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全程只使用魔皇,不使用其他隊友,打通了《魔皇格鬥》。
這樣一來,隱藏的結局動畫就被觸發了。
魔皇踩著最終反派秦夜的身體,走進了秦夜的實驗室。
在那裡,魔皇看到了無數軀艙,裡面裝著無數個和自已一模一樣的克隆體。
最可怕的是,居中的軀艙裡,竟然是一個穿著魔鎧沉睡著的老者。
而軀艙的底部銘牌,還刻著四個詞“原初魔皇”。
就在這一刻,原初魔皇睜開了雙眼,怒火中燒地看著魔皇。
“叫我魔皇大人啊,蠢貨!”原初魔皇對魔皇怒吼著。
在原初魔皇的手中,已經多出了兩把鴛鴦輪轉刀。
他揮舞著鴛鴦輪轉刀,就要將軀艙給破壞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魔皇感到難以置信。
他嘗試拔出靈魂深處的鴛鴦輪轉刀。
然而,他竟然失敗了。
“秦夜你這個混蛋,竟然製造了這麼多個我的克隆。你吸取了我的人生,怎麼就這麼容易死掉了呢?”原初魔皇從軀艙中逃了出來,一腳踢飛了秦夜的屍體,怒不可遏地吼道。
原初魔皇手起刀落,用鴛鴦輪轉刀毀壞了所有的軀艙,殺死了所有的克隆體。
“是你救了我嗎,克隆體?”原初魔皇點燃一支菸,對魔皇問道,“如果是,我會考慮放你一馬的。”
“我不抽菸的!”魔皇如此怒吼道。
他展開雙臂,手握著只有黑色輪廓的雙刀,切下了原初魔皇的頭顱。
“我才是真正魔皇大人!”魔皇一字一頓地說道。
話音剛落,原初魔皇的鴛鴦輪轉刀,就回歸了黑色的輪廓之中。
最終,魔皇引爆了實驗室中的炸彈,砸毀了秦夜的飛船。
他從飛船中跳下之後,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生死未卜。
……
想到這裡,我開始懷疑,自已手裡的輪廓刀,就是魔皇的那一把了。
關於魔皇和原初魔皇,誰才是真的魔皇,民間是有許多猜測的。
可不管怎麼樣,兩位魔皇的雙刀,此刻都已經成為我的靈魂武器了。
“你已經擁有壬級以上的魔道術師畢業資質了。”郎琪微笑著對我說道,“爸爸會很喜歡你的。”
我點了點頭,和郎琪走出了診療室。
此時,諮詢臺上多出了一個紙箱。
看起來,它就是當初裝著我和郎琪靈魂武器的那一個。
“或許,是幕後的咒術師認為,收走靈魂武器並沒有作用。所以,他將武器還給了我們,避免我們再去尋找那個諮詢臺的護士。”郎琪拿回了自已的翻蓋手機,鬆了口氣,說道,“看來,那個幕後咒術師,還真的把這些咒物,當做了人來看待呢。”
“我們好像能自由出入了。”我走出了還陽病院的大門,說道。
“看樣子,對方將我們當做了麻煩,企圖送走呢。”郎琪說道。
“可惜了,我並不這麼認為哦。”不知何時,胡行者已經站在了我們的面前, 手捧著缽盂,說道,“我認為,把你們留在這裡,才是最好的辦法呢。要是,郎校長那些混蛋魔道術師也來了,才是更大的麻煩。”
話音剛落,胡行者從腰間取下了一個酒葫蘆,喝了一口,又是一口。
“真沒想到,對付你們兩個小輩,也需要使用噩之罰酒啊。”胡行者感嘆道。
隨即,他力不可支,跪倒在地,七孔流血,形貌詭異而恐怖。
“凡人啊,喝那麼一小口,就會變成怨靈了。但是,我不會的。”胡行者舔了舔嘴邊的血水,吃力地說道,“我只是會變得更加強大罷了。”
他趴倒在地,身體變得與樹樁極為相似。
在原本的背部,忽然鼓起了一個大包。
大包裂開之後,一個長著獅子頭,穿著華麗袈裟,左手持缽盂,右手執寶珠,有三米來高的僧人。
“人間蠢物,見到地咒王法身,還不跪下叩頭嗎?”那僧人怒聲吼道。
話音剛落,一雙看不見的大手,將我和郎琪抓住,強制我們跪了下來。
此時,郎琪已經按下了翻蓋手機的數字鍵“1”。
一聲巨響過後,地咒王臉部的爆炸,令他的頭顱四分五裂。
“蠢物!”地咒王的殘缺頭顱,怒聲吼道。
剎那間,郎琪化作了金光,被收入了缽盂之中。
“你就是森諾的子人格嗎?”地咒王伸出手腕粗細的手指,戳了戳我手中的鴛鴦輪轉刀,說道,“果然,兩個你都那麼有意思,那麼有天賦呢。要不要考慮考慮,也成為本座的弟子呢?”
“也是什麼意思?我的主人格也是你的弟子,他沒有魂飛魄散嗎?”我如此問道。
“切。”地咒王罵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試探本座。本座這就邀請你們兩位,再回到還陽病院裡坐坐。”
就這樣,我的身體也化作了金光,被收入了缽盂之中。
在絕對的黑暗裡,我彷彿碰到了郎琪的身體。
“別反抗了。”郎琪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中,“我們和地咒王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或許,只有爸爸他們,才能夠對付地咒王了。至少,我看得出來,地咒王和胡行者,是畏懼我爸爸的。”
“地咒王不是胡行者嗎?”我問道。
“當然不是。
如果我沒理解錯,胡行者召喚了地咒王。
由於胡行者的肉身,根本支撐不住地咒王的靈體。
因此,地咒王才會用胡行者的血肉,構建了臨時的法身。
那種噩之罰酒,我曾經聽說過。
是咒術師餵養血奴時候,懲罰血奴用的。
看樣子,胡行者是自已使用噩之罰酒,主動把自已轉換成了血奴,迎接地咒王這個主人。
我想,不做到這一步,地咒王或許也不會搭理胡行者吧?
畢竟,胡行者的修為,看起來並不太高,天賦也差。
他所擁有的,也只有偏執的信仰罷了。”郎琪回答道。
“你們還有心情在那裡多嘴多舌嗎?”突然間,地咒王的聲音從缽盂外傳了進來。
緊接著,我感覺到了整個缽盂的劇烈搖晃,讓我頭暈目眩,魂不附體。
沒過多久,我就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