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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大典風波

說罷,絕色美人自凌風道君的懷中緩緩站起,大紅色的宮裝錦裙上朵朵綻放的桃花,一頭烏黑的髮絲偏垂纖細腰際,頭綰華麗的飛仙髻,輕攏慢捻的雲鬢上一頂輕巧別緻的桃花冠,好似那桃花仙子降臨人間,雅緻玉顏,傾國傾城。

玄瑤元君與凌風道君並排而立,真是一對賞心悅目的璧人。

兩位道君笑著接受眾人的道賀,同時空中的霓虹橋將兩端的宮殿慢慢銜接,然後合二為一重新成為一座巨大的浮空島。

浮空島的東南西北四個角落緩緩升起四道玉質牌坊,玉碑朝空中射出四道靈光圍成一個大型的天幕,懸在空中。

透明的天幕上綻放出一陣流光溢彩,隨後凌風道君與玄瑤元君這兩位主角,還有整個典禮的盛況便顯現在光幕之上。

光幕中的景象令整個天禧宗的弟子們,還有所有來賓們,都能將浮空島上的典禮看的一清二楚,可謂是盛況空前。

此時, 天空中幾十萬朵煙火齊發,陣陣輕嘯中,用靈力法訣化成的煙火拼湊成無與倫比的美麗圖案,最後匯成‘喜結良緣’四個大字懸在高空久久不散。

新人落座之後,天幕便開始流瀉出輕柔而美妙的仙樂,同時慢慢散開,畫面中的祥雲朵朵、仙霧繚繞、仙鳥齊鳴的優美幻境漸漸與現實接軌,令眾人瞬間都仿若置身於此仙境之中。

玄虛道尊坐在飛椅上,輕輕哼了一聲,“雕蟲小技!”

旁邊一位道君介面道,“的確是雕蟲小技,不過,玄虛老兒你可不要漏看了,今日大典上所有的一切,除了這桌子上的菜餚之外皆不需任何的靈脈以及大量靈石作為靈力支撐,這便有趣至極。”

“是啊,是啊——————”周圍其他門派的長老們也紛紛附和,“這場面若用大量靈石來操控的話的確是雕蟲小技,但問題是自我等入了這天禧宗的大門以來,所有這一切都沒有用靈石來維繫,這就很有門道了,沒想到啊,這天禧宗什麼時候也有這般手段了。”

“你們看看宗門外那個識別身份的屏障、傀儡人偶、浮空島還有方才的光幕,連同桌上這許多靈氣濃郁的美味菜餚,若說是玄雲界頂級的三大宗門所辦,這般陣仗我等便不稀奇。”

“但如今的情況卻是,這隻建在一條小小靈脈上的天禧宗這麼一搞,到是頗令我等刮目相看吶。”

“是啊,天禧宗竟能做到如廝地步,真不知,是出自宗門內哪位弟子的妙手。倒是頗有我靈寶宗的風範。”三大宗門之一,靈寶宗的一位長老摸了摸養護精心的鬍鬚,似乎頗為欣賞。

“道友,老朽在此可先行恭喜了,這眼見著與你靈寶宗聯姻的天禧宗,似乎也有了慢慢同三大宗門齊名的實力啊。”

那位靈寶宗的長老聞言似乎越發愉悅,舉起玉杯便同那修士互敬一番,一飲而下。

玄虛道尊言聞臉色微微有些難看,原本與這天禧宗聯姻的乃是他們凌雲宗,唉,他這孽徒也不聽勸,實在是錯失良機。

清徽道君見師尊神情不悅,微微皺了皺眉,似乎對方才兩位長老所言頗有異議,但終究還是沒開口,姬翎見狀,臉色越發不虞起來。

玄虛道尊終究是氣不過,拿起玉杯一飲而盡,冷冷道,“言過其實,天禧宗想要靠這般奇淫技巧、淺薄手段便同三大宗門齊名,簡直是痴心妄想。”

