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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送珠回巢 大戰在即 1

故事純屬虛構與原創 小說中詩詞為作者原創(標註出處的除外)

人世間最大的惡是毀了一個人的一生,人世間最大的善是成全一個人的一生。殺與不殺,放與不放,動干戈還是化玉帛,血流成河還是做一場沒有犧牲只有利益的交易,都不過是人心的一念之間。這位達族公主的深夜到訪,可以演繹成一場激烈的廝殺,可以演繹成劍拔弩張的國恨家仇,可以演繹成敵營刺客和暗殺的激盪人心,這個劇本有無數種演繹的方法。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利用他敏銳的觀察力,第一時間認出了黑衣人是個姑娘,他把一場兵戎相見的干戈巧妙地化解成了一個香豔的故事,他用男人的放蕩和風流徵服了女人的身體,此刻無論什麼樣的貞潔烈婦恐怕都無法激起國恨家仇,女人遇到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就只能認栽了。他一向認為,征服女人的身體,就是征服了女人的心靈。大多數情況下,確實是這樣,男人的身下喜歡換著不同女人的身體,他們覺得征服不同女人的肉體極大地滿足了他們的虛榮心;女人則相反,女人更喜歡固定的一個男人的身體,特別放縱的除外,所以一個女人的身體一旦被那個男人佔有,這個女人情易是不願意更換成另一個男人的身體的,除非不得已,這種不得已通常都是由男人的移情別戀造成的,從這個角度來說,只要征服一個女人的肉體便能征服一個女人的心。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已經成功地把刺殺的故事演繹成了香豔的版本,他是這部戲劇的編劇和導演,他得繼續把這出戏演下去,直到這場戲落幕,他才能下臺。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走到了侯爺蕭文遠帳篷前,士兵掀開簾子,他走了進去。侯爺蕭文遠已經吃完了飯,此刻正坐在那裡喝茶,見到七爺進來,侯爺蕭文遠說道,“老七,我正在等你呢。”七爺給大哥施禮,侯爺蕭文遠讓七爺坐下,七爺坐下後頁喝了幾口茶。侯爺蕭文遠道,“老七,聽說昨夜敵營派來了刺客,還是個姑娘,據說在你帳篷裡過夜了,你不會把人家給辦了吧。”七爺笑了,“大哥,大敵當前,還顧不上兒女情長,我來正是和大哥商議此事。”七爺停頓了一下,又說道,“這個姑娘是達族的公主,是那個傳聞中最美麗的公主,聞名不如見面,比傳聞的還美。我今早來就是稟告大哥這件事的,大哥看該如何辦呢?”侯爺蕭文遠聽完七爺的話,說道,“我也聽聞過這位公主的美名,看把你迷的樣子,看來是很美了。這麼多年也沒有見到你特別傾心哪個姑娘,你是不是被這位姑娘迷住了。”“大哥,千萬不要這樣說,她是敵國的公主,現在戰事不明,還不能談兒女私情。只是這件事怎麼辦最好,小弟特地來找大哥商量。”侯爺蕭文遠聽了七爺的話笑了,“如果我們利用此次的戰事征服他們,別說一個公主,還不是咱們要什麼他們就得給什麼。你要是相中了,等我們勝利了,大哥就給你娶回家。”“大哥,我們先不談娶回家的事,我們先談談把她放回家的事。”侯爺蕭文遠看了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一眼,說道,“我就知道你早就有了主意,說吧,你打算怎麼辦?”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說道,“她雖然說敵國的公主,雖然是為受寵的公主,倘若我們拿她作為要挾,又能得到什麼呢?達族是個狼性十足的民族,他們為了國家的利益會毫不猶豫地犧牲一個公主的性命。我們扣留公主,以此作為要挾,什麼也得不到,相反還會激起達族的攻打我們的鬥志,他們會找到堂而皇之的藉口立刻攻打我們。”侯爺蕭文遠聽了道,“留著是沒什麼用,那放回去又有什麼用?”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聽了侯爺蕭文遠的問話,挑了挑眉毛,“放回去也沒什麼用,但是不放人只能更糟糕。”侯爺蕭文遠接著說道,“那就是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了。”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風輕雲淡地回了一句,“大致是這個意思。”“好吧,那就由你帶人送回去吧,注意安全,別讓那群狼把你吃了。”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笑了笑,“放心,大哥,我也是一頭狼。”

七爺回到自已的帳篷,看到公主站在那裡,便笑嘻嘻地說道,“妞,爺送你回家。”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拿過一條白色的披風要給公主披上,公主奪過披風,自已披在身上,往外就走。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在後面追著出來了,“慢點,著什麼急,等等我。”公主也不聽他的,自顧自的走了,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只好緊走兩步,追了上來,抓住公主的手,公主使勁地甩,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笑道,“軍營重地,別瞎走,我送你出去,瞎走更耽誤功夫,聽我的,乖。”