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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鑲滿水鑽的拖尾藍

“有點意思。”

盛梔剛來到現場就瞧見姜徊穿著鑲滿水鑽的拖尾藍色高定禮服,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著些什麼。

“不管是不適合總愛這些浮誇的,俗氣撲面。”

盛宏毫不忍耐的在盛梔耳邊毒舌,盛梔聽一耳朵也就不以為然,反倒是堆著笑臉走到姜徊身旁熱絡。

“是什麼東西讓我們姜大美女這麼入迷啊。”

盛梔拉開椅子直坐在姜徊的身旁,姜徊看到盛梔忽然想起來什麼,當年她好似還看過盛梔跟蘇翩在《聲音觀察日記》中的音樂劇片段。

“你說,蘇翩跟這個白依影是真是假。”

姜徊言語毫不避諱,對盛梔投來期待的眼神,彷彿期望能從盛梔嘴裡透出點什麼來。

“應該是真的,我當年跟蘇翩也不熟,人傳人的聽說,女方當年就挺糾纏他。”

盛梔不傻,蘇翩當前的地位完全沒有必要借白依影由炒作,他們的戀情只利於白依影對蘇翩此時百害無一利。

不如她乾脆模稜兩可的把箭頭指向白依影,她若是按照姜徊想聽的說。

說他們是假的,姜徊一定會立即覺得她盛梔……

“如果是這樣,那這個白依影真能拿捏性格這麼古怪的人還真不容小覷。”

“姜徊妹妹說笑了,不過蘇翩真的十分勵志,當年的牌爛成那樣還能重新洗牌,翻成這般如日中天。”

盛梔意有所指,姜徊很快意會,白依影的背景強大倒是有目共睹的。

“那你說,要是我有推波助瀾的能力給他,他是不是也會稍微順從我些。”

盛梔沒接話,卻笑了笑。

姜徊這些日子一直心裡反覆迴盪蘇翩,那張不可一世的臭臉,姜徊幾乎從未異性那麼對待過。

而再次碰見節目裡他又非私下那般冷漠,倒是陽光開朗熱情,如果這樣剖析。

蘇翩一個私下那般,這樣善於偽裝的人或許是吃了什麼紅利才會……

這種有挑戰的帥哥,實在是勾起了姜徊的勝負欲,姜徊這般想著,忽然豁然開朗幾分。

安小時接到蘇翩的時候傻了。

知道自已常年孤寡的老闆突然過年期間就偷了個物件,卻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見到老闆娘本人。

“老闆娘好。”

安小時很會看眼色,只見老闆娘所有東西幾乎都在自已那個冤種老闆手裡就一眼看穿了老闆的家庭地位,很有眼光的先跟白依影問好。

“這是。”

白依影被這一聲沉重的“老闆娘”弄的有些慌亂。

“我助理。”

蘇翩笑了一下,拉著白依影的行李往前走,蘇翩下意識看了安小時一眼,多年一起工作的默契安小時立刻從蘇翩手裡接過行李箱。

蘇翩空下來了手立馬就找白依影拉手。

安小時又順勢也拿過了其餘的行李上車,但今日從剛見到蘇翩安小時就覺得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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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臉上為何今日總掛著不明所以的笑容,整個人彷彿如沐春風一般,但是安小時不敢問。

等安小時把行李都塞進了後備箱,蘇翩特意走過來到了安小時身旁說了一句“謝謝。”

安小時一瞬間渾身起雞皮疙瘩,汗毛倒立,擠出來一個生硬的笑容對著蘇翩。

“你們也不等等我。”

紀棠封上了個廁所的功夫一出門就找不到了白依影和蘇翩二人。

紀棠封想起也就是不久之前,曾經在大馬路上拋棄過蘇翩一次,忽然有些後怕的直接朝停車場找來。

果不其然,他差點被落下。

紀棠封彎腰敲了敲蘇翩的車窗玻璃,蘇翩搖下車窗只見紀棠封一張大臉近在咫尺,冷冷的說了一句。

“你坐前面去。”

