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失去了自已本身的記憶,大腦沒有空間,也無法去尋找失去的記憶。
研究天書,尋找天書的規律也沒有效果。
高峰自已都不知道該幹些什麼了。
高峰想,如果想找回自已的記憶,首先就要清除大腦裡記憶的夢境。可這夢境也許也包含了某些資訊,如果直接清除了,可就找不回來了。
於是高峰乾脆坐下來,一邊回憶,一邊用電腦記下自已經歷的四個夢。這的確是個好活,高峰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將整個夢境用文字仔細的記錄下來。
高峰一邊記錄時,會一邊檢視天書的影片。但隨著時間推移,高峰明顯感覺到這些夢的細節開始模糊不清。
即使檢視天書的影片,也會發現細節的缺失。看到的影片也開始顏色暗淡,越來越模糊。
看來時間的確可以讓夢逐漸從大腦裡清除出去。
這樣來說,是不是應該做一個夢,等到遺忘乾淨了再做第二個夢呢?
隨著時間推移,高峰感覺自已對曾經做過的夢越發模糊,甚至需要仔細回憶才能想起好像發生過的感覺。
就如同讓一個人回憶自已做過的夢,可能剛睡醒還能記得,第二天就差不多都記不清楚了。
高峰想去看第五個字,但又怕看了第五個字,再次失去現在的記憶。
於是高峰把這些日子發生的事都記錄了下來。
然後好好睡個覺,放鬆心情,做好準備去看第五個字。
高峰坐在桌前,開啟復印件,翻到第一頁。
目光集中在第五個字上,視線裡的那些點開始移動起來,越來越模糊,越來越大。
然後,然後沒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高峰看著桌面上的天書,疑惑,困惑,為啥不行啊?
如果是一字一夢,那第五個字應該可以讓我進入第五個夢啊?
為啥現在進不去呢?
是自已大腦還是沒有空間?
還是方法有什麼不對?
難道這本天書不是這樣用的?
高峰疑惑的抬起頭看著窗外幾乎不變的景色,突然湧起一個念頭。
難道?
這,就是第五個夢?
就在這個念頭湧上高峰的心頭時,高峰眼前一黑失去知覺趴在了影印件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瞬。
“滴滴---”的一聲,高峰再次被汽車喇叭聲驚醒。
睜開眼睛,高峰發現自已正坐在桌子前。剛才居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桌上放著一本不知文字的影印件。熾熱的陽光照在高峰的臉上。窗外應該是一條街道,剛才的聲音就是街道上汽車跑過時按響的喇叭聲。
高峰有些愣怔,怎麼感覺好像見過這個場景呢?這是哪裡?
高峰拿起桌上的影印件,第一張上是幾個奇怪的符號,這是什麼?
高峰不認得上面寫的是啥。
高峰翻開第一頁,是九個這種奇怪的符號,高峰一個符號也不認識。
在旁邊倒是有一行小字“一花一世界,一夢到白頭。”
這是什麼意思?高峰感覺自已應該記得些什麼?
可仔細回想,大腦裡卻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難道是睡糊塗了?
高峰疑惑的放下影印件站起身,走到窗前。窗外陽光明亮,照在城市的建築上,有些刺眼。遠處的山嶺,一片深綠色,看來現在正是夏天。
高峰伸出手讓陽光照在自已的手上,慢慢的轉動自已的手,看著光影跟著變化。
高峰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句話:“要相信光!”
隨即,“神經病!”高峰嘟囔了一聲。
“咚咚咚!”高峰抬起頭看向門的方向,有人在敲門。
會是誰呢?
高峰想不起來誰會來拜訪,於是快步走到門口,開啟了門。
門外站著一位紅衣女子,看到高峰就大聲喊道:“surprise!”
高峰脫口而出:“老婆!”然後上前一把抱住了紅衣女子。
高峰用力抱著美女,似乎是久別重逢。抱著抱著,高峰突然停下用力,疑惑的搖搖頭。自已這是在幹什麼?怎麼一點老婆的印象都沒有?
紅衣美女發現高峰在發呆,搖了搖高峰的胳膊說:“老公!你怎麼了?發什麼呆啊?”
高峰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明明感覺這是自已很親近的人,卻又一點也不記得對方的情況。高峰搖搖頭,先出聲道:“老婆!趕緊進來吧!”
高峰讓美女進屋,回身關上門,然後接著問:“你怎麼來了?”高峰不知道該交流什麼,只能用最通用的問話開始。
江美女說:“我正好放假,就來看你了。你們培訓還要多久?”
高峰低聲重複了一遍:“培訓?”
高峰擁著江美女說:“我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什麼事情都記不得了。我醒來就看到這堆影印件。”說著,高峰把桌上的影印件遞給江美女看。
江美女拿過影印件,好奇的翻看上面的內容,看不懂。江美女把影印件扔在桌上,拉過高峰的手說:“我晚上就要回去了。我們去逛街,看電影吧!”
高峰想想待著也沒思路,不如出去放鬆放鬆。於是答道:“好啊!我們走吧!”
高峰擁著江美女出了門。桌上的影印件被風吹開,露出了那九個字,一個一個的在發著光。
兩人逛街,吃飯,看電影享受著二人一起的幸福時光。一天的時間卻過的飛快,好像才一眨眼,一天就已經結束了。好像剛剛才出門,就要返回了。
等高峰送走江美女回到房間時,天已經黑透了。高峰撥開牆上的開關,關上門走到了桌前。桌面上露出的那九個字,似乎在誘惑著高峰做些什麼。
高峰坐了下來,沒有看這九個字,回憶著這一天和江美女相處的點點滴滴,心底卻突然湧起一個念頭:“這要是真的就好了!”
高峰眼前一黑,撲倒在書桌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瞬。
“吱嘎----”的一聲,高峰被汽車的剎車聲驚醒。
睜開眼睛,發現自已正坐在桌子前。暖暖的陽光照在高峰的臉上。窗外應該是一條街道,剛才的聲音就是街道上汽車剎車時的聲音。
桌上放著一本不知文字的影印件。
高峰有些愣怔,是不是剛剛見過這個場景?
這是哪裡?
高峰拿起桌上的影印件,第一頁是翻開的,是九個奇怪的符號,高峰一個符號也不認識。
在旁邊倒是有一行小字“一花一世界,一夢到白頭。”
高峰大腦裡卻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高峰感覺自已應該記得些什麼?
可仔細回想,還是不記得。
難道是睡糊塗了?
高峰疑惑的放下影印件站起身,走到窗前。窗外陽光柔和,照在城市的建築上,並不刺眼。遠處的山嶺,一片紅黃色,看來是秋天來了。
高峰伸出手讓陽光照在自已的手上,慢慢的轉動自已的手,看著手上光影跟著變化。
高峰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句話:“要相信光!”
“要相信光嗎?光是啥呢?光速不變,時光飛馳,光明與黑暗。。。”高峰一時心頭念頭紛起,雜亂於心,問題什麼是光呢?這個相信光是相信啥呢?
“咚咚咚!”高峰抬起頭看向門的方向,有人在敲門。
“又是誰呢?”高峰想,怎麼是“又”呢?
高峰想不起來誰會來拜訪,於是快步走到門口,開啟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