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與原創 小說中詩詞為作者原創(標註出處的除外)
如風回到屋內剛剛休息了片刻,青瓷師太便派人來請如風,如風和疏芯隨著小尼到達客房,小尼退下。如風進入廳內,未見有人,剛要離開。這時只聽裡間臥房有人說話:“進來,我在這裡”。如風和疏芯循著聲音往裡一看,只見侯爺蕭文遠大喇喇地躺在床上。“叫她出去。”疏芯沒動,侯爺蕭文遠見狀,叫道,“來人。”如風忙示意疏芯到外面等候。“過來,”侯爺蕭文遠閉著眼睛道。如風未動。“我說過來,聽不懂嗎?”如風道:“侯爺蕭文遠如果需要人伺候,我去外面叫人。”說著往外就走。侯爺蕭文遠從床上跳起,抓住如風,扔到床上。侯爺蕭文遠是出了名的脾氣狠戾,只有至親才是他庇佑的範圍,其他人等只要稍微違逆他的意願,他能讓人立刻死無葬身之地。也正因為如此狠戾,他在戰場上立下了汗馬功勞。按照這等功勞,本應該有更好的封賞,也正是因為他的狼性脾氣,讓他得罪了很多人,他投靠南清王無非是想爭得一份封疆大吏的榮耀,南清王利用他對付那些對抗他的人,各有所圖罷了。他把如風摔得頭暈眼花,還沒有緩過來,這時只覺身上一沉,侯爺蕭文遠早已撲過來壓住如風。“這麼快就不伺候夫君了,是不是在外面有了野男人?告訴你,我不放手,你他媽地就是我的。不要揹著我勾搭男人,否則我饒不了你。”如風聽了這話,也不作聲,心裡想,“我剛才就勾搭男人了,你拿我怎麼樣吧?”如風稍微清醒後,料想難以推開他,便靜靜地不動,任他動作。侯爺蕭文遠伸手摸了摸如風的臉,然後手邊往下移動,如風連忙抓住侯爺蕭文遠的手,不讓他動。“想我嗎?我可是想你呢。寶貝,讓爺親親,你這個小東西還真是勾人。”如風的臉側了一側,躲過那張臭嘴,卻沒躲過臉頰和脖子。“小寶貝,躲什麼,我是你男人,不讓我碰,想讓誰碰。”說著,捧過如風的臉頰,對著嘴吮吸狂吻起來。如風躲不過,也受不了,只能嗚嗚咽咽亂動。男女摟抱摩擦,最易激起狂熱的慾望。侯爺蕭文遠此時已經蓄勢待發,手上在如風身上亂摸,抱緊如風求歡。如風心裡開始著急,想著怎麼樣脫身。危急時刻,只聽門外有叩門聲,“侯爺蕭文遠,七公子有急事在外等候”。侯爺蕭文遠慾望難擋,本不想理會,誰知門外的叩門聲又響起,“侯爺蕭文遠,東清王那邊有事。”侯爺蕭文遠聽到這句,知是大事,不敢耽擱,便又在如風身上摩擦了半晌,稍稍瀉了點火,才起身。捏了捏她的臉,說:“小寶貝,乖乖等著爺。”說著整理衣衫,走出門外。如風掙扎起身,扶著疏芯回到禪房,吩咐道:“備水,我要洗澡。”一天之內被兩個男人調戲,今天的運氣真是有點不好,躲到這裡還是躲不過討厭的老男人。如風打算最近幾日只在佛廳和禪房之內待著,躲著這些可惡的人。如風最近都在佛堂跟著青瓷師太唸佛經,如風現在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心裡把一切清空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如果有朝一日,我能找個地方靜靜地修行也是我的福氣。
如風這樣清清靜靜地過了幾天,這日,年輕公子又來到皇廟,指名要見如風。這裡是皇廟,所來之人不是皇族便是大公貴族,師太和方丈也不好一概生硬拒絕,雖然出家人看誰都是施主,這皇廟終究是皇家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食人俸祿總要替人消災,拿人錢財總要替人辦事,一旦捲入這些利益之中,佛家也難清淨。木如風與疏芯經過青瓷師太允准,然後逶迤來到廳堂。年輕公子看到如風,放下茶碗,笑嘻嘻地走向她。“妹妹好!”如風退後一步,道,“公子,請把玉簫還給我。”他拿出玉簫,遞到如風身前,如風伸手剛要取回,他卻往後微微一撤身,如風已然防著這一招,剛才也只是虛虛地試探一下。“叫一聲哥哥,就還給你。”他嬉皮笑臉地說。如風低垂眼眸,忽地抬頭,靜靜地望著他,“七公子,我若叫你一聲哥哥,你的侯爺蕭文遠大哥會答應嗎?”“哦!哈哈哈哈!果然聰慧!還給你!”七公子舉步離開,走到門口,倏然轉身,“如風妹妹,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縱使你用了易容術,你的眼神和聲音還有習慣性的舉止都沒有變。