說完順手夾了塊菜餚往嘴裡一送,這才想起似他這般已是化神境的長老,辟穀都已好幾千年,即便是帶有靈氣的食物也好久不曾食過了。

心思一轉,有些嫌棄的玄虛道尊突然雙目一瞪,將口中好玄要吐出的那口菜餚生生在舌尖上打了個轉,細嚼慢嚥之後緩緩吞入了腹中。

靈氣,毫無雜質的純淨靈氣源源不斷的衝向玄虛道尊的四肢百骸,他原本的進階瓶頸,都似乎微微有了些許鬆動的跡象。

玄虛道尊不敢置信的再次夾了塊菜餚往嘴裡一放,登時,純淨的靈氣再次盈滿他的口中,再從口裡流入到四肢百骸,他凌厲的老眼一咪,想要再次下筷,卻發現小巧精緻的碗碟中,任何一塊菜餚都不剩了,整個桌面的碗碟上已被夾的乾乾淨淨。

他對面一位天心宗的長老似乎速來與他有怨,夾著最後一塊菜餚炫耀似的放入嘴裡,“怎麼,玄虛老頭,你不是看不上這菜餚麼,這會兒倒是肯屈尊降貴的一嘗再嘗?”

玄虛道尊被他嘲諷了句,頓時老臉有些掛不住,冷冷的睨了那道尊一眼,一轉頭卻看到自己的愛徒筷上也夾了一塊,正要往那姬翎的碗碟中放,隨即重重的‘哼’了一聲,“怎麼,她自己是沒長手麼?”

清徽道君有些無奈,自從上次花淺雪事件後,師尊就對翎兒越發的挑剔,為了不惹怒他老人家,清徽道君便將筷子轉了回來,放入自己口中,菜餚一入口,清徽道君俊眉一挑,淡淡的望向自己的師傅。

“知道了吧,別儘想著她,也顧顧你自己。“玄虛道尊一臉不悅的低低斥了句。

“是,師尊。”清徽道君神色淡然,心中卻詫異萬分,曾幾何時,小小的天禧宗竟然有如此美味且靈力充沛的菜餚。這毫無雜質的純淨靈力,只剛剛他淺嘗的那一口,就似乎讓他的身體裡隱隱有了晉階的跡象。

微微抬眸四顧,果見周圍桌子上的碗碟杯盤中皆是空空如也,而在座的各家宗門的長老們,臉上都有帶有某種似有若無的喜意。

突然,身邊一隻玉手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清徽道君轉頭溫柔的望去,姬翎那有些焦急卻欲言又止的神情,令他心中一軟,轉而朝著玄虛道尊道:“師尊,徒兒今日要同那花淺雪解除婚約…”

玄虛道尊聞言神色一冷,“清徽啊,你還年輕,為師知你看不上那金丹被毀的花淺雪,不如為師替你在天禧宗內物色一個元嬰境的女修你看如何?為師看那個花淺雪的師傅晴然元君就挺不錯。”

清徽道君掩在桌子底下的廣袖一角被拉得更急了,清徽道君見狀勾唇一笑,心中柔情四溢,伸手輕輕捏了捏那隻冰肌玉骨的小手,“師尊,徒兒的道侶,只能是翎兒。”

“你————你這個孽徒,好、好、好,為師勸不了你,但為師丟不起這個老臉,你若想退婚,你便自行去同那凌霄老兒說去。”

清徽道君聞言神色淡然,而後緩緩起身,他身旁一襲華服的姬翎自然是趕緊跟上,她等這日等了很久了,今日師尊終於能同那賤人退婚了,怎不叫她欣喜。

雖說眼下還不能弄死花淺雪那賤人,但是今日定要讓她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顏面盡失。

