小楊也沒把這些人的事放心上,騎著車徑直回到家。
這時閻埠貴也正好回來,腳踏車後座上綁著水桶。
陳小楊見到他問了一句:
“呦,三大爺,你回來啦?今天收穫咋樣?”
閻埠貴看了眼陳小楊身後的裝備,回道:
“陳小楊啊,馬馬虎虎吧,就和之前一樣撈了幾條小魚。
你這是新買的器械,挺新鮮的呀?”
陳小楊點了點頭:
“當然是新造的才顯得新嘛!裝修時就訂製了一批。
以後鍛鍊就用這些,還有很多未完工的,等做好了再拿回來。”
閻埠貴不解:
“你不該是訓練射擊嗎?怎麼這麼多兵器練這個啊?”
陳小楊回答:
“射擊是在公安局訓練的,在家主要鍛鍊體魄,這些就是用來強身健體的。
好了,不多聊了,我得回去擺弄這些玩意兒。
改天再聊!”
陳小楊說完便走開了。
閻埠貴看著陳小楊離去的背影,聽見身後腳步聲,原來是倒座房裡的閻解成走來問:
“爸,你剛在和誰說話呢?”
閻埠貴答道:
“不是隔壁的陳小楊是誰?”
閻解成一臉不滿:
“我說,好好的房子為什麼要賣啊!”
閻埠貴正色道:
“解成,聽爸的話,以後別招惹人家,那個人可不是善茬。”
閻解成好奇:
“爸,你今天又看到什麼了?”
閻埠貴講道:
“今天看到那個陳小楊帶了很多金屬打製的兵器,刀槍棍棒一應俱全,一看就不輕巧。
估計那人練過武藝,以後小心點兒,被打傷了可就得自認倒黴了。
警察懂得什麼時候動手不算違法,到時候醫療費都得自已承擔。”
而陳小楊在家裡早已察覺到了閻埠貴父子的談話,不禁苦笑:你現在還在操心醫藥費,兒子若是真受了傷,你會一點都不心疼?
閻埠貴的兒子反而擔心醫藥費的問題!不過閻解成似乎早已習慣父親的精打細算,點頭應道:
“知道了,爸。
也得聽你的,再說我和陳小楊也沒什麼交情,去招惹他幹什麼!”
閻埠貴點點頭說:
“你這樣想就對了,過好我們自已的日子就行了。”
陳小楊明白,閻埠貴雖有些愛佔小便宜,但並沒有惡意。
大院裡的人只要各自安分守已就好,無論是在這裡還是其他地方,其他人也都各顧各的生活。
想到這點,陳小楊便不再多想,見天色已晚,便開始準備晚飯。
他正在家燉雞時,大院裡的鄰居們都聞到了香味。
閻解放對父親閻埠貴說道:
“爸,真香,對門的陳小楊在燉肉呢!”
閻埠貴回答說:
“燉肉嘛。
如果你們饞,自已去買點回來我也給你們燉!”
閻解放一聽便明白了父親的意思,笑著聞了幾下香氣。
住在中間院子的賈家也不例外,十四歲的棒梗被肉香味吸引,對奶奶賈張氏說道:
“奶奶,我要吃肉!”
賈張氏說:“乖孫子,等等你媽回來了就讓她去要點。”
聽到這話,棒梗不滿地說:
“我媽怎麼還不回來!”
這時候,易中海獨自回到了家中。
今天,整個軋鋼廠都在議論他的事情,令他感到壓抑,一心想快點下班。
終於等到下班後,沒告訴任何人,他就匆匆回來了。
經過前院時,他聞到了陳小楊燉肉的香味,剛有心要去打個招呼,想了想又改變主意,徑直回到家,面對冰冷的房子,只能無奈地拿起步爐鉤子開始生爐子。
以往回家時,家裡總是熱乎的。
作為八級工,煤球錢對家庭來說並不是負擔,祝秀榮總把家佈置得溫暖舒適,還第一時間遞上暖和的茶水。
可是現在她已經託人早早走了,顯然受到了很大打擊,不僅是因為他自已不能生育的事傳開了,還有人介紹帶著孩子的寡婦給他,這讓他十分惱火,只好婉拒那些提議。
他現在最不想的就是成為眾人的談資。
秦淮茹這時拎著鼓鼓囊囊裝著東西(似乎是飯盒)的布兜回來了。
秦淮茹望著陳小楊家門口緊閉的大門,肉香從門縫裡溢位,令她的眼神流露出難以掩飾的興奮。
緊接著,她大步轉身朝自家走去。
一進家門,她的兒子棒梗就迎上來急切地喊道:“媽媽,我想吃肉!”
賈張氏手裡託著一個大碗遞了過來,秦淮茹習以為常地接過碗,說道:“等著!”
隨後拿著碗就出門了。
院子外的人們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在這院子裡大家心知肚明不能顯擺富足,如果要吃肉,要麼大家都一同享用,要麼就得悄悄進行。
如今陳小楊公然在家門口做飯吃肉,真是不知要招惹來多少人的嫉妒與覬覦。
陳小楊卻在房內大快朵頤,他現在處於修煉《玄天寶錄》第三層的階段,早就不依靠血肉之食來強化身體機能。
不過,在修煉一、二層時確實需要大量血肉輔助。
他當時攢下不少肉食存貨以備後用。
沒成想,還沒等用完這堆血肉,他就已經衝破到了第三層。
每天清晨吸收的先天紫氣已然足夠支撐起他體魄的鍛鍊,這種先天紫氣遠比普通食物的補給有效且更優質。
但即使是這樣,偶爾嘴饞的時候,還是希望有肉可以品嚐,畢竟以前太習慣頻繁食用肉類。
這樣的性格使得他在寧陽一帶人緣頗好,遇到討喜的孩子,或有人誠懇請求,他都會大方分一些出來。
可若是被算計或是看到成年人眼紅求肉吃,則絕不容許——畢竟現在的陳小楊也還只是個十八歲的孩子呢!
正當陳小楊享受著餐點時,敲門聲響起。
那節奏相當迅猛急促,讓正在吃飯的陳小楊頓時心煩不已。
他瞬間用念力收回桌面的所有美食。
神識輕輕一掃即刻鎖定到門外等候焦急的秦淮茹,她手中捧著大碗。
陳小楊滿心不悅,迅速開門問道:“阿姨,請問有什麼事?家裡出了什麼事嗎?”
四周躲藏著看熱鬧的人幾乎忍不住要笑出聲,秦淮茹聽到陳小楊略帶戲謔的話愣住了。
“阿姨?”
她一時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而且這個小孩怎麼突然問到家人生死問題?
見秦淮茹沉默,她便笑著說:“陳小楊是吧?我叫秦淮茹,住在中院,我是想……”
未待她說完,陳小楊就有些無禮地打斷道:“你是秦淮茹,就是秦阿姨吧,您家裡誰沒了?”
直到此刻,秦淮茹才回過味來,明白陳小楊在調侃她,“誰說家人沒了!我來你家要肉吃的。”
陳小楊則不解地道:“你家裡好好的?”
秦淮茹不滿地點點頭:“對呀,當然好好的!”
陳小楊疑惑追問:“那你為何那樣用力地敲門?”
秦淮茹解釋說:“你把門關得這麼嚴實,如果我不敲,難道直接進來?平時你也總是把門鎖起來,我能怎麼辦?”
陳小楊裝糊塗回答道:“哦,那你直接進來不行嗎?我還以為真有什麼緊急狀況呢。”
“哎呀,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在我們農村這種敲門的方式代表不好的訊息。
我沒料到在大城市這個習俗已經不再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