江堤相遇,我便覺得熟悉,只是一時未能猜準,前幾日,在梅園,近距離看了你的眼神,便已確定無疑”。七公子大笑幾聲,揮揮扇瀟灑離開。鄒彀急急跟在身後,七公子打發了他,招來左右侍衛,左一、右二參見完畢,七公子便說,“可有變化?”“沒有,宮裡暫且安穩。七爺,怎麼忽然問起宮中之事?”七公子怔怔出神,簡短道,“邊關的情況呢?”。七爺當天晚上來到侯府,他們進入書房之後吩咐嚴密把守,所有人不得入內。侯爺蕭文遠對七爺說,“皇宮之內最近平靜得出奇,沒有任何訊息,各方也都在暗中積蓄力量,沒有人輕舉妄動,繼續密切注意一切動向。”七爺回道,“是,大哥,我已經在各處都新增了線人。這平靜似乎有些異常,太過平靜反而更令人不安。大哥,這幾日上朝一定要小心行事。”“是啊,老七,你也要多注意。我們在邊關的軍隊怎麼樣?”“大哥,我正要和你說這件事,今天邊關那邊來信,咱們的軍隊還是按大哥部署的駐紮,目前沒有問題。咱們在京城的暗衛和護甲軍也傳來訊息稱,一切都準備好了,只等大哥號令。”“好,讓他們按兵不動,我們這邊看情形再定奪。”“是,大哥。”七爺接著說“只是這宮裡的事情似乎有些反常,近期我們得多留心。”“恩,這段時間辛苦你了,老七。”“大哥,咱們兄弟何必見外。”七爺剛剛說完這話,二人同時抬頭看向屋頂,屋頂只是瓦片輕輕一動,二人輕功好,耳力也甚好,二人同時飛出窗外去追房頂之人。屋頂之人已迅速離去,二人朝著黑衣人跑的方向追去,三個人明顯都是輕功高手,三個人在黑夜中飛簷走壁,黑暗中只見三個人影在空中奔跑。那個黑衣人朝著郊外的一個小樹林跑去,侯爺蕭文遠和七爺在後面緊緊跟隨,正當三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七爺朝著黑衣人打出一個銀色飛鏢,只見寒光一閃,那個人已被飛鏢擊中,那黑衣人身形一晃,腳步慢了下來,侯爺蕭文遠和七爺剛想上前去抓住黑衣人,這是橫空又來一個黑衣人,朝著二人撒了白色粉末,趁機迅速拽了那個中飛鏢的人離去。侯爺蕭文遠和七爺只好停了下來,派人四處去搜尋,半晌搜查的人回來說什麼也沒搜到。侯爺蕭文遠和七爺回到侯府,思索著這應該是哪路人馬。
且說北安王府,這個夜晚,匆匆進來兩個黑衣人,兩個黑衣人來到是室內,其中一人道,“王爺,要不要緊?”這位就是北安王,此時臉色煞白,右臂上扎著一支飛鏢。他身旁的黑衣人是他的親隨,名叫冷新。冷新自幼跟隨王爺,和北安王一同學文習武,是北安王最信任的人。冷新出去找了一個鑷子和一把小刀,然後又去打了一盆熱水,冷新把小刀在火上炙烤了很長時間,然後對王爺說,“王爺,我要動手了,忍住。”北安王爺點點頭。我們讀到的刮骨療毒是書本上的故事,而此刻北安王爺也在經歷著剜肉刮骨的痛楚。北安王爺嘴裡咬著毛巾,整個過程沒有出一聲,只是臉色煞白,青筋突起。過了一會兒,冷新同樣面無表情地說,“王爺,好了。”這個時候北安王爺才取下咬著的毛巾,毛巾已經被咬爛,冷新把毛巾和一切應用之物都拿出去處理。北安王爺臉色依舊煞白,握緊的雙拳慢慢地伸開,繃緊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他開始運用氣功調理身體,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北安王才緩緩地撥出了一口氣,然後慢慢調勻氣息,站了起來。冷新進來,遞給王爺一條毛巾,北安王用毛巾擦了擦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冷汗,然後把毛巾遞給冷新。冷新拿著一個托盤,上面是一隻銀色飛鏢,“王爺,這隻飛鏢怎麼處理?”王爺拿過飛鏢,仔細觀察瞧看,這是一隻小小的銀色飛鏢,非常鋒利,上面有一朵精巧的梅花。北安王仔細看了看那朵梅花,說道,“好精緻的飛鏢。留著,叫人嘗試秘密製作十個一模一樣的飛鏢。”“是,王爺。據說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輕易不會使用飛鏢,所以一年到頭他的飛鏢也不會甩出幾把。