不得不說,今日的姬翎與清徽二人均裝扮華麗,龍章鳳姿,站在一起倒也頗為登對。

只見兩人緩緩朝著凌霄道尊的主桌而去,玄虛道尊見狀只得嘆了口氣,猛灌靈酒。

清徽道君拉著姬翎緩步走到主桌旁,朝著正在喝酒的凌霄道尊微微一躬身,

“凌雲宗玄虛道尊門下弟子清徽拜見凌霄道尊。”

凌霄道尊見是清徽道君過來行禮,還以為他是要過來敬酒,正待笑盈盈的舉起手中的玉杯之時,卻又聽那清徽道君言道,

“弟子冒昧,想請凌霄道尊撤回弟子與貴宗女弟子花淺雪的婚約,還望道尊應允。”清徽道君身姿渺渺,一臉雲淡風輕的站在凌霄道尊面前,面容冷然。

凌霄道尊聞言方才還笑意連連的面色瞬間冷了下來,這個清徽,仗著他身為凌雲宗親傳弟子的身份,竟然在這種喜慶的日子裡如此不給天禧宗臉面,前來尋釁,真是不知所謂。

心下極為不悅,凌霄道尊冷冷道:“清徽道友,今日乃小徒凌風大喜之日,此事還是改日由貴宗掌教來同本尊商議,方才更為妥當些。”

言下之意你區區一個親傳弟子不要沒眼色,在今天這種大好日子裡找老子的晦氣,況且依你的輩分還沒資格同我這一宗之長談事情。

清徽道君聞言面容越發冷厲,身邊的姬翎卻不耐煩凌霄道尊如此的輕慢,揚聲道:“道尊此話差已,貴宗妄想用一個下賤女修綁住凌雲宗的元嬰道君,這屬實是痴心妄想,那女修實力不濟根本配不上我師尊。”

“放肆————”凌霄道尊被姬翎如此囂張的態度氣的不輕,“宗門聯姻大事,豈容你等無知小兒妄議,凌雲宗弟子果真是飛揚跋扈、盛氣凌人,不過小小的煉氣期女修,爾敢在本尊面前叫囂!”

語畢,一股練虛境修士的巨大威壓立時襲向姬翎,頓時令她面色發白,一下子跪倒在地,口中似要噴出鮮血來,整個人搖搖欲墜。

“翎兒————”清徽道君身形一動替姬翎擋住那道威壓,見姬翎此番惹怒了凌霄道尊,立刻輕斥了她幾聲。

然後朝凌霄道尊拱手道:“掌教,小徒性情純真耿直,還請掌教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這話明裡是在道歉,實則還是幫著姬翎開脫。

凌霄道尊見他態度如此強硬,真是氣的不行。顧忌著眼下正是愛徒的雙修大典,這才強行按下怒火,手一揮,祭出一道法訣,將人群角落裡的韶黎招了過來。

韶黎緩緩在幾人面前站定,“參見掌教道尊、諸位長老,不知掌教道尊叫弟子前來,有何事吩咐?”

凌霄道尊望著眼前懸掛著內門弟子腰牌的韶黎,心中卻氣她不中用,連一個清徽都降不住,先是被毀了金丹,如今金丹重塑後,竟然還是不能將那清徽籠絡住,害的他愛徒的雙修大典都差點被攪和了,於是臉色越發冷凝,淡淡道,

“凌雲宗的清徽道君欲與你退婚,你有何想法?”

韶黎聞言冷冷一笑,“清徽道君所求弟子本無異議,然今日乃吾宗凌風長老的雙修大典,如此喜慶的日子裡,清徽道君非要不識時務的煞風景,提什麼退婚,真是完全不顧忌我天禧宗的顏面。

既然如此,弟子也不必顧忌凌雲宗的顏面,弟子這便寫下退婚書,退了這門毫無誠意的婚事便是。”

說完,韶黎指尖運起靈力,凌空寫下退婚書,手一揮便見那退婚書靈光一閃,立時退婚書的內容便印刻在天幕之上,令天禧宗內所有的來賓都能清清楚楚的看清楚這書信的內容,這一幕,韶黎做的行雲流水,快的令清徽師徒都來不及阻止。

天禧宗與凌雲宗的退婚書,如此不避諱的公之與眾,頓時引起場上一片喧譁,眾多賓客們議論紛紛。

皆言天禧宗如今同靈寶宗聯了姻,這膽子也肥了,竟敢直接給凌雲宗甩臉子了,退婚凌雲宗的元嬰道君,這女修好膽氣!

