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從外屋急急忙忙地衝進來,滿臉的焦急神色:“東旭啊,你怎麼了?又犯肚子疼了嗎?還是有其他問題?”她一邊問,一邊趕緊伸手扶住賈東旭,卻被他一下子甩開了。
“媽……我真的受不了了!”賈東旭的聲音顯得異常沙啞,額頭上青筋畢露,顯然是用了很大的力氣,“快送我去醫院吧!我怕這次熬不過去。”
賈張氏一聽這話,臉色立刻變得慘白,語氣帶著明顯的驚慌:“東旭,你別嚇我呀!淮茹,你快點想辦法叫人幫忙,把他送到醫院去!”
秦淮茹一言不發地轉身走出屋子,大聲呼喊道:“快來人!幫幫忙!東旭撐不住了!”
不一會兒,幾位鄰居匆匆趕來,看到賈東旭蒼白如蠟的臉色和虛弱得不能自持的身體,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情況怎麼這麼突然呢?不久前他還看起來沒事呀。”二大爺皺起眉頭說道,語氣裡透著不解。
三大爺摸了摸下巴,低聲道:“會不會是吃錯了什麼東西?但這年頭,家家戶戶糧食都不充裕,應該不至於吃得不對勁兒。”
“現在別管這些了!”賈張氏揮著手,聲音高亢地催促,“先趕緊把東旭抬去醫院,救人要緊!”
眾人七手八腳地把賈東旭送走了,秦淮茹默默地跟在後面,眼神中充滿了難以察覺的情感。一路上,賈張氏嘴裡不停唸叨著祈禱的話:“東旭啊,你一定沒事的……”
到了醫院,醫生迅速做了初步檢查後,表情嚴肅地說道:“這位患者因為長期服用某含有**的物質,嚴重損傷了腸胃功能。”
賈張氏聽了這個訊息,瞪大了眼睛,聲音高亢地反駁:“不可能吧!我兒子怎麼會中毒呢?是不是你們搞錯了?”
但醫生並沒有理睬她的反應,而是繼續忙著處理搶救事宜。
賈張氏呆立在一旁,隨後轉過身,目光犀利而冰冷地盯著秦淮茹:“是你乾的對不對?你平日裡照顧他,給他煮湯藥,肯定是下了毒,對不對?難道你是趁他生病想換門嫁入更好人家?”
秦淮茹聞言臉色刷的一下變白,淚眼模糊地看著她:“媽!你說什麼呢!怎麼可能!我是東旭的妻子,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妻子?”賈張氏冷笑一聲,手指顫抖著指向秦淮茹,“不是你誰還有機會對他下手?那藥都是你熬的!你想他病倒,是不是另有圖謀?”
鄰居們聽到這句話,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莫非真是秦淮茹下的手?要不然怎麼會有這種**的事情?”
“也不好這麼說吧,她平常看上去挺善良老實,應該不會有這種想法的。”
“但是像**這樣的成分,肯定不是無緣無故出現在身上的……”
秦淮茹被周圍的質疑聲逼到角落裡,眼淚汪汪,無力辯解:“我一直忠心耿耿伺候他,照顧他,為什麼還要冤枉我!你們怎能這樣懷疑我!”
賈張氏仍然不肯善罷甘休:“秦淮茹!你冤枉?那麼請你解釋一下,他體內那有毒物質是怎麼來的?一定是你害他的!你一直想要害死他嗎?”
這一突如其來的嚴厲指責讓秦淮茹顫抖了一下,趕緊抬起頭強忍著眼裡的淚水:“媽!你怎麼能隨便懷疑我?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傷害東旭,我怎麼可能做這種惡事?”
“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賈張氏眼中閃過一絲兇狠,一步步逼近秦淮茹,幾乎把手指戳到她的臉上。
“平時這藥是不是你熬的?飯菜是不是你做的?東旭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你怎麼敢說和你無關?”
秦淮茹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聽著這一番質問,怎麼可能承認!
她趕緊搖頭,眼淚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滾落,顫抖著聲音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媽,你不可以冤枉人啊,我天天照顧東旭,我怎麼可能要害他?”
“你那些買回來的便宜糧食會不會有問題?”賈張氏繼續追問。
“你還敢甩鍋給我!”賈張氏大怒,伸手就要打秦淮茹,“我買的糧食怎麼了?全家人都吃,怎麼偏偏只害了東旭?你的用心太險惡了!”