而且這位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的飛鏢上面都有梅花標識,這梅花工藝精巧,沒有人能夠模仿,所以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一模一樣的飛鏢出現。凡是中了此飛鏢的人一般都會不幸身亡。”“本王命大,死不了。”“既然沒有人能模仿,咱們何妨試一試。”冷新領命而去,一個月後,十個一模一樣的飛鏢放在北安王的桌子上。冷新道,“王爺,這是仿製的飛鏢,連梅花蕊都是一樣的。”北安王拿起真假兩隻飛鏢,仔細看了看,果然一模一樣。“王爺,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素有‘小諸葛’之稱,怎麼會讓人輕易模仿他的飛鏢?”“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這個人確實聰明,可惜不能為我所用。真假不重要,就是製造個迷霧,給他們找點麻煩,讓他們無暇顧及探察咱們的情況。這樣我這一飛鏢就沒有白挨。”原來北安王是皇上的第二個兒子,北安王為人老成持重,不露鋒芒也不一味地藏拙,皇上頗為器重,看起來似乎是給南清王準備的將臣,北安王爺也在皇上畫著的路線上本分地走著。侯爺蕭文遠和七爺都是風流成性之人,經常出入京城風流之地。不久,京城突然出現了一個大的案件,幾個妓女被殺害,每個被殺害的妓女旁身上都有一把銀色飛鏢,上面還有一隻梅花。江湖和朝堂中人都知道這個是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的飛鏢,於是七爺便被這種瑣事纏身,七爺想了想,就明白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他。七爺和負責本案的官員共同查案,以證明自身清白。七爺首先把自已的飛鏢拿出來,然後拿過那隻假的飛鏢,侯爺蕭文遠道,“你們看,這兩隻飛鏢看起來一模一樣,可是呢,”說著七爺把自已那隻真的飛鏢放在陽光下,飛鏢上的梅花閃現出紅色,而那隻假的飛鏢在陽光下則沒有任何光澤。辦案的官員道,“本官自然信得過侯爺蕭文遠,可是這案件到底是誰幹的呢,我們總要交差啊,給各方一個交代。”七爺道,“這好辦。”說著在那官員耳邊耳語了幾句,果然幾天後,這樁轟動京城的案件便了了,兇手是一個憎恨妓女的人乾的,審訊的人問他哪來的飛鏢,他只說撿來的,他不想死,就想嫁禍給飛鏢的主人。一樁大案不到半個月便被七爺擺平,此後七爺和侯爺蕭文遠便又加強了侯府的守衛。北平王聽聞此事後,淡淡一笑道,“果然聰明,可惜了,不能為我所用。”
今年冬天的雪特別大,天氣特別冷,一則是天氣確實冷,二則自從如風自從前些時日在梅園遇到七爺後,她們二人便只是在禪房內待著,省得出去遇到不必要的麻煩。二人趁著這個時候有時間,可以安穩度日,如風涉及很多衣服和繡花圖案,然後二人一起做繡活,這段時間大約做了十多件繡活。疏芯看著精緻的繡活和衣服,說道,“小姐,這些將來都要賣掉嗎?好捨不得呀,如果我有錢,我就全買下來。”如風被疏芯的話逗樂了,“傻丫頭,不賣掉將來我們吃什麼。趁著年關前的日子,我們還能偷著做一些呢,如果我們能夠離開這裡,我們可能就要指著這個手藝吃飯呢。”“恩,小姐,那我們是不是很快就能離開這裡呢?”“不知道,這要看人意和天意。”“小姐,難道這是人為的佈局。”“說不準,走一步看一步。如若這是人為的佈局,我們就一定能夠走出皇廟。”疏芯雙手合十,嘴裡碎碎念著,“老天保佑!”如風和疏芯每日在廟堂繼續誦經祈福,這日待到晚飯後休憩之際,如風吩咐疏芯打盆水來,如風拿出玉簫反覆清洗,然後擦拭乾淨,讓疏芯關閉門窗,方拿起來,慢慢地吹奏起來。嗚嗚咽咽,輕輕嫋嫋,千調百轉,直至聽得月兒不忍,悄悄鑽入雲端,哀婉的曲調低低迴蕩,訴盡無限悲情。一曲完畢,疏芯遞過一杯茶,如風輕輕呷了一口,慢慢滋潤喉嚨。“小姐,何必吹此悲音,徒然傷心!”“我並不傷心,只不過應景罷了。”喝了一會兒茶,如風對疏芯道,“情況如何?”“小姐,目前沒有聽到什麼訊息”。“沒有訊息也許是件好事。疏芯,我們靜觀其變。保管好之前積攢的銀兩,未雨綢繆,省得臨時抱佛腳。”二人說了一會兒話,便安然就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