韶黎在那退婚書上可半分沒有遮掩,清清楚楚的將凌雲宗的清徽道君與座下弟子情投意合,而她身為天禧宗弟子不願做那棒打鴛鴦之人,遂今日與其退婚云云,寫了個透徹。

立時將情況轉了個向,將退婚人變成了她,把清徽與姬翎的臉面狠狠的按在地上摩擦,就是一向來對凌雲宗頗為奉承的凌霄道尊也不得不承認,韶黎這番做法解氣。

凌風道君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叫了個‘好’字,玄瑤道君也是連連誇讚韶黎有氣度,有風骨。

清徽師徒二人被氣的臉色發青,姬翎憤而起身,想要祭出法訣毀了那封退婚書,卻硬是被清徽道君狠狠的按住了,他面色難看的拉著姬翎快步離去。

韶黎對兩人的離去視若無睹,將一杯靈酒執在手中,向著凌風道君夫婦大方的敬酒,祝二人琴瑟和鳴,又數次舉杯遙敬在座的各位長老以及掌教道尊,之後才施施然離去。

凌霄道尊見狀心下甚悅,覺得退婚一事花淺雪做的實在是不錯,沒有辱沒宗門的名聲,雙修大典辦的也很好,如此,倒是可以考慮讓她成為天禧宗下一代的親傳弟子。

一旁的玉屏元君見狀垂下眼眸,憶起心愛徒弟的慘死,眸中的狠毒一閃而過。又見如今掌門師兄對花淺雪越來越看重,心中的恨意更是險些要撐不住。

此刻的晴然元君正坐在凌霄道尊下首,方才清徽道君突如其來提出退婚,她亦是氣的不行,若不是凌霄道尊及時按住了她,又快速招了韶黎過來,她早就出手教訓這不知所謂的師徒二人了。

當然,要說當下最生氣的要屬玄瑤元君了,她滿心期待的雙修大典,之前那樣的歡樂喜慶,然這大好的局面竟硬生生被這清徽師徒二人給破壞了,在她的婚典上,提什麼退婚,真是晦氣至極。

鐵青著臉的玄瑤元君帶著滿腔怒意偎進凌風道君懷中,心疼愛妻的凌風道君立刻凝出一道凌厲的威壓劈向重新落座的清徽師徒,“豎子,爾敢擾了本君的雙修大典真是可恨,掌門師尊抬舉你,本君可不必。”

說罷,又是一頓威壓將原本已被按的跪倒在地的二人,徹底壓的趴伏在地面連頭都抬不起。

凌風道君的修為雖然與清徽道君一樣都是元嬰境,但凌風道君乃是元嬰境大圓滿只差一步便能晉階化神境的修為,豈是清徽道君這樣不過元嬰境初期的修士扛得住的。

立時原本光風霽月的清徽師徒二人,在凌風道君的強大威壓下變的狼狽不堪,姬翎此刻髮髻凌亂,汗透衣襟,一口鮮血忍不住噴了出來。

一直以來順風順水,從未被人如此羞辱過的清徽道君,此時滿臉蒼白卻勉力將姬翎攙扶起,緊緊摟入懷中,心疼著姬翎的他,還想要強行起身同凌風道君動手。

卻被坐在一旁的玄虛道尊一巴掌打翻在地,“逆徒,為了這麼個女人,為師看你真是瘋了。”

玄虛道尊轉身同凌風道君拱手致歉,“凌風道友見諒,小徒是被這妖女迷了心竅,糊塗了,本尊回去定會好生教訓一番,還請道友手下留情。”

