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驚魂
兩人點燃火把,進入狹窄的暗道。暗道的牆壁上滿是浮雕,雕刻著無數蓮花圖案和模糊的人物場景。一些人物面目扭曲,似乎在痛苦中掙扎。
“這不是普通的蓮花,像是某種祭祀的象徵。”王東來低聲說道。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他們來到一個寬敞的地下大廳,牆壁上掛滿了古代繪卷,中央是一座巨大的蓮花石雕,石雕底座上鑲嵌著四塊金屬牌,正是“忠、仁、義、勇”四塊牌。
然而,最顯眼的是石雕頂端的一塊凹槽,明顯少了最後一塊“信”牌。
“看樣子,五牌還沒齊。”謝知白低聲說道,“但這地方,像是某種獻祭儀式的中心。”
謎中謎:第五塊牌的去向
就在兩人仔細檢視時,暗道深處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迅速熄滅火把,躲在一根石柱後。沒多久,一群黑衣人魚貫而入,為首者正是之前被稱為“教主”的男子。
“果然是他們。”謝知白握緊手槍,低聲說道。
教主站在蓮花石雕前,面具下的聲音低沉冰冷:“五牌齊聚之日,蓮花重生之時。可惜,他們已經得到了四塊牌,必須趕在他們之前找到‘信’牌。”
“教主,‘信’牌究竟在哪裡?”一名手下問道。
教主冷笑:“它一直在他們眼皮底下,只是他們還沒發現。”說罷,他抬頭望向石雕頂端,目光中透著某種詭秘的光芒。
突圍與啟示
王東來意識到必須儘快離開將情報告知警局,但黑衣人戒備森嚴,出口處已有守衛把守。他與謝知白交換了一個眼神,決定製造混亂。
謝知白點燃了一根爆竹,迅速扔向另一側,火光乍現,巨大的聲響讓黑衣人一陣驚慌。趁著混亂,兩人成功衝出暗道,消失在山林間。
北平暗湧
回到北平後,王東來仔細研究石碑上“蓮心如鏡”的含義,忽然靈光一現。他意識到,所謂的“信”牌,或許不是一塊獨立的金屬牌,而是隱藏在現有的四塊牌中,只有將它們以某種方式組合,才能揭開最後的真相。
“教主說得沒錯,‘信’牌就在我們眼皮底下。”王東來沉思著,“但現在,必須搶在他們之前解開這謎團。”
與此同時,北平城的另一頭,教主的手下正秘密集結,蓄勢待發。新的危機悄然逼近,而“信”牌的謎底,正一步步牽引著所有人,向著未知的深淵邁進。
步步追蹤:第五塊牌的影蹤
夜幕降臨,北平的街巷陷入一片沉寂。王東來獨自坐在燈光昏黃的小屋裡,面前攤開的是四塊牌的拓印圖案。他一邊用鉛筆仔細描繪每一條紋路,一邊將它們拼接嘗試,但這些牌彼此之間的接縫看似完美,卻又總透露出某種不協調。
謝知白端著一壺熱茶進來,遞給他一杯:“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這些牌確實有聯絡,但它們少了一樣東西。”王東來低頭沉思,“或許,那塊‘信’牌並非實物,而是一種關鍵的激發機制。只有解開這個謎,五牌才能真正顯現全貌。”
“激發機制?”謝知白皺眉,“那就得回到原點了——這牌的背後到底藏著什麼目的?”
塵封的線索:線人之死
兩人正在討論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開啟門,是警局的信差,帶來了一封急件。王東來展開信,臉色頓時變得凝重。
“是線人老曹,他死了。”王東來攥緊信紙,語氣低沉,“他是我們布在教團內部的重要耳目。”
謝知白眉頭一挑:“怎麼死的?”
“被毒殺。”王東來長嘆,“但死前,他託人送出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謝知白問。
王東來從信封中取出一枚古樸的銅印,印面雕刻著一朵蓮花,四周刻有一圈模糊的文字。他反覆檢視,忽然發現蓮花花蕊的位置似乎可以轉動。
他試著旋轉花蕊,果然聽到一聲輕響,銅印底座彈出一個暗格,裡面是一張微微泛黃的紙條。
紙條上的詩句
紙條上寫著四句詩,字跡潦草但清晰:
“蓮花開落隱重山,信者步前見真顏。
若問何處藏天道,水中照影夢中蓮。”
“夢中蓮?”謝知白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王東來捏著紙條,喃喃自語:“‘水中照影’,這句話有深意……蓮花池!萬劫山莊的蓮花池!”
