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瑾翊又一次參加了摩托車的比賽,這一次謝瑾翊沒有告訴其他人,甚至連謝瑾翊的父母哥哥都不知道。
等謝瑾翊回來的時候,是被人抬回來的,在比賽中被人做了手腳,有殺手混入選手當中,謝瑾翊就因為殺手受傷而被迫退賽。
這一次比賽當中,謝瑾翊失去了半條腿。
謝瑾翊回來之前,接受了治療,回來後還要在醫院觀察一下。
張霜眠去看過謝瑾翊,在這裡見到了謝瑾翊的哥哥。謝瑾翊跟哥哥謝驚竹很像,簡直跟共用一張臉似的,就是頭髮長短的區別。
“你是......”
“你好,我是謝總的員工。”
謝驚竹點頭,“過來坐吧,我聽妹妹提起過你。”
“多謝。”
“你喜歡妹妹對不對。”
張霜眠愣住了,“她跟你都說了嗎?”
“是,小夥子,你今年多大?”
“二十三,還有兩個月我就要二十四了。”
謝驚竹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年紀不大啊,父母是幹什麼的,有兄弟姐妹嗎?”
張霜眠低下頭,“我的父親是軍人,母親是老師,我是獨生子。”
“我們的父母也知道你,我妹妹不值得你去等。放棄吧,你有更好的人生,你的父母也不允許跟我妹妹在一起的。”
“我懂,謝先生,我先告辭了。”
張霜眠長嘆一口氣,離開了病房,在抵達病房門口的時候,張霜眠遇到了謝氏兄妹的父母。
謝瑾翊的母親好像是剛哭的,張霜眠滿嘴道歉,離開了病房。
“驚竹,他是張霜眠的。”
謝驚竹站起身,“是的,母親。”
在謝瑾翊管不了公司的這段時間,和鳴派人來視察並代管。謝瑾翊能下床的時候,用輪椅代步。
謝瑾翊坐著輪椅亮相公司的時候,還把公司的人給嚇了一跳,還以為謝瑾翊不回來了。
等謝瑾翊到專屬辦公室的時候,發現和鳴的創始人在這裡。
“好久不見,小謝總。”
“安總,請恕我不能站起來。”
“沒關係的,小謝總,我這次來是因為老大要交給你一個任務。”
“請講。”
安寧走到謝瑾翊面前,“這沓紙都是要求,選址地點自已選,兩個月後老大和兄弟們都回來。”
“好。”
“你先看,我先走了啊,兩個月後見。”
謝瑾翊看了一下內容,要辦一個展覽,主題隨便,規模也不用太大。謝瑾翊在群裡發了個訊息,讓各自去看看場地。
謝瑾翊的團隊很快行動起來,眾人紛紛尋找合適的場地。而張霜眠雖被勸離,卻始終放心不下謝瑾翊,私下裡悄悄打聽著關於展覽的事。
一日,謝瑾翊外出檢視一處備選場地,不巧竟遇到了前來打探情況的張霜眠。兩人對視,一時無言。
還是張霜眠先打破沉默,“謝總,沒想到你居然來了。”
謝瑾翊別過頭,“我親自看一下,頂上的人不滿意是要問責的。這個場地我很滿意,你現在開始準備吧,要求你也知道。”
張霜眠心裡一緊,知道謝瑾翊還是這麼公事公辦的態度。
“謝總,不管怎樣,你的身體一定要多注意。”
謝瑾翊的手微微握緊輪椅扶手,“謝謝關心,做好你的工作就行。”
張霜眠離開後,謝瑾翊望著他的背影,眼神中有一絲複雜的情緒閃過。回到公司後,謝瑾翊全心投入到展覽籌備之中,可身體的不便還是帶來諸多阻礙。
謝驚竹來到公司幫忙,就在三天前謝驚竹辭職,來到了自家妹妹的公司。
對於這次展覽,謝驚竹的想法是可以加上油畫,畢竟謝驚竹一直保持畫油畫。謝瑾翊欣然同意,接下來就看謝驚竹的了。
兩個月的時間,謝瑾翊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 等到展覽開放的三天前,謝瑾翊再次倒在了病床上。
一開始謝驚竹並沒有告訴父母,怕父母接受不了 。但謝瑾翊的身體越來越糟,就不得不跟父母講了。
謝驚竹立刻把妹妹送進醫院,醫生先給謝瑾翊做了一個檢查,給的理由是疲勞過度和好好休息。
“怎麼可能?”
醫生無奈,“你是她什麼人啊?”
謝驚竹有些慌張,“我們是雙胞胎,我是哥哥,她是妹妹。”
“這姑娘我認識,好多主任都認識她,十幾歲的賽車手,你問問她受過的傷有多少,甚至還骨折過,我們讓她住院,這姑娘就不,而且還被車撞飛出去好多次了。”
什麼?
“這丫頭太胡鬧了。”
“剛才有個護士發訊息給我,病人已經去世了,他們做了心肺復甦,但依舊無濟於事,病人瞳孔已經散大了。”
聽到這個訊息,謝驚竹只覺得兩眼一黑,要不是有人扶著謝驚竹,謝驚竹就要摔地上了。
“請節哀,你父母呢?”
“在家,還沒告訴他們瑾翊今天......”
“你過幾天告訴他們吧,你先緩緩。”
“醫生,我能帶瑾翊回家嗎?”
醫生點點頭,“你跟我來。”
謝瑾翊躺在冰冷的床上,身上還蓋著一層白布,左腿缺失的地方,白布凹陷下去了。床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謝驚竹不認識。
那個男人留著不到肩膀的短髮,短髮微微帶著卷,胡里拉碴的。男人還穿著花襯衫,配了一條黑色的西裝褲,腳上是一個高幫帆布鞋。
他很帥,痞帥。
安寧看到謝驚竹,便來到了謝驚竹的身前。
“你好,我是安寧,和鳴的人,你應該知道。”
“我是謝驚竹,瑾翊的哥哥。”
安寧笑了笑,“不知道小謝有沒有給你們說過,她和我們簽了合同,如果創始人去世,公司歸我們,然後給你們一大筆錢。”
謝驚竹長嘆一口氣,“我知道,既然如此,您這邊可以儘快交接一下,然後在這段時間內我們給瑾翊下葬。”
“好。”
謝驚竹聽謝瑾翊說起過安寧,據謝瑾翊口中的安寧,這個人一定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