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軋鋼廠工作時一直注視著易中海。

自從丈夫賈東旭不幸離世後，她接替了賈東旭的崗位成為了一名鉗工。

有人覺得秦淮茹顯得有些笨，但其實她的聰慧遠超出一般人，只是她的職位卻一直停滯不前。

這其中的原因秦淮茹心知肚明……

原來，那時候賈東旭天天向易中海請教如何提升技能，希望能夠升職加薪。

賈東旭還曾提到自已的能力確有提高，並且有望在下次升級評審中成功升職。

然而沒過多久，賈東旭突然就不幸離世了。

秦淮茹自然對這一變故產生了懷疑。

但她深知不能與易中海公開對抗——以他的個性，一旦翻臉，不僅自已可能難逃一劫，家中的孩子也難保安全。

為了家人的平安，秦淮茹只能繼續屈從於易中海。

“吸血鬼想怎麼樣就隨他去吧，即便我名名聲受損也在所不惜，”

她暗暗地告訴自已，“為了孩子們我什麼都能承受。”

有一天，秦淮茹和往常一樣凝望著易中海，易中海忍不住問：“秦淮茹，你幹嘛呢？”

秦淮茹滿臉尷尬地說：“大爺，家裡快沒有糧食了，正發愁明天吃啥。”

聽到這話，易中海並沒有太多想法，只說了一句：“你好好幹就是了，回頭給你捎點玉米麵過去！”

儘管心中不滿，秦淮茹仍然假意感激涕零地說：“多謝大爺！”

心裡暗歎：傻柱給的東西比這玉米麵強多了。

看著她的一言一行，易中海感到十分滿意：“好吧，好好 ** 的活兒，有啥困難就說一聲，難道我們這個院子會讓你捱餓不成？”

隨後便離開了。

秦淮茹低下頭看著手中的零件，眼中的憎恨很快又被掩飾了下去。

……

到了下午，一大媽情緒低落地回到了家中。

得知經過檢查後身體其他方面並無問題，主要是因長期服藥使心臟負荷過重，但仍具有生育能力。

她明白之前的診斷報告被人篡改過了，這絕非偶然，而是某個人的蓄意行為。

想起陳小楊曾經解釋過的婚姻法，她漸漸明白了事情的緣由，並堅定了離婚的想法。

現在，離婚已經不可避免，不過她一定要讓易中海為這一切付出代價。

曾經身體非常健康，但自從開始吃藥，健康狀況逐年下降。

今天有人提醒她多運動，但她想起易中海之前的囑咐，心中不禁感到寒冷。

易中海一直不讓她活動，要求她待在家裡休息。

說是為了好好養病，結果卻是病越養越多。

當初還以為這是為了自已好，現在看來，這顯然是害怕她透過運動恢復健康。

一大媽回想著這些年易中海的行為，心中滿是感慨。

此時不只是四合院，連軋鋼廠都在傳開易中海無法生育的訊息。

陳小楊根本沒想到這件事傳播得這麼快。

事實上，多年來大院裡的居民大多對易中海的壓迫敢怒不敢言。

很多家境不如賈家的，卻從未得到他的幫助，反而還要給賈家捐款。

即便如此，如果賈張氏真的貧困到過不下去，大家也沒有話說。

但是賈張氏拿了錢後不僅沒有感恩，反而罵人，而易中海總是站在賈張氏一邊，每次矛盾都因此不了了之。

易中海在大院裡以種種藉口 ** 大家捐錢，在軋鋼廠也打壓那些他不喜歡的人。

這次訊息傳開了，大家都會主動宣傳易中海的隱私。

軋鋼廠的後廚裡，劉嵐喊著何雨柱：“傻柱，傻柱！”

何雨柱正在休息，看到劉嵐後不滿地說：“你這樣咋咋呼呼的幹嘛？”

劉嵐沒在意何雨柱的態度，知道他的性格。

最初，劉嵐還同情被寡婦纏住的何雨柱，但他確實嘴太損，所以大家也在看他的笑話。

劉嵐問：“你知道嗎？外面都在說大院的易中海其實是個不能生育的男人。”

何雨柱翻白眼道：“一大爺沒孩子的事兒誰不知道，你怎麼又提這事？”

劉嵐解釋道：“這次大家傳的是，不是易中海媳婦不能生，而是易中海自已有問題。”

正在躺著的何雨柱立即坐起來，震驚地問：“什麼？怎麼回事？”

劉嵐再次重複：“大家都說易中海不能生育，之前說是他媳婦的問題，現在確認是他自已的問題。

要是有這個能力早和媳婦離婚了，甚至有人拿出二十年前醫院的證據來證明他患有不孕不育。”

何雨柱懵了：“生孩子不都是女人的事兒麼，怎麼跟男人有關？”

劉嵐無奈地解釋：“沒有男人，女人怎麼能生孩子呢？算了，我說給個單身漢聽，你也聽不懂。”

何雨柱笑著說：“我不懂就問啊？自古以來不都說不會生孩子是女人的事兒麼？”

和一大爺有什麼關係？”