秦淮茹見婆婆的手高高揚起,嚇得縮在肩膀裡後退,躲在鄰居身後哭喊:“你不要這樣對我啊!我都說了不是我。現在東旭這樣了,你應該想辦法救他,而不是一直怪我。”
“大家冷靜點,在醫院動手動腳可不好。”一旁的二大爺急忙攔住賈張氏,同時皺眉說道:“最重要的應該是找出原因,而不是急著把責任推給別人。”
被攔住後的賈張氏喘著粗氣,不肯輕易罷休,繼續指著秦淮茹罵道:“說不定就是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嫌棄我兒子癱在床上,想要早點擺脫他!”
“你們吵完了沒有?”從病房門口傳來一聲冰冷的喝斥,醫生快步走過來,眉頭緊鎖,“這裡是醫院,不是菜市場!再吵就全部出去!”
醫生轉身走進病房,賈張氏憤憤站在原地,嘴裡還在不停地咒罵。
秦淮茹背靠牆邊,擦著臉上的淚珠,哽咽道:“我怎麼會害東旭……媽,我真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平時買的這些東西會不會有問題?”
“我買的東西會出問題?”賈張氏冷冷一笑,下巴高高抬起:“我們吃了都沒有事,偏偏東旭有事,你還敢說不是你做了手腳?”
“媽……”秦淮茹低下頭,彷彿受盡委屈般,眼淚一顆接一顆落在地上:“我真的不想再爭了。東旭現在還在搶救,如果你非要責怪我,那就等東旭醒了再問他吧。”
賈張氏聽了這話,沒有再繼續追問,但她心裡已經隱隱有些懷疑。
雖然她知道自已買的便宜糧食品質確實不太保證,但現在也不能承認。
於是她咬牙切齒地說:“總之等醫生檢查結果出來再說!如果是你乾的,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走廊依舊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賈東旭的病房內氣氛沉悶至極。
他躺在病床上,面色如雪一般蒼白,身形消瘦至極,連睜開眼睛也顯得異常吃力。
醫生站在床邊,語氣溫吞但又嚴肅地說:“病人的身體已經瀕臨極限。經過長期損害,他的各個器官幾乎全受損。撐不了多久了,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 重述版本:
聽到這個訊息,賈張氏彷彿被雷劈中一般,雙腿無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緊接著發出陣陣歇斯底里的哭喊:“東旭啊!老天爺怎麼對我們賈家如此不公平!我們究竟做了什麼不被容忍的事情,才會有這樣的遭遇?”
她捶打著胸口,泣不成聲,絕望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中。
周圍鄰居聽到動靜,紛紛聚集到病房門口,伸長脖子窺探,並低聲討論著。
“賈東旭的病可真奇怪,之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這樣了?”“醫生說是中毒,會不會真是有人故意要害他?”
“說不定賈家平日裡的紛爭和糾紛惹來了這種下場。”
病房內,秦淮茹站在賈東旭床邊,神情意外地冷靜,在面對哭泣的賈張氏時甚至顯得有些漠然。她低著頭,眼神複雜,嘴角微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內心的喜悅如同暗流在湧動:終於……終於快擺脫了這一切。
賈東旭已經氣息奄奄,幾乎無法說話,呼吸微弱到幾不可聞。秦淮茹看著他那憔悴的面容,心中湧起一絲難以言喻的解脫感。
“媽,您別再哭了……”秦淮茹假意安慰道,“醫生還沒放棄呢,或許還有希望。”
“希望?”賈張氏猛然抬頭,眼中滿是淚水,“如果東旭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秦淮茹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眼中的厭煩一閃而過。但她立即掩飾住情緒,哽咽道:“媽媽,我知道您的心情,但最重要的還是東旭的治療,請別再鬧了好嗎?”
與此同時,這一訊息傳到四合院,鄰里之間立刻引發了轟動。人們成群結隊地聚在一起,議論不斷。
“聽說這次賈東旭怕是要熬不過去了。”
“活該!賈家平時作惡多端,總有一天會自食其果。”
“話也不能這麼說。這麼多年臥病在床,現在這狀況也確實可憐。”
而在易中海大爺的小屋裡,他的臉上浮現了一抹難以掩蓋的欣慰之色。
他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浮著的茶葉:“要是賈東旭真不在了,秦淮茹也能徹底自由了。”
想到這裡,他心頭湧起一種滿足。時機終於到來。
還有一些人在冷眼旁觀賈家的困境,冷笑議論:“賈家也就該倒黴,他們一向做事欠妥,還真以為能永遠太平嗎?”
“這次若真沒了東旭,單靠秦淮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和老人,還能怎麼撐下去呢?”
何雨青正在房子裡逗弄著大黑和小白,旁邊的海棠和於莉在廚房準備晚飯,丁秋楠則端著清水擦拭門框。
“咚咚咚!”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