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寧被折磨的身體發軟,逃也似的回了家。
回到家後他撐著牆壁跌倒在地。
他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已體內的資訊素正在橫衝直撞,但是卻沒有地方發洩出去。
甚至他可以感覺到自已後頸處的腺體一突一突的,他用手用力的捂住,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有些驚慌。
他活到現在沒有感受到這種感覺,甚至因為他聞不到資訊素,甚至他的腺體也沒有過動靜。
但是現在自已居然被一個比自已小的男人撩成了這樣。
看來是自已太久沒有發.洩了。
沈司寧撐起身體,隨後走向臥室,開啟床邊的抽屜拿出買回來後沒怎麼用過的東西。
每次用這個他真的很羞恥。
但是……
沈司寧白皙的額頭泛起汗水,貝齒輕咬紅唇。
他低垂了一下目光,手指輕握住,糾結了一會,還是躺在床上。
……
第二天沈司寧沉著一張臉進入實驗室。
原本以為昨天對自已如此放肆的人,今天面對自已應該會有所愧疚。
直到自已被攔在實驗室門口,甚至還被對方直接拽住摁在了一邊。
沈司寧清冷的眉眼染上怒意:“你又想幹什麼?”
陸承安英俊的臉上帶著無辜,立馬鬆開拉著他的手,無辜道:“這麼兇做什麼?我只是想請教你一些問題。”
沈司寧往後退了幾步,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什麼問題?”
“我想養一株玫瑰,但是我卻怎麼都養不好,所以想請教一下教授幫我看看。”
陸承安說的很認真,讓沈司寧原本一腔怒火瞬間煙消雲散。
他推了一下眼鏡,隨後漂亮的眼睛瞥了他一眼走進了實驗室。
“進來。”
然而陸承安卻因為對方這一眼,眸色一暗。
喉結下意識的滾動。
這個時候宮宿淮還沒有來,實驗室當中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沈司寧套上白色研究服後問他:“你養的玫瑰現在怎麼樣,是什麼狀態?有照片嗎?”
陸承安隨意的把手撐在一邊,聽到這話微微挑眉。
“啊…現在真的很不乖,我一靠近就渾身的刺,摸他還會扎手。”
這是什麼形容。
沈司寧聽到這話輕輕的皺了皺眉:“有照片嗎?我看看現在它的狀態。”
“現在沒有照片,下次拍照片再找你討教。”
沈司寧輕點了一下,就沒有在和他交流。
原本他打算自已幹自已的事情,但是一旁的視線實在的太過於熱烈。
沈司寧忍無可忍:“你沒有自已的事情要做嗎?”
陸承安修長的手指隨意的撥弄著培育器中的小草,無辜的看著他:“是啊教授,你沒有和我說要做什麼。”
“實驗室有這麼多事,你眼裡沒活嗎?”
陸承安裝模作樣的看了一圈擺手:“我還真的不知道。”
沈司寧被他說的沒有脾氣了,他垂下眸子:“既然如此,那你出去吧。”
陸承安:“那怎麼行,我得陪著你。”
說著他走過來拿起一張紙巾,動作自然的擦拭了一下沈司寧的額頭,隨後微微一笑:“就像這樣,我可以幫你擦汗。”
沈司寧被對方猝不及防的舉動弄的一愣,手中舉著的燒杯砰的一下掉了,碎了一地。
他有些驚恐的往後面退了幾步。
“你幹什麼?”
陸承安還停留在舉著紙巾的動作,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的反應會這麼大。
剛打算說話,在外面聽到聲音的宮宿淮就衝了進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陸承安收回手,輕嘖一聲,隨後雙手揣兜沒有給宮宿淮一絲目光徑直走了出去。
而沈司寧臉色有些蒼白,宮宿淮有些不放心:“教授是陸承安幹什麼了嗎?”
沈司寧搖頭,對方走出去後甚至還鬆了一口氣。
宮宿淮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也沒有再問什麼了。
自覺的拿起掃帚把掉落的燒杯清掃了,防止扎到受傷。
外面陸承安靠在牆邊,手中還拿著剛剛擦過的紙巾。
他垂眸,鬼使神差的放在鼻尖輕聞。
淡淡的話梅玫瑰味,讓他眸色晦暗。
距離上次發生的事情過去很多天,沈司寧一直安靜的待在實驗室,甚至陸承安這幾天也沒露面。
沈司寧也不管他來不來,甚至私心希望他別來打擾自已。
直到中午的時候被院長叫走,沈司寧平靜的日子就被打破了。
院長年齡也上來了,頭上基本沒有幾個黑髮,但是即便如此,氣質也格外的有壓迫感。
“司寧,聽說這段時間陸承安一直都沒有過來院裡?”
沈司寧垂下眼眸沒有說話。
院長一看沈司寧這個樣子嘆了一口氣,隨後指了指面前的凳子:“你先坐下來,沒有說你不好的意思。”
“我知道你一心只想做實驗,但是既然你已經收下了這個學生,那麼就是要負責到底不是嗎?”
“你現在收下他,但是對他不管不顧,既是對你的不負責任,更是對他的不負責任。”
沈司寧沉默了一下,隨後點點頭。
“我知道了院長,我會好好管教他的。”
院長這才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既然如此,那麼你現在去陸承安家裡一趟,把他帶過來吧。”
“什麼?”沈司寧一臉震驚。
院長有些不贊同:“這麼抗拒做什麼,你又不是Omega,去一個單身Alpha家裡沒關係的,地址我等下發你手機上,記得今天把人帶過來。”
雖然沈司寧百般不願意,但是拗不過偏執的院長。
最終沈司寧看著發在手機裡的位置,還是去了。
陸承安住的地方離公司很近,是很有名的別墅區地段寸土寸金。
沈司寧沒有一會就到了,敲門的時候他有些糾結忐忑,甚至想落荒而逃。
每次和少年在一起的時候,自已都會被對方撩撥的不成樣子。
很丟臉。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被開啟,陸承安看見沈司寧的時候有些驚訝,似乎完全沒有想到會在自已家門口看見對方。
他斜靠在門邊,嗓音有些沙啞低沉,遲疑的問道:“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