“今日之事,實在是逆徒之錯,打攪了貴宗的雙修大典還望凌霄兄海涵,本尊這便帶逆徒先行告辭。”說罷手一揮,玄虛道尊捲起清徽與姬翎二人,狼狽的駕起靈光飛遁而去。

凌風道君皺著眉,冷厲的望著遠去的師徒三人,轉身摟著玄瑤道君走上大殿中央,朝著眾人拱手,“多謝諸位前來參加本君與瑤兒的雙修大典,方才被不識相的修士打斷,擾了眾位的興致,本君在這裡先乾為敬。”

凌風道君話語一落,便舉杯一飲而盡,頓時原本鴉雀無聲的大殿重新喧囂熱鬧起來。

凌霄道尊滿意的望著意氣風發的愛徒,轉身同眾位長老互敬了一杯,大家紛紛恭維著凌霄道尊,讚歎這場雙修大典,現場再度熱鬧非凡,好似方才清徽道君師徒的鬧劇只是幻覺一般。

韶黎回到角落裡,一堆弟子們瞬間圍了上來,其中不乏許多女弟子,皆一臉敬仰的望著她,彷彿她方才做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韶黎被她們的眼神逗的‘噗呲’一笑,“好啦,別擔心,我沒事,誰這一輩子還沒遇到過幾個的渣男呢,小事一樁,師姐我此生唯有修煉才是大事,其他的皆為過眼雲煙。”

眾弟子們對視一眼,這才紛紛笑了起來喊到,“師姐威武!”

韶黎想起方才,元嬰境的凌風道君對上同樣元嬰境的清徽道君是那樣的意氣風發、豪氣干雲,彷彿捏死清徽師徒就如同捏死螻蟻一般輕鬆。

聽聞凌風道君雖為元嬰境修為,但是曾經越階斬殺過好幾名化神境的修士,所以,他出手懲罰清徽師徒二人時,便是連凌雲宗的玄虛道尊也要退避三舍。

另外凌風道君的祖父乃是三大宗門之一天心宗的太上長老,是一位練虛後期的大修士。也是凌風道君自個選擇拜入天禧宗,不然,他早就是天心宗的親傳大弟子了。

更別說玄瑤元君亦是靈寶宗掌教的愛女,清徽師徒在這兩人的雙修大典上如此放肆,真正是有些拎不清的,還以為是對付曾經的花淺雪呢,這下兩人被狠狠的打臉,實是活該的很。

那凌雲宗的玄虛道尊敢囂張的同掌教凌霄道尊呼來喝去,可他半點不敢與凌風道君起齟齬,愛徒被凌風道君威壓按在地上那般不堪,他硬是連個屁都不敢放,還得頻頻沖人道歉。

這便是修為強大所帶來的威勢麼,真是令韶黎心中嚮往,看來在這修真界,唯有修行,不斷的提升修為,強大自身,方是大道。

韶黎此刻越發的堅定要拼命修煉晉階的決心,若是修為上去的話,打發清徽師徒二人也就是抬抬手的事,不過,今日機緣巧合能讓清徽師徒吃了這麼大的虧,她的心情自然也好的很,她這也算是替原身小小的報復了一下吧。

說實話,韶黎是著實沒想到,清徽道君身為書中的男主,本應理智、冷靜、強大無匹,如今卻輕易犯了這種愚蠢的錯誤,只能說著實是被姬翎坑了。自從喜歡上姬翎後,這男主的智商就明顯的不線上啊。

倒是那男配顏玉書,韶黎想起上次的事情,她努力的撬了一下姬翎的牆角,也不知成沒成。

今日大典上,那玄虛師道尊丟盡了臉面,回去後那姬翎的日子想必也不太好過,雖有清徽護著她,但玄虛道尊對她責罰肯定也少不了,如此,韶黎便放下心來。

在韶黎的靈府中,那虛影此刻也是滿臉笑意,似乎韶黎做了什麼令他無比高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