劉嵐望著何雨柱，解釋說：“沒錯，孩子的確是女人生出來的，但沒有男人幫幫助，女人也不可能生出子子來。

要是女人自已能生孩子，為什麼還要結婚呢？”

傻柱雖然還有些不解，但仍追問了一句：“這事兒是真的假的？”

劉嵐搖了搖頭：“我也分辨不出真假，但是這件事現在廠裡傳得沸沸揚揚。”

傻柱摘下圍裙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找一大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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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嵐在後面大喊：“傻柱，你幹什麼去？”

聽到傻柱的回答後，他就向著車間的方向跑了過去。

進入車間後，傻柱急切地大叫：“一大爺，一大爺！”

易中海還不清楚這些傳聞已經傳開了，以為是私下裡議論。

他見到傻柱過來，笑呵呵地問：“傻柱，你怎麼來了，有啥事嗎？”

然而，傻柱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直接大聲質問：“一大爺，聽說外面傳您沒有孩子是因為你的問題，說您不能生育。

這和大媽沒有關係，是真是假？”

聽到何雨柱的話，易中海一時愣住了，心裡非常意外事情被捅了出來。

但他很快冷靜下來，反問道：“傻柱，你在說什麼胡話？誰這麼說的？”

旁邊的工人隨口附和道：“這傳言整個軋鋼廠都傳遍了，我只是來看看你。

說得很逼真，說是你二十年前就知道自已不能有孩子，並且當時主治醫生的護士作證。

到底是真的嗎？我剛才也問了劉嵐，她說確實要靠男人才能生孩子，沒有男人，女性不可能生育。

我想想也是，凡是能生育的人都已經結婚了，女人不可能獨自生育！”

周圍的工人們聽了傻柱的一席話，鬨堂大笑。

笑聲之中，易中海意識到大家都在取笑他，而這個秘密被公之於眾更是讓他的臉無處安放。

笑聲在他耳中格外刺耳，而他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對於這些嘲笑，傻柱早已習以為常，在軋鋼廠，他自已鬧出過不少笑話。

甚至他還打過副廠長李勝利，更不必說其他人對他的看法如何。

在這個廠子裡，何雨柱成了一個經常被寡婦戲弄的物件，即使他是一個廚師，在這裡幾乎沒人把他看在眼裡。

儘管何雨柱的生活條件還算可以，但相對於整個工廠的困境來說已經很好，很多工人的基本溫飽都無法解決，因此他對自已的現狀感到自豪是有緣由的。

此時的易中海臉色難看極了，對著大家呵斥道：“你們都在幹嗎？工作做完了嗎？還站在這裡幹嘛？”

一名並不把易中海放在眼裡的工人回嘴諷刺道：“怎麼了，易師傅你是主任啊，我們的工作進度與你有何干？”

這句話幾乎使易中海氣得快要吐血，並因此更加記恨何雨柱。

要是何雨柱不提這件事，自已也不至於受到這種屈辱。

何雨柱顯然看不明白局勢，直接質問易中海：“一大爺，您說，這問題是不是出在您這邊？”

秦淮茹看出易中海非常尷尬，便呵斥何雨柱：“傻柱，你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這是車間，又不是你的廚房，趕緊回去幹活，別再搗亂！”

看到秦淮茹生氣的樣子，何雨柱立馬變得老實。

他雖然不太聽旁人的勸，但對秦淮茹卻言聽計從。

儘管心中仍然有疑問，但他看了看秦淮茹嚴肅的表情，最終還是點點頭：“好，我這就回去。

等會兒再問。”

說完話，還沒等易中海和秦淮茹回應，他就立刻跑了出去。

看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秦淮茹無奈地安慰易中海：“一大爺，您也知道傻柱，他無心冒犯，你就別生氣了。”

易中海聽了這話，實在說不出什麼來。

畢竟現在易中海的退休生活很大程度上都依賴於何雨柱。

院子裡的年輕人中，他已經找不出其他人選了，當然心裡也考慮過陳小楊是個不錯的人，但現在顯然並不是合適的選擇。

易中海準備像對付何雨柱那樣，先破壞陳小楊的聲譽，再適時地表示關心，畢竟陳小楊還只是個18歲的年輕人。

不過，此時的易中海尚未察覺，其實陳小楊已經採取了行動，而他自已根本沒發現。

易中海問秦淮茹：“到底是誰在詆譭我？”

秦淮茹搖了搖頭：“這事我不知道，一大爺，也是剛剛傻柱告訴我的，我一直都在車間工作呢。”

易中海知道她一直在車間，於是怒氣衝衝地放下手中的工具：“我先出去打聽一下。”

他氣呼呼地走出去，臨近下班時才回到車間。

秦淮茹關切地問道：“一大爺，情況如何？”

易中海搖搖頭：“問不出來，都說不知道。”

秦淮茹不解地說：“這不可能啊，傻柱都知道了，軋鋼廠的工人們應該差不多都聽說了吧？”

易中海也很明白這一點，但人家就是矢口否認，他又能怎樣？然而，作為一個老道的人，易中海非常清楚，傳謠輕巧，闢謠困難，這個事不會輕易平息，而且他必須找到究竟是誰故意要害他。

這個問題讓易中海想了整個下午也沒能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