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張下載並列印出的五v五地圖前,風野坐在電腦前,螢幕的幽光照亮了他專注的臉龐。
他的手指在鍵盤上靈活地敲擊著,快速搜尋出遊戲的段位獎勵。
“只要我們能在這五天裡保持高勝率,在比賽前達到二禁是沒有問題的。”
風野抬起頭,目光掃過圍坐在身邊的隊友,語氣堅定。
這是他經過深思熟慮與詳細分析得來的成果。
“可是比賽強度是不是太大了?”
風白夜滿臉疑惑,微微皺起的眉頭和眼中的憂慮,讓他看起來有些不安。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在地圖邊緣輕輕敲擊,彷彿這樣能緩解他內心的緊張。
“確實,如果按照正常的對局而言,一天兩場的強度是有點大。”
風野微微點頭,神色認真,“可是我剛剛不是說了中野聯動速推打法嗎?那就是關鍵。”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信,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其實我們打兩把的遊戲時間,是和其餘隊伍打一把的時間差不多的。”
風野繼續解釋道,“不然我們一禁的身體必然會受不了。”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在房間裡迴盪。
清松低著頭,眉頭緊鎖,若有所思。
他的手指在下巴上輕輕摩挲,彷彿在思考著什麼重大的決策。
“要不這樣,看身體承受能力吧!”
清松抬起頭,目光堅定,“如果上午第一局沒有完美打出速推,下午必須休息。”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輕微的呼吸聲。
就這樣,夜晚如期而至,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彷彿鋪上了一層銀霜。
清松他們依舊住在風野家裡,狹小的房間裡瀰漫著一種緊張而又期待的氛圍。
五天的第一天開始了,看似平常的生活,訓練強度卻是超標。
上午第一把,風野如同一頭敏捷的獵豹,依舊是從中路開始搶佔兵線。
他的眼神銳利,緊緊盯著敵方的動向,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
第二波,他成功拿走對方小怪,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第三波,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襲擊下路,瞬間打亂了對方的節奏。第四波,他又帶領隊友進攻野區,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由於沒有續航的壓力,風野在戰場上更是如魚得水,一直打出雙連控場。
他的技能釋放精準而又迅速,每一次攻擊都讓敵人防不勝防。
最終,他們成功獲勝。然而,在戰鬥中途,風野發現自已的藍量竟然有些不足。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暗自思索,於是今日份的重水用於加強泉眼的回覆能力。
下午,一直在變強的風野和默契度不斷加強的隊伍更是輕鬆拿下勝利。
可是,打完這一局後,也如風野預料的那樣,身體承受到了極限。
更恰當的說法就是,腦子不夠用了——暈。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炎熱的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突然失去了方向感,整個人都變得迷迷糊糊。
畢竟遊戲的超強獎勵也是有代價的,每一次高強度的戰鬥,都是對身體和精神的雙重考驗。
五天第二天,風野帶隊採用老套路,中間加強了自已的傷害。
第三天,他繼續加強傷害,每一次攻擊都像是一顆重磅炸彈,讓敵人聞風喪膽。
第四、五天,依舊是加強傷害。
由此,風野似乎進化成了完全體。
抓單時,他的雙連控能打掉敵人半血;
團戰中,他的五連控更是能打出不弱於清松的傷害。畢竟清松就只有兩個技能,而風野卻在不斷地突破自已。
風野五人的最後一把,他們成功升段青銅三,徹底追上其餘校賽隊伍的段位。
而且他們可不是學校的賬號,學校的賬號經過一代代學長的努力,有著青銅三的段位很正常,而風野他們可是白手起家,這其中的艱辛只有他們自已知道。
另外,風野他們已經達到了二禁的詭力。
不過除去風野外,所有人都不打算在現實裡新增詭技。
他們圍坐在一起,神色凝重,討論著這個重要的決定。
“我們想盡量往後拖延一下身體素質,吸收一個較好強度的詭技。”
彌藍的聲音低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但是風野就沒有這麼多的顧慮了。
他想到自已有靜水流深這種外掛,心中充滿了底氣。
所以風野厚著臉皮,帶著一絲討好的笑容,去向老爺子房間求道:“爺爺,要不您在資助我一顆詭珠。
這樣老弟也能帶著隊伍發展的更快,不是?”
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隊伍未來的輝煌。
但是白老爺子卻是語重心長地說道:“小野,你記住遊戲是人類高層的投資,沒錯。
可是遊戲也是為了現實服務。
不要本末倒置,不要為了遊戲而去貿然吸收詭珠。”
老爺子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關切,他的手輕輕搭在風野的肩膀上,彷彿在傳遞著一種力量。
風野微微一愣,他似乎明白了老爺子在擔心什麼。
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自已的技能,確實沒有一個是針對詭物的。
像是現役的巡邏隊人員,詭技配備裡起碼都有一個對人毫無作用,但對詭卻是出奇好使的技能。
例如戲子詭的扮詭技能,可以假裝成詭,但是人類幾乎都能第一時間感受出同類的感覺。
風野扣著腦袋,臉上露出一絲尷尬,這種問題他確實沒有想過。
“那,爺爺,有沒有對詭起作用,還能在遊戲對敵起作用的詭技?”
風野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期待,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急切。
老爺子看了風野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誒!”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寵溺,“你用不著為了幫你弟弟贏下比賽,這麼做。
我還是認為你慢一點吸收詭技為好。”
風野聽到老爺子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換了個說法,心中暗自篤定一定有這樣的詭技。他想,他所說的詭技,老爺子肯定知道。
“爺爺,贏下比賽,不只是弟弟的事。”
風野苦笑著,臉上的笑容裡帶著一絲苦澀,“還有我的,我得罪了龍眠。
你知道的,每次我都掩飾不了對其他事物的討厭,不然我也不至於每次都得罪學校老師。
和龍眠的這次比賽,我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意外,所以只能用全力了。”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無奈和堅定,彷彿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白老爺子也是明白了一切,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恍然。
他就說怎麼按照風野不爭不搶的性格,會這麼重視比賽。
即便是白夜的事,風野這個當大哥的,只要能不出手,就少出手。這次卻是盡心盡力。
“龍氏,算不上什麼大勢力,頂多就是四十四號基地的地頭蛇。”
白老爺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不過我也沒有對人類同胞出手的想法,即便他們在不合理。
所以只能看小野你的了,去店鋪頂樓,打贏那頭詭,你就能得到歸隱技能了。”
說完,白老爺子像是沉浸在自已獵殺詭物的記憶裡,低著頭揮手,“去吧,我一個人待會兒。”
風野抬起頭,眼中充滿了驚訝和疑惑。
樓頂,詭?
現殺現取的詭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