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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藝術

藝術會校外人員也是可以進來的,齊鐵嘴好不容易繞過人群在人堆裡找到黑瞎子。

黑瞎子瞧見齊鐵嘴,笑著說,“呦,八爺挺趕早的呀,這是騎著兒驢過來的?那麼快?”

齊鐵嘴一聽就知道黑瞎子是在說他慢,自知理虧,賠笑道:“黑爺說笑了,我這老骨頭老腿兒,緊趕慢趕,好不容易趕過來的,怎樣?到顧奶奶了嗎?”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瞧見那個往後臺去的不?就是阿嬤,她剛好表演結束。”

齊鐵嘴嘆了口氣,“看來顧奶奶的表演,我是無福觀看了,也不知道餘生還有沒有機會。”

黑瞎子和齊鐵嘴一起走到原本約定好的大樹底下等顧曉月。

齊鐵嘴雖然是個孤兒,但是從小被他師傅撿了去,也沒受過苦,一直都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小少爺,在樹底下站了一會兒,就被蚊子折磨得煩不勝煩。

黑瞎子見齊鐵嘴像跳大神一樣不停的打蚊子,自然地嘲笑道:“八爺今天出門就沒有算到自已有血光之災嗎?”

“去去去,不幫我就算了,還在一旁說風涼話,不過,蚊子為什麼不咬你呀?”

黑瞎子思考了半天,鄭重的給出了答案,“大概是因為我帥吧。”

齊鐵嘴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一邊嘀咕著,他形象也不差呀,沒瞧見幾個姑娘都往他這邊看了好幾次了嗎?

顧曉月趕過來的時候,看見的一幕就是,黑瞎子在一旁笑,齊鐵嘴在那兒舞動雙臂不知道在幹嘛。

她的腦子突然浮現一句話:他在鬧他在笑。

不行不行,快從她的腦海裡退!退!退!這cp太邪門了。

“小八,你幹嘛呢?新型卜卦方式?”

齊鐵嘴見顧曉月過來,一臉委屈地說,“顧奶奶,你瞅瞅,你瞅瞅我這小臉兒,被咬了好幾個包了。”

顧曉月看向黑瞎子,“怎麼回事兒,我不是準備了驅蚊膏嗎,你沒給小八?”

齊鐵嘴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黑瞎子,“不是,黑爺,你這也忒不厚道了吧。”

顧曉月將譴責的目光投向黑瞎子。

黑瞎子不慌不忙地說:“阿嬤,八爺他錯過你的節目了,說好了一定要來看的,結果遲到了。”

顧曉月又將譴責的目光移向齊鐵嘴。

……

去看鄂亞山的時間定在了週末的清晨,顧曉月買了幾朵帶著清晨露珠的白玫瑰,坐上黑瞎子的摩托車。

黑瞎子是非要跟著一起去的,他不信任鄂亞山。

鄂亞山和克德的家,是一棟小別墅,也是,要是沒點兒家底,怎麼會去做冒險家。

鄂亞山看見顧曉月來有幾絲驚訝,但很快熱情地邀請兩人進來,他們家裝修簡潔,但是很乾淨,餐桌上還有一瓶插花。

他自然地接過顧曉月手中的花,放到後院克德的遺像旁。

黑瞎子笑了笑,“你就不奇怪我們為什麼知道你愛人去世了嗎?”

“這並不難打聽。”

而且鄂亞山那日回去之後便感覺到有人跟蹤他們,雖然克德老說他傻,但他在外行走那麼多年,對暗處的眼光,還是有一定的敏銳的。

他向來對人友好,能觸碰到別人利益的,屈指可數,隨便一猜便猜的到是誰派的,反正又不傷害他和克德,他也就無所謂了。

顧曉月並沒有和鄂亞山聊許久,說到底,她和鄂亞山並不是很熟,她只是來看望一個在幾十歲的時候遇見的有緣人罷了。

只是看著鄂亞山笑著眼底又帶著幾分觸不可及的悲傷給克德擦拭相框,顧曉月一時感慨萬千。

顧曉月是長生之人,身邊的人都在一一離去,會不會有一天,她身邊只剩下黑瞎子和張啟靈,那還真是一件幸福又悲涼的未來。

不過,她不會困於這些事情,無論活多久,她始終活出自已就好了,就像小達瓦說的,不思索命運帶給你的所有,因為無論經歷什麼,那都是該經歷的。

鄂亞山難過但並不絕望,他說,克德是死在他懷裡的,他也沒幾年了,很快就可以陪著克德了。

……

今年給張啟靈準備的生日禮物是顧曉月親手做的風鈴,她在撿了好幾天的貝殼,一個一個挑,一個一個搭配,才做出了兩個自已滿意的風鈴。

一個給黑瞎子,他從前便不願意說自已的生辰是多久,所以顧曉月會在給張啟靈選禮物的時候給他也做一件。

黑瞎子就跟在後面,他說他也要給啞巴做禮物,撿了一籃子的貝殼海螺,顧曉月問他想做什麼,黑瞎子說要給啞巴的那把寒刀做個刀鞘。

啞巴那把寒刀他也耍過幾次,記得到大小。

做好的那天,黑瞎子興奮地拿給顧曉月看,一把長几十厘米的寒刀,密密麻麻的襄滿了,大小不一的貝殼。

“怎麼樣阿嬤,是不是很好看?我敢保證,啞巴要是帶著這刀鞘出去,絕對能吸引一群人的目光。”

顧曉月:這麼說,也好像沒問題,畢竟能醜成這樣的刀鞘,換她也得多看幾眼。

不過,他家羅布肯定不會背這個刀鞘,黑瞎子若硬要他背這個刀鞘的話,肯定會被羅布胖揍一頓。

齊鐵嘴來顧曉月家蹭飯的時候看了兩眼,也附和黑瞎子的話,覺得官爺要是揹著這刀鞘絕對能吸引一堆長沙城小姐們的目光。

顧曉月不搭理他兩,這兩人算牌珠子都快嘣她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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