謝知白恍然大悟:“那乾涸的池子!它可能藏著鏡面反射的機關,能解開五牌的最終謎底!”
“沒錯。”王東來點頭,“但我們得快,教團的人恐怕也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
再探山莊
第二日清晨,王東來和謝知白再次秘密潛入萬劫山莊。這一次,他們帶來了更多裝備,包括繩索、手電和一些化學試劑。
來到乾涸的蓮花池,他們小心翼翼地檢查池底的每一處細節。果然,在池底的一角,他們發現了一塊拋光的青銅鏡,嵌入池底但被泥土覆蓋得幾乎看不出來。
王東來用手帕擦去銅鏡上的汙垢,鏡面立刻反射出天空的微光。但奇怪的是,鏡面中隱隱出現了幾行模糊的文字。
謝知白湊近一看:“這是……字?需要什麼光線角度才能看清?”
王東來拿出手電筒,調節光線的角度。終於,鏡面上的文字漸漸顯現:
“信者可得,虛者無門;蓮開五瓣,天道現形。”
突襲與伏擊
就在兩人思索文字含義時,四周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數十名黑衣人手持火把,從山莊四面八方包圍了蓮花池。為首的,正是教主。
“王探長,看來你比我想得更聰明。”教主摘下面具,露出一張瘦削的臉,目光冰冷,“可惜,聰明人往往活不長。”
王東來冷笑:“教主,你精心佈置這些局,不就是為了這‘五牌’的秘密?可惜,你永遠看不到真相。”
教主眼中閃過一絲陰鷙,抬手下令:“動手!”
黑衣人一擁而上,謝知白拔槍還擊,王東來也迅速投入戰鬥。子彈與刀光交錯,場面混亂不堪。
關鍵時刻,王東來突然注意到鏡面上的文字逐漸消失。他意識到,蓮花池底的銅鏡,必須配合五塊牌同時呈現,才能啟用真正的機關。
“拖住他們!”王東來對謝知白喊道,然後迅速拿出藏在包裡的四塊牌,將它們按順序放入蓮花池底的凹槽中。
機關啟動:謎底初現
當最後一塊牌被嵌入時,蓮花池突然發出低沉的轟鳴聲。池底開始緩緩下陷,露出一條通往地下的密道。
教主見狀大驚,吼道:“攔住他!”
王東來眼疾手快,縱身跳入密道,謝知白緊隨其後。黑衣人試圖追擊,卻被密道入口處的自動機關擋在外面。
密道深處傳來一陣清脆的流水聲,空氣中瀰漫著清涼的氣息。兩人沿著臺階走下,眼前豁然開朗。
蓮心秘境:謎團的終極考驗
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是一個寬闊的地下湖泊,湖中心漂浮著一朵巨大的蓮花雕塑。雕塑頂端,赫然鑲嵌著一塊金光閃閃的牌,正是“信”牌。
“這就是最終的秘密。”王東來低聲說道,但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安。
這湖水,這蓮花雕塑,還有那塊“信”牌的由來,似乎隱藏著更深層次的謎團。而破解它們,可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蓮心秘境的真相
湖水清澈見底,倒映著蓮花雕塑的壯麗輪廓。王東來與謝知白站在湖邊,目光緊鎖著湖中央那塊鑲嵌的“信”牌。儘管已接近謎題的核心,湖面泛起的漣漪卻彷彿在無聲提醒他們:危險近在咫尺。
“這湖看似平靜,但絕不簡單。”王東來用長杆探了探湖水,發現湖底深不可測,“得小心,一步錯,可能全盤皆輸。”
謝知白環顧四周:“湖邊沒有渡船,看來只能靠游過去了。”
“不行,”王東來搖頭,“這裡藏著機關,貿然涉水會啟用陷阱。我們得另尋方式。”
浮橋之謎
王東來環顧湖邊,注意到石壁上刻著一串模糊的文字。他用手帕擦去灰塵,發現文字排列成四行,似乎是一個提示:
“春風吹柳綠,蓮影碎月明;
五牌連心線,步步生前行。”
“春風、蓮影、五牌……”謝知白一邊念,一邊低聲道,“這是讓我們拼牌?”