“自然。”

紀棠封露出那對整齊的大白牙,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春天的嘉陵市散發著潮溼的氣息,空氣中就如同增添了水蒸氣一般,白依影開啟玻璃窗。

外面的微風吹入車內,因為在株洲期間還沒來得及理髮,蘇翩的劉海又長長了一些,被微風掀亂髮絲。

白依影忽然想起來,那年他在操場上踢足球被微風揚起的髮絲笑出聲來。

“笑什麼呢。”

蘇翩湊近白依影不知道她在傻笑著些什麼。

“你頭髮被風颳跑了。”

蘇翩剛開啟手機前置攝像頭想理一下碎髮前排的紀棠封就炸了,忽然扭過頭來嘰嘰喳喳不停。

“真的假的?!蘇翩哥你已經禿到戴假髮了?是不是古裝戲頭套戴多了開始髮量稀少髮際線後移了。”

蘇翩:“……你還真是腦回路清奇。”

不一會兒白依影和紀棠封又鬥起嘴來,蘇翩忽然覺得自已好像坐在了小學生堆裡。

再次來到節目組準備的房前,白依影忽然有些感慨,上一回她和蘇翩站在這裡時明明還在互相別扭。

“明天才工作,不如今天我們涮火鍋。”

紀棠封走在前面輸入密碼,門剛開啟準備換鞋一邊跟後面人商量著吃火鍋的事情。

一抬頭,卻與一個人四目相對,紀棠封愣了大概兩秒鐘,然後想出措詞。

“你也來這麼早?”

“是啊。”

白依影和蘇翩一進門也迎上了他的視線,氣氛忽然有幾分尷尬,塗辰惜又帶上了那副金框眼鏡。

坐在沙發靠背上自然而然的接了紀棠封的話。

“我覺得好啊,去哪裡吃。”

“去……”

紀棠封身後是白依影和蘇翩,面前是塗辰惜,紀棠封就夾在他們之間,這三個人的愛戀按理來說,與他無關。

可是他紀棠封又與這三人都均等的有著不小的淵源,他忽然不知道怎麼說話且大腦宕機……

“小區門口不遠處就有一家,味道還不錯。”

極其熟悉的人聲傳來拯救了這微妙的氣氛,是頂著雞窩頭從沙發上爬起來的裴星倚。

“這個點還在睡覺,你要是豬精嗎?”

“我操,哥們兒現在實火好嗎,年假就兩天就開始無休止連軸轉工作,前兩天累懵了,我小憩一下怎麼了。

蘇翩沒聽裴星倚囉嗦著些什麼東西,飛快走到裴星倚面前鄙夷的掀開他不知道從哪裡抱來的被子

一瞬間白依影被一旁的塗辰惜捂住眼睛。

“你他媽裸睡啊。”

蘇翩有些無語的重新胡亂的把被子糊在裴星倚腦門上,紀棠封還在一旁用打量的目光審視著裴星倚。

裴星倚急了……

“不是,蘇翩!你有病,我裸睡了別人還坐不坐這個沙發,我穿著 苦 茶籽啊!!!”

這突如其來的小插曲卻緩和了他們之間的氣氛,白依影也順勢問候了幾句塗辰惜。

裴星倚在眾目睽睽之下從沙發墊底下摳出來剛剛塞著的褲子和衣服飛速的在被窩裡套著。

“你現在怎麼看怎麼有一些猥瑣,怎麼還把衣服脫在沙發上。”

蘇翩許久沒見到裴星倚,不茬他幾句就覺得渾身不爽。

“那要不然你以為我就是這樣裸著下來的嗎。”

裴星倚飛速提上褲子,不認輸的回懟著蘇翩,腦洞清奇的紀棠封同學卻有個疑問。

“那你幹嘛不在屋裡睡”

“我還不都是怕塗辰惜無聊我下來我抱著被子下來跟他嘮一嘮,誰知道我就睡著了。”

“他確實是。”

裴星倚投來一個目光給塗辰惜,塗辰惜被逗笑,不過事實確實如此,也就幫裴星倚說話。

“你抱著被子下來找塗辰惜睡覺然後脫了衣服?”

