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親自去軋鋼廠一趟,瞭解老易他們那邊的情況,可不能讓院子裡出現任何岔子。”
“那我就等著你的訊息,我這邊還得趕回去製作新的魚竿。”
李來選擇不跟著去,心裡猜想何大清可能是在等待白寡婦,不過她已經被自己成功勸離了。
一提到魚竿,閻埠貴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但任務還是得去完成。
他讓門衛將易中海喚至廠門口,畢竟他不是廠裡的員工,無法深入車間。
“老閻,這時候找我有什麼事?我馬上就要下班了。”
易中海肩上搭著一塊毛巾,在車間裡工作,即便在寒冷的冬季也免不了流汗。
“老易,可能有麻煩了。”
閻埠貴把李來所說的情況告訴易中海,又急忙補充:
“你快去食堂打探一下何大清的情況,我擔心可能有敵特活動。”
“敵特?這應該不至於吧?”
易中海雖然半信半疑,但作為院子裡的長輩,面對不尋常之事不能坐視不理。
他立刻前往食堂,掀起門簾走進後廚,看到傻柱正悶頭磨刀。
“傻柱,你爸去哪了?”
“一大爺,你找我爸有什麼事?他吃完午飯就不見了。”
傻柱手忙腳亂地磨著刀,後廚的刀堆積如山,他不禁心想父親是不是太不近人情,竟給了他這麼個累活。
“好吧,我再找找看。”
易中海意識到事情不簡單,便去找食堂主任詢問,結果得到的訊息讓他大吃一驚。
“怎麼回事,何大清竟然辭職了,不再是我們軋鋼廠的人了?”
食堂主任周寧海點頭:
“今天中午,何大清堅決要求辭職,我盡力勸阻,但他去意已決,我只能幫他辦理了手續。食堂的人手肯定要吃緊了。
“哦,對了,何大清已經結算了這幾天的工資,從今往後,他和軋鋼廠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易中海倒吸一口涼氣,急忙追問:
“他有沒有透露為什麼突然辭職,怎麼好好地就不幹了呢?”
“他沒有細說,只是強調必須離開,還提到了火車票的事,我猜他可能是打算去外地,看起來很急迫。”
周貽海無奈地搖頭,他正忙於安排大廚的事宜,畢竟等到下週一開始,食堂的繁忙程度不容小覷。
“這事兒不簡單啊。”
易中海帶著一臉焦慮走到廠門口,將情況告訴了閻埠貴。
“哎呀,何大清肯定是攤上事兒了,我看他不是要去外地,很可能是打算逃出國門。”
“他連傻柱都沒帶,這更讓人起疑,連自己兒子都不要了,這不就是典型的敵特行為嗎?”
閻埠貴一番精闢的分析。
“老易,咱們得報警,或者找街道彙報,這種事情不能瞞報。”
易中海沉思片刻後說:
“那你先去街道彙報,我這就去請假,隨後就到。”
“行,你可得快點,還有,把老劉也叫上,咱們三個得一起商量商量。”
閻埠貴迅速趕往街道,向王主任詳細說明情況,立即得到了高度重視。
當易中海和劉海抵達現場時,王主任已經安排了派出所的人員待命。
“老易,你們三位先別慌,咱們一起去四合院找人,如果找到了最好,如果找不到,得把大夥兒都發動起來。”
王主任簡短地佈置後,迅速趕往四合院,他第一個檢查的就是何家,但發現門已上鎖。
“老易,何大清的女兒何雨呢?她住的那屋也鎖了。”
王主任的發問讓劉海猛地想了起來,
“對了,今天早上我看到何雨出門,還問她去哪,她說去少年宮,要晚些時候才能回來。何大清讓傻柱去後廚幫忙,故意支開何雨,而且還辭職了,這事兒透著古怪。”
劉海意識到,這個院子裡可能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人心難測啊。
院子裡的人聽到喧譁聲,都出來看熱鬧。
李來和秦淮如也趕到中院,目光卻首先落在面容陰沉的賈張氏身上。
嘿嘿,羨慕去吧!
“既然你們三位管事的都在,我們就直接破門而入,看看何大清到底在搞什麼鬼。”...
王主任一發話,劉海立刻響應:
“行,我來撬鎖。”
無錯書吧他迅速找到工具,開始動手撬鎖。
院子裡的人們紛紛猜測,卻還摸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麼。
突然,“噼啪”一聲打破了沉默。
門鎖被無情撬開,閻埠貴、劉海等人踏入屋內,眼前一片狼藉,兩個鼓鼓的行李包放在顯眼處,讓他們誤以為何大清正準備逃之夭夭。
“看這情形,他肯定是打算跑路。”
閻埠貴得意地推測,以為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何大清這預謀已久,必定是敵特分子,藏得如此深,這些行李定是贓物!”
劉海興奮地揮動手臂,心想這次立功,自己在廠裡的地位有望提升。
秦淮如在門口輕聲詢問李來:
“李大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來也是一頭霧水,他不明白自己只是勸退了一個白寡婦,怎麼會導致何大清被誤認為是敵特。
如今這世道,做好人難,做四合院的好人更難。
“我也不太清楚,咱們聽聽王主任怎麼說吧。那位女同志就是我們的街道主任。”
李來趁機向秦淮如介紹,她新到院裡,還不熟悉。
突然,何大清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
“你們這是在搞什麼,怎麼都跑我屋裡來了?”
眾人回頭,果不其然是何大清,劉海以為他是自投羅網,急忙衝上前去。
“何大清,你這個敵特,快老實點!”
他幾乎是吼叫著,幾步就跨到屋外,將何大清抓住。
“交代什麼?”
何大清滿臉困惑,他本來等待白寡婦過來,但是這時間都過了,還沒人來。
何大清心急如焚,擔心被傻柱和女兒攔截,急忙收拾好行李直奔火車站,看不能在那邊碰到白寡婦。
“你是不是打算叛逃?”
劉海緊緊抓住他,激動地發抖,以為自己抓到了一條大魚。
“劉海,你說什麼呢?我祖祖輩輩都是本分的農民,哪來的敵特?”
何大清急了,這種罪名他可擔當不起。
閻埠貴也跟了出來,質疑道:
“何大清,你不是敵特,那你為啥突然辭職?連軋鋼廠大廚的職位都不要了,還特意支開傻柱和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