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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出現屍斑

“具體是兩天嗎?”我聲音變得更加急切了起來,詢問。

“很有可能比兩天更長,因為組長全身有屍斑。”

就算是我不怎麼了解法醫的工作,我也知道一般都是死亡兩三天之後的屍體才會長屍斑。

“我想去看看組長的舊屍體。”不管怎麼樣,我想去看看到底組長是怎麼回事。

對面卻一口拒絕了:“不行,不能告訴你。聽我一句勸,不要再進行查下去了,不然傷害的是你自己。”

我咬著牙更加不滿,退而求其次的說:“那讓我去找一下去鑑定組長的法醫可以嗎?”

彷彿是聽見了對方想要拒絕的意思,我連忙說道:“要不然的話我就偷溜過去去看組長的死因,你知道我學過一些違法的小知識。”

說著後面我就開始威逼著,張威彷彿察覺到了我想要破案的決心,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

“組長你是真的不能看,他的身體有些問題。”

“什麼問題?”

我連忙問著,張威閉嘴,在那裡支支吾吾就是不說。

“我既然加入到這個案子中,就別怪我一查到底!”我威脅著說道。

只聽見對面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他的器官消失了。”

消失了?是器官哪消失了,我愣了一下,想起了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個屍體,那個屍體,他的眼珠消失了。

是右眼珠。

“是他的眼珠消失了嗎?”

“不是,是心臟。算了,反正必須要把這件事情給徹底處理好了,你就去找法醫吧。”

我也點了點頭,畢竟我現在詢問著這個一直在糾結的張威,也能夠感覺出來,他也不會多說什麼了。

“行,張哥,那你就把地址發給我吧。”

我得到了地址之後,看著裡面所居住的別墅區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法醫竟然那麼厲害,已經有了自己的房子。

有些侷促的看著周圍那些花,開得非常茂盛,我走上前來敲了敲門。

當門開啟時,令我驚訝。我面對的是一個女生,一個長得非常好看的女生。

此時那個女生擦了擦自己的頭髮,有些好奇的對著我,她現在剛剛的把澡洗完,所以穿著浴袍。

頭髮上還有一點點水珠,順著纖細的脖子慢慢進入到深深的溝渠中。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女生看見我臉都直了,捂著自己的胸口冷哼了一下才說道。

“一點都不紳士,你現在在幹嘛?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聲音也是那麼好聽。

我嚥了咽口水,想起正事,立馬收回自己的眼神對著女生說道:“是這樣的,我想找你家的一個法醫,請問你這裡有法醫嗎?”

聽見我要找法醫,對面臉色一變立馬站直了身體,似乎很嫌棄我撇了我一眼說道。

“算了,進來坐一下吧。”

我走上前去,穿著拖鞋,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沙發上。

徐瀟瀟此時已經換了身衣服,而我在這裡左等右等,看著也沒有其他人在這裡生活過的痕跡,好像就只有她一個人。

這裡不像是法醫家,是個很精緻的閨房。是不是我找錯地方了,我有些懷疑。

我思索片刻,發現上面也只有一個牙刷。

當我重新坐回沙發上的時候,女生已經完全收拾好東西走了過來,看了我一眼說道:“說吧,你要查詢什麼線索?”

“是這樣的,我聽說這裡有一個法醫姓徐,我想和他聯絡。”

女生雖然現在這個表現,但是依舊很好看,看了我一眼之後,冷靜的抿了抿嘴唇。

“這裡沒別人,就這樣說吧。”

我撇了女生一眼,不得不說,女生如果當其他的明星也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是辦案子的話,這種女孩還是在家裡過家家比較好。

“我說了我要去找徐法醫,你你如果真知道的話,那麼你就告訴我,如果不知道我現在就離開。”

說著我更加著急了起來,畢竟我現在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這個小屁孩兒進行耗著。

看見我如此不耐煩的表情,女生瞥了一眼,冷靜的說道:“我姓徐,我叫徐瀟瀟,接下來不會需要我自我介紹了吧?”

沒有想到徐法醫竟然是個女生,還是個那麼漂亮的人。我愣了一下。

徐瀟瀟看了我一眼,彷彿早就已經看到了我這種想法,不由得開始趕人的說道。

“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什麼事情快點走,在這裡看我做什麼。”

我立馬回過神來,從表情十分驚訝,恢復到正常的神態。

我站在徐瀟瀟的旁邊,冷靜的看著徐瀟瀟說道。

“我想知道,前組長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對方撇了撇眼,好像沒料到我是這樣開始開頭,示意著我坐下,開始緩緩地吐露著:“是,張哥叫你過來的吧。前組長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就是心臟被人挖了,不過他的錢財也沒有丟失,可以判斷兇手不是為錢。”

不是為錢也不是為色,就是為了器官,不由得想起來器官移植。

難不成這個兇手是想要器官移植。

那他肯定是出什麼事了,或者是他家人中可能有一些問題。

想到這裡我連忙對著徐瀟瀟說:“快點查各大醫院,看看有沒有需要心臟移植的。”

徐瀟瀟卻非常慢悠悠,甚至不聽我說話,白了我一眼對著我說道:“你覺得這些我們沒有想過嗎?我們早就想過了,但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現在就算是器官移植,也只是在那些黑診所裡。”

“而那些黑診所前幾天的時候也沒有受到陌生的來源,我們已經取締了多少黑診所,依舊沒有任何的暴露行為。”

聽到這我眉頭都皺緊了,沒有想到是出現這種情況,開始不由得更加憤怒的說道。

“那到底應該怎麼辦?他移走器官肯定有用,那我之前的時候好像也遇見過一個情況……也是身上的某一個器官,被徹底的剝落。”

想到這我更加慌亂了起來。

徐瀟瀟看了我一眼,冷靜的說道:“我曾經檢查過關於這個案子的所有的受害者,他們渾身就只有一個地方,非常相似。”

“什麼地方?”我愣了一下,眼睛裡立馬閃過了一個答案,但是隨即又變得更加懷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