公主聽了這話,倒也不再掙扎,跟著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走了,侯爺蕭文遠在遠處的帳篷前看到這一幕,不禁笑了,“看來老七有中意的姑娘了,果真美的不可方物。”七爺牽過來一匹白色的馬,然後自已先騎到馬上,然後把一隻手遞給公主,公主問道,“我的馬呢?”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笑著說,“公主,這是我的陣營,哪裡有你的馬,你的馬在你的馬圈裡呢。這是我的千里馬,上來吧,我送你回去。”公主沒有動,後面跟對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的人馬已經披掛上陣,就等著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下令。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對公主說,“公主這是不想回家了,那我可下馬了。”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說著真的要翻身從馬上下來,公主著急了,趕緊喊道,“別!”七爺又把手遞給她,公主握住七爺的手,七爺一個用力便把公主拉到馬上,然後他把公主摟到懷裡,一揮手,他們便出發了。這隊人馬浩浩蕩蕩地朝著達族的大營直奔過去,達族的守衛將領早就得到報告,知道了他們的到來,將領讓小兵去稟告大王,小兵奉命而去,守衛將領命令所有的將士做好防禦敵人的準備。所有的弓箭手早已準備妥當,士兵們集結完畢,列隊等候命令,守衛的將領命令準備好滾石,以防這些人爬上城牆突襲。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騎馬帶著公主,還有他的隊伍走得不急不慢,兩個城池之間隔著一條寬寬的大河,就算汗血寶馬也得一個時辰的時間能到達,達族公主看到這樣慢的速度,恐怕要走到天黑,她有些著急了,於是對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說,“怎麼走這麼慢,你是打算天黑在我們的城牆外夜宿嗎?”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似笑非笑,“抱著你夜宿也不錯。”公主急了,直接蠻橫地道,“你快點,我著急回家。”“美人,你多大了?叫什麼名字?”“關你什麼事,快點!”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慢條斯理地說,“你是我的女人,怎麼不關我的事。”公主氣急了,“混蛋,我不是你的女人。”“那我是你的男人,這樣行嗎?”公主此刻在馬上,想要怎麼樣也不能怎麼樣,她想殺了他,可是此時她做不到。於是公主開始採用柔和的戰術,女人的笑容勝過利器,美女的笑容甚至能化解仇恨,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又一個閃神,心裡罵道,“這女人太他媽漂亮,小爺差點被迷暈。”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被公主笑得神魂顛倒,只得耐住心神問,“美人,怎麼了?是不是突然喜歡小爺了。”公主的臉色盪漾著十里春色,嘴上卻依舊不饒人,“快點,沒看到我著急回家嗎?”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被這刁蠻的小公主弄得也是沒有辦法了,於是說道,“好好好,小姑奶奶,我這就快馬加鞭送你回家。”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說了一聲,“坐穩了。”然後腳猛地踢了一下馬,這匹馬受到刺激,突然加速,這本是一匹千里馬,如果真的跑起來,就像插上翅膀一樣,猶如飛騰。公主從小也是在馬背上長大的,但是這樣好的馬,這樣快的速度,她也是很少見到過,尤其是她橫坐在馬背上,這樣的姿勢很容易被甩下馬背,她只能緊緊抓住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胸前的衣服,可是馬的速度太快,她還是搖搖晃晃。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用雙臂矯健地駕馭馬匹,無暇顧及馬背上的公主,於是他大聲喊道,“抱緊我!”公主看著馬這樣的速度,理智戰勝感情和人性,於是她伸出雙臂從前面攔腰抱緊了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這樣二人彷彿合體一般,減小了阻力,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不斷地駕馭著馬匹前行,風馳電掣用在此處一點不為過。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今天帶的軍隊是一支騎兵,騎兵們今天選的都是上好的馬匹,他們的馬匹雖然不及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的千里馬,卻也都是良駒寶馬,而且他們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隊伍,面對侯爺蕭文遠這樣的速度,他們自已和他們的馬匹基本上還是能夠跟上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的,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心想,“今天就當出來訓練騎兵吧!”