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青站起身,拍拍大黑讓它安靜下來,隨後迅速走向院子門口開門。只見兩個穿著軍裝的人站在外面,威風凜凜。
為首的軍人微笑著向何雨青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何雨青同志,打擾一下。我是特來傳達訊息的。”
何雨青一愣,旋即回禮,臉上閃過一絲困惑:“請進來說吧,怎麼回事呢?”
兩人走進院子,環顧四周後,滿意地笑了:“何雨青同志,我們這次專程來向您表達感謝。”
“之前送給老首長的白鹿角對他的身體恢復起到了顯著效果。老人家聽聞您的事蹟,對您非常欣賞,特別交代我們要邀請您明天一起前往 ** ,希望當面感謝並見見您。”
何雨青微微皺眉,心中湧上一絲驚喜。
他深吸了一口氣,謙遜地回應道:“能對老首長有所幫助是我的榮幸,沒想到他還惦記著我。”
兩人點頭示意,又補充道:“還有一件事。明天的老領導也將出席大典,並誠摯地邀請您與家人一同前往,見證這一歷史時刻。”
“家屬?”何雨青一時驚訝,轉身看向屋內的三人——於莉和海棠手裡仍拿著鍋鏟和碗,動作卻停了下來;丁秋楠則忘了手中未放下的毛巾。三人緊盯著來訪者,眼中既有震驚,又滿含期待。
來訪者語氣溫和地道:“是的,家屬也能一同參加。這是至高無上的榮耀,希望您能接受。”
何雨青稍作沉思,隨即便點了點頭答應:“既然這樣,我也恭敬不如從命。”
他們微笑著繼續:“那就好,明早我們會派車接您,請確保您與家人都準備好。”
待他們離開,院子陷入片刻安靜。直到確定人已經走遠,海棠興奮地衝上來抓住何雨青的手,搖晃著他說道:“雨青哥!老首長要見你,還要帶我們參加大典!這可是天大的榮譽啊!你太了不起了!”
於莉也放下鍋鏟,抹了抹手,難掩興奮地說:“雨青,咱們家可真是出頭了!大典啊,那可不是普通人能去的地方!”
丁秋楠在一旁崇拜地看著,聲音略帶激動:“雨青哥,我以前都以為那些讚揚不過是誇大其詞,沒想到居然能見到老首長……真是太厲害了!”
何雨青看著三個女孩的表現,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海棠的頭,拍了拍於莉的肩。
最後他的目光落到了丁秋楠身上,溫和地安撫道:“你們別這麼激動啦,這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對我來說,榮譽什麼的倒無所謂,大家能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雨青哥,你可真是太過謙了!”海棠嘟囔著嘴抱怨,“換了別人,怕是早已樂不可支了!”
“別再誇他了。”於莉笑著嗔怪海棠,但臉上的笑意卻是藏不住的。“我們得好好收拾一番,不能給雨青丟面子。”
三人熱烈討論著如何準備,甚至把院子裡的大黑和小白也惹得圍在海棠身邊轉圈。
站在一旁的何雨青望著溫馨的一幕,心中泛起一股自豪之感。
在四合院中,訊息迅速傳開,宛如一陣狂風席捲整個院子,瞬間引起了眾人的議論。
“你知道嗎?有專門的人來找何雨青,說是老首長要見他,還邀請他參加大典!”
“真的嗎?這是多麼大的榮幸啊!咱們院子裡從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人物!”居民們竊竊私語,語氣中充滿羨慕之情。
傻柱靠在牆邊,聽著這些討論,臉上的表情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他手裡拎著一個空碗,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何雨青家的方向,心中波瀾起伏:怎麼又總是何雨青?怎麼他會這麼好,甚至有人親自來拜訪?
“哼,他的好運也太好了吧。” 傻柱咬緊牙關,聲音幾乎是在低吼,碗在他手中差點被捏碎。
周圍的鄰居看傻柱這模樣,並未理會他的話語。其中幾個人瞥了一眼便開始揶揄起來:“怎麼,還在為嫉妒發愁呢,不是一直羨慕人家何雨青嘛!” “你以前分財產時一毛不拔,現在能有什麼話說?”“我看你是氣得肝都疼了,這種機會本來就跟你不沾邊兒。”
幾句言語擊中傻柱軟肋。他面紅耳赤,牙根癢癢,反擊道:“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別說些沒頭沒尾的話!我才不羨慕何雨青,就算他如今風光也不代表長久不變,咱們走著瞧吧!”
鄰居笑出了聲,“你就繼續你的嘴硬吧!”他們擺擺手,不再理會。
另一邊,一大爺站自家門口雙手交叉,皺眉沉思後說,“這次真是為我們院子長臉了。無論如何,這是何雨青給大夥爭得榮譽。”
二大爺表示認可點頭說,“沒錯。何雨青今天的成績說明他是一個有真才實幹的人,為四合院添彩!”
三大爺推了一下眼鏡說,“這可是國家級大典,普通人連聽都未必聽說過。何雨青有這樣的機會,確實非同凡響。”
旁邊的居民紛紛附和,“確實是令人佩服啊。”有人說:“誰不想去見識一下世界的大好河山啊!”
二大爺輕笑:“別想了,何雨青不會帶上我們這些外人湊熱鬧,大家就安安心心過自已的日子吧。”幾人心底依舊感到羨慕不已。
關於何雨青的成功,無人能辯解,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成就,使得他們越發感到自身生活的壓抑感與無望。
醫院安靜得可怕,瀰漫著一種窒息的氣息。賈東旭平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如紙,整個人像是一具被生命之光逐漸抽離的軀殼。
他呼吸虛弱到幾乎不可感知的程度。他微微睜開疲憊的雙眼,盯著那黯淡的日暮餘暉,心裡湧動著難以名狀的失落。
“我就這樣走了……” 他說著微弱的聲音幾乎只有自已能夠聽見,露出一抹慘然笑容,“這輩子,竟如此窩囊。”
突然目光投向不遠處的秦淮茹身上。只見秦淮茹默默坐在病床邊,雖然眉頭緊蹙但眼神深處卻流露出不易察覺冷漠。
賈東旭看在眼裡,心中猶如被刀割一般疼痛。
他一面懊惱自已無能為力,只能躺在床上任人嫌棄;另一面則對秦淮茹感到失望和憤怒——這個女人顯然不是真心對待他的。然而,他很快又想到,即使秦淮茹如此冷淡,也好過那個老一大爺許多!
這個老人竟然趁著賈東旭臥床不起時,毫無顧忌地對秦淮茹動手動腳,甚至大膽表白!想到這裡,賈東旭緊咬牙關,眼中燃起一股仇恨的火焰。
“一大爺,別以為我快要死了就能任你擺佈……”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彷彿從嗓子眼擠出來的一般,“你敢打我妻子的主意,我就絕不讓你好過!且看是你這個老傢伙狠毒,還是我賈東旭更為強硬!”
他越想越氣,胸口起伏劇烈,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他拼盡最後的力量攥緊拳頭,目光陰冷堅定,似乎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反正自已也時日不多,與其默默地死去,不如拉上一個陪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