紀棠封再次發揮想象力了,一瞬間,裴星倚炸了站起身來想給紀棠封幾個暴扣卻被紀棠封狠狠身高壓制,蘇翩在一旁默默觀看,然後放聲大笑。

“你以一個女人的眼光告訴我,我長得真的很像男同嗎,為什麼小時候說我跟蘇翩是cp,現在也到處造我gay謠。”

裴星倚忽然想到什麼,心頭苦楚,他“年芳22”且還一次戀愛都沒談過的一個鋼鐵大直男……

“先別鬧了,那我們就定下來吃門口那家吧,萬姐和臻姐等下也來。”

塗辰惜是一群人中年齡最大的一個,講這話時,忽然紀棠封就覺得長輩來了……

“求求你們,吃飯就別談工作了老闆們。”

在一旁安靜了許久的安小時忽然爆炸。

因為她實在不想看到楊世臻那個潑辣的女強人,因為每次一定會如同巡查工作一樣盤問她一番。

“那真的十分抱歉,估計是要談工作了,今天下午接到電話我們現在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小插曲。”

塗辰惜出門之前還隨手背上了膝上型電腦和企劃書,安小時在一旁瞥見,忽然覺得頭暈眼花……

門口不遠處確實有一家嘉陵市老火鍋,一進門現炒底料的香氣就沁入鼻息。

幾人剛落座不久,楊世臻和萬導就也緊隨其後,楊世臻和萬導是一起來的。

二人剛坐下時的愁容還仍掛在臉上白依影就覺得這事情似乎是不好解決。

萬導演也確實一坐下來就直奔主題。

“《潮流主理人》隨著的模式更改,隨之而來也遇到了諸多問題,本來的咱們的合同計劃是為期30天錄製一季。”

“飛行嘉賓時間也需要每週固定,但計劃趕不上變化,新的模式意味著需要重新調整和配合所有嘉賓的檔期。”

“檔期問題我和塗辰惜基本上都已經對接好了,是又出現了什麼變動嗎。”

“他們公司真的實在是太摳了,Alk這周還在繼續出道八週年巡迴演呢。”

“這跟摳有這麼關係。”

塗辰惜有許多國內行情都不明瞭,沒聽懂。

“過年左右期間,租用場地演出屬於淡季,價格低。”

沒等楊世臻和萬導演開口,蘇翩也經常定場館,先一步解釋了這個問題給塗辰惜。

“本來白依影預計收官篇的短劇嘉賓是Alk組合和李溯子,卻遇到Alk出道八週年巡迴演。”

“他們先前沒有通知嗎,白依影忽然想起前一陣明明是對接沒有任何問題的。”

“沒有通知,今天上午的我們才接到臨時電話。”

楊世臻頗為無奈,那通電話是盛宏打來的,這局擺明就是故意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這是他們的信用問題,我們應該繼續談判一下”

塗辰惜本著講道理的出發點考慮這件事情。

“現在Alk換經紀人了,落在盛宏手裡。”

楊世臻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蘇翩。

“這人一直都是詭計多端,他的心思比起當年只會越來越瘋。”

蘇翩忽然坐不住想起來當年的亂局。

“我其實有一個辦法。”

沉默了一陣子的塗辰惜忽然開口,所有人的視線瞬間全部投向塗辰惜。

“原定的故事情節,我們四個行程絕對沒有問題的人完全可以彌補。”

“你是指……”

白依影會意,紀棠封會演奏大提琴,而她和塗辰惜,分別是小提琴和鋼琴。

原定的短篇情節就是一場初次校園樂隊,而主唱的位置剛好可以由蘇翩飾演。

“試試吧,死馬也只能當活馬醫了。”

原定Alk組合的成員總共是五位,劇情和內容因此又要稍加刪改,服裝也要重新選擇,時間又極為緊迫。

“蘇翩的檔期說變就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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