王東來沉思片刻,忽然眼前一亮:“這四句詩提到了‘步步生前行’,可能暗示牌的位置和步數有關。我們需要用五塊牌搭建一條浮橋。”
兩人迅速將攜帶的四塊牌平鋪在湖邊的石臺上。王東來依照詩句的暗示,將牌逐一對齊拼接。隨著最後一塊牌落定,湖中央的蓮花雕塑緩緩旋轉,湖面突然升起幾根青銅柱,柱間伸展出一條狹窄的浮橋。
“果然如此!”謝知白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不過,這浮橋看上去很不穩,得小心。”
危險的浮橋
兩人小心翼翼地踏上浮橋。每一步都能感受到橋身的搖晃,湖水下似乎隱隱有暗流湧動,彷彿隨時可能吞噬一切。
“別分心,跟著我的步伐。”王東來沉聲道。他一邊觀察腳下的橋面,一邊注意蓮花雕塑的動靜。
走到浮橋中央時,湖水突然出現異樣。一陣強烈的漣漪迅速擴散,緊接著,一隻巨大的青銅蓮花緩緩從湖底升起。蓮花中央,竟然露出一個猙獰的機關:數枚利刃般的葉片正在緩慢旋轉,顯然是為了阻擋任何靠近的人。
謝知白咬牙:“看來,這裡是最後的防線。”
最後的考驗
王東來沒有貿然行動,而是靜靜觀察蓮花機關的執行規律。他發現葉片的旋轉並非隨機,而是每隔一段時間會出現短暫的停頓。
“它的運轉規律是四秒一停,停頓時有兩秒的間隙。”王東來分析道,“如果把握這個節奏,就能穿過葉片。”
“你確定?”謝知白顯然有些緊張。
“必須試試。”王東來語氣堅定。他深吸一口氣,待葉片再次停頓時,迅速跨過旋轉的葉片,穩穩落在蓮花雕塑的基座上。
“成功了!”謝知白松了口氣,也按著同樣的方法透過了機關。
“信”牌的開啟
站在蓮花雕塑的頂端,兩人看清了“信”牌的全貌。這是一塊質地特殊的玉牌,雕刻精細,牌面上寫著三個小字:“天道顯”。
王東來輕輕觸碰牌面,蓮花雕塑猛地一震,整個地下湖開始迴盪起低沉的轟鳴聲。一道金色的光束從雕塑底部射向湖面,光束中對映出一幅立體的北平地圖。
“這是……”謝知白驚訝地看著光影,“這地圖是?”
“教團的秘密據點。”王東來冷靜地指出光點,“這些光點代表他們的藏身之處。‘信’牌,原來是教團網路的核心密碼。”
正當兩人準備取下“信”牌時,湖岸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教主帶著一隊黑衣人衝了進來,目光森冷地盯著他們。
“多謝兩位幫我找到核心密碼。”教主冷笑道,“但接下來的事,與你們無關了。”
湖底的秘密
話音未落,教主揮手示意,黑衣人舉起弓箭,對準王東來和謝知白。緊張的對峙中,王東來突然注意到,腳下的蓮花雕塑開始緩緩下沉,似乎有某種自毀裝置被觸發。
“雕塑在沉沒!”王東來低聲對謝知白道,“我們得快!”
他不顧危險,一把抓起“信”牌,同時按下雕塑上的一個暗鈕。湖底再次傳來轟鳴聲,湖水迅速上漲,將教主和黑衣人逼得節節後退。
王東來與謝知白趁機跳入水中,藉著暗流的力量衝向岸邊。兩人狼狽不堪地爬上岸,湖水已將雕塑完全吞沒,教主憤怒的吼聲也被湍急的水聲掩蓋。
新的危機
王東來手握“信”牌,喘著粗氣:“這牌是解開教團全貌的關鍵。但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北平將迎來更大的風暴。”
謝知白拍了拍他的肩膀:“無論如何,我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接下來,就看誰更快一步。”
然而,王東來的目光卻投向遠方,心中多了一絲不安。教團的勢力遠比想象中複雜,這場棋局,恐怕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