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戲謔地看了一眼懷裡的美人,這美人現在是完全紮在他懷裡,嚴絲合縫,“寶貝,害怕嗎?”“不怕,我也是在馬背上長大的。”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心想,這麼瘦弱,這麼美麗,倒是不嬌氣。“不知道如風那丫頭如果此刻在我懷裡,是不是會害怕!”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心想,好奇怪,我怎麼總是想起那個丫頭,我這一輩子還沒被哪個女人拴住,也沒被哪個女人弄得神魂顛倒,現在一次碰到兩個,一個讓我走神,一個讓我牽掛。如風那丫頭最近怎麼樣?那樣一個不起眼的丫頭,為什麼總是遭人算計,無論她自已都麼可以縮小存在感,她總是容易被人盯上,輔仁派去的人最近怎麼沒有飛鴿傳信?她的門前還有北安王爺的人,也許大哥也派人了,據說沐無恆最近也盯著如風,這丫頭,真不讓人省心!公主恐怕不知道,她抱著的這個男人一口一個寶貝地叫著她,此刻心裡想的卻是別的女人。可見男人的話,永遠不要去信,聽聽就好,只當一陣風颳過。男人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的時候,心裡通常想的都是另一個女人,或者男人心裡想的是想象中的女人,總之,身下那個女人永遠不是男人心中的女人。女人呢,恐怕也是如此吧,男女兩性的結合是多麼虛偽,大家彼此只不過是藉著一具肉體來完成自已對想象的詮釋罷了。所以什麼愛與不愛,什麼海誓山盟,什麼白頭偕老,什麼與子偕老,都不過是愛情的幌子,掛在酒店外面招搖著,愛情裡喝醉了酒的男男女女用兩具肉體去進行這生理運動,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心裡想的都是他們各自想象中的愛人罷了。正如此時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抱著公主,心裡卻想著如風,如果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此刻懷裡抱著的是如風,那麼他想起的應該是這個達族公主吧。得到的和眼前的,都是掉在桌上的一粒白米飯,不能解決溫飽,不過是被放棄在桌子上殘渣而已;那得不到和遠方的,永遠是天上的白月光,聖潔而美好,魂牽夢繞著相思。所謂相思,不過是時間和空間作用的結果,無論是時間距離還是空間距離,都恰到好處地阻隔了那份因為長久相處而導致的膩歪和審美厭倦,所以還是做個白月光,掛在天上吧,永遠聖潔,如若變成一粒白米飯,那就將自已拋棄了,又何必,為了貪婪的人性!為了貪婪的男人!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是個聰明的男人,一件事情不足以佔用他的全部精力和能量,他可以一邊抱著公主,一邊風馳電掣地騎行;同時腦子裡又會想起遠方的如風;這些都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今天他最主要的目的是練習騎術,他自已已經有幾天沒有練習騎術了,尤其是長時間的馳騁,他的騎兵也有好幾天沒有練習了。他藉著送公主回家的機會,親自跑一趟兩個城池之間的路線,估算一下步行和騎行的時間,順路仔細察看一下週圍的地勢和沿途情況。梁軍交戰已經有四個月了,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主要使用當地人提供的地圖,他和侯爺蕭文遠也出來親自考察過地形,可惜他們不能接近敵軍陣營,他們只能在自已的地盤大略地看一下敵軍這邊的地勢。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藉著今天的機會,可以直接騎行到敵軍陣營的城門下面,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他可以近距離觀察敵軍城樓和周圍的地勢,這樣可以為以後的戰事做好鋪墊。男人,非常功利的動物,他們永遠不會專門為女人做些什麼,他們的一切都是以利益為轉移的,當他能順便為一個女人做點什麼,只是因為這個女人暫時不礙他的事,如果這個女人成了他功成名就的路上的障礙物,男人會毫不猶豫地除去她,所以啊,不要去相信男人為你做的一切,這一切只是在他順便的作為,也是為了滿足他自已虛榮心的作為,也是他所謂的專門為你做的一切。愛情,感情,永遠不要拿出來放在共功名利益面前,以卵擊石就是這樣的意思,所以啊,女人,千萬不要擋住男人的功名之路,成為障礙物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條。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帶著公主和他的騎兵,飛一般地跑了一個多時辰,眼看著敵軍陣營就在眼前,他才開始放慢馬的速度,這真是一匹好馬,跑了這麼久,也只是高聲嘶鳴了幾聲表示有點累,騎馬的男人同樣精神抖擻,公主一直抱著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此刻看到馬的速度漸漸停了下來,於是她鬆開抱著男人的手臂,由於抱得太緊了,她的手臂有些僵硬,她開始慢慢地揉著自已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