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找到組長的話,那麼進行處理這件事情很有可能能夠得到更多的線索。
說幹就幹,我立馬拿起來手機開始不斷的搜尋著組長的電話號碼。
索性朋友邀請我進行破案的時候,是把所有的人的聯絡方式都交給了我,所以我現在還有著聯絡方式,我立馬用手機撥通了電話。
回應我的是一個比較沉穩的聲音。
“這裡是破案調查小組,我是組長,請問你找誰?”
沒有想到一次性的就打通了,我立馬驚喜過來,開始對著他說道。
“是這樣的,我是私人偵探,來這裡是想要處理小丑面具的殺人案,請問你有什麼線索嗎?”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私人偵探?”
對面的聲音冷靜中突然帶著冰冷,我愣了一下,現在重點不是殺人嗎?
但是,我沒有想太多,直接解釋著說道。
“我有偵探證明,並且我是受我朋友的建議,所以才來到了這裡,我還有著聊天記錄。”
“那你把聊天記錄發給我看看,我要證明一下。看看到底也是多少人還在那裡不斷的糾結著,這個殺人案不放。”
對面的聲音中突然變成了一絲狠厲,我剛想要把聊天記錄發給他,渾身一顫,心裡感覺到非常的不對勁。
“那你先把這個線索交給我,我會把我的證書告訴你的,具體什麼情況你還需要再行定奪。”
我靜靜的說著,身旁的那個人已經不再說話,甚至聲音中都透露出一絲涼意,卻越發顯得刺骨。
“聽我一句勸,不要再查這個事情了,查多了,容易暴斃哦……”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告訴我不要查,張威也告訴我,不要查。警局的人也告訴我不要再查了。呵,我這暴脾氣,偏不信邪,說道。
“至少我現在已經和兇手面對面過,我有信心可以抓到他,我絕對不會退縮的。”
對面的聲音變得更加有深意了起來。
“即使你會死嗎?”
我愣了一下,會像我父親和我母親一樣為警察犧牲嗎?
我想了想,但是還是堅定的“嗯”了一聲,畢竟我渾身流淌著的是他們的鮮血,我對著探案有著堅決的信心,甚至我還要去找尋殺我父母的兇手。
如果現在遇見問題就退縮的話,那麼我的父母在天也不會安息的。
“別查了,一個都跑不掉,你要知道你們一個都跑不掉……”對面的聲音變得更加的詭異了起來,我還想問一些問題,但是卻被對面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有些疑惑,這個組長怎麼怪怪的。
但是屍體還在這裡需要處理,我想了很久還是撥打了么么零報警電話,這次是一個非常普通的警員接的電話。
警員接通電話之後立馬說著,他們要很快趕來,去搜尋這件事情。
當他們來的時候我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不僅他們來了,張威也來了。
“你怎麼來了?你不是不想要調查這個事情嗎?”
張威沉默的看了我一眼,嘆了一口氣,眼神中似乎有深意,但是我卻看不出來。
“你怎麼就不聽呢?不過如果你要繼續查下去的話,很可能有生命危險,我先給你提醒。”
張威的聲音中帶著焦急,我抬起頭來看著他。
“我不怕危險,我也不怕有問題,我怕的是我連試都不想,就選擇了放棄。”
“你為什麼要這樣?還含糊不明?到底是出現了什麼事情?”我逼近張威冷聲的說道,似乎想要把張威看透。
張威看著我那麼堅定的眼神,想了很久之後,靜靜的站在面前嘆了一口氣說的。
“既然你已經選擇了這條路,那麼,跟著我過來吧,我會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我點了點頭跟著他一起過來,去了一個非常隱蔽的小花園裡。
張威此時十分的驚慌,往旁邊看了看,發現沒有任何人才長舒了一口氣,看向我眼神中更加的複雜了起來。
“你以為我不想找兇手嗎?其實我非常想要去找尋,但是沒有辦法我已經前進不了。”
“那我們就更要試試了,畢竟現在那麼多的血案,我們能找到一個兇手就是一個兇手,不是嗎?”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張威,他現在怎麼了,怎麼沒有作為警察的必備素質。以前那個說要抓捕天底下所有罪犯的張威哪去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怕難,但是我是真的經不起這個損失了……”張威嘆息著,聲音中也變得更加低沉了些,眼眶裡隱隱約約有些紅色。
到底是什麼損失?我去問他,但是張威卻一直嘆著氣,也不把真相告訴我,我更加憤怒起來。
“算了,讓我自己去調查一下吧,畢竟我之前的時候還聯絡過破案調查小組組長,我看看他那裡有沒有什麼線索。”
聽到這兒張威倒是愣了一下,沒有在勸說著什麼,反而質問的看著我說的。
“你什麼意思?你聯絡過新來的破案組長?”
新來的?聽著那個聲音不像,我點了點頭,隨即又疑惑的問了一句:“新來的?”
“對,據說兩天之後會過來進行調查這件事情,你為什麼會和她有聯絡?”
不可能我聯絡過破案組長,他說的那些話。很明顯對案子的事情經過很是熟悉。
“是不是組長早就瞭解過我們這個案子的具體情況,所以才和我進行交流。”
就在這裡張威長吁了一口氣:“其實,這個破案組長也是蠻不容易的,身為一個女生竟然能夠到達這樣的地步,聽說她非常的剛強。”
女生?我的眼睫毛顫了顫,和我交流的那一個很顯然是一個沉穩的男聲。
但是我表情上去沒有任何的變化,相反我抬著頭看著張威說:“為什麼來新組長,上一個破案組長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我詢問著,張威嘆了一口氣說道:“破案組組長前不久死亡了,還帶著幾個三名警員,就是因為調查這一個案子。所以我已經無法承受這些傷害了!我不想再讓任何一個無辜的生命捲進這起懸案!我這樣做有錯嗎!”
我渾身一顫,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想讓我進行參與。
突然我表情一愣,聲音中帶著急促的詢問著他說:“上一任組長什麼時候死亡的,你們怎麼都知道。頂多就死了將近兩個小時吧,怎麼你們都知道這一切了。”
畢竟我兩個小時前剛和破案組組長打了電話,破案組組長還給我說了一些而意味不明的話語。
張威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隨即搖了搖頭說的。
“他死了兩三天了,就是因為在破案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才死的……”說著張威一片唏噓。
這些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的眉角一擰,竟然兩天之前就已經徹底死亡的話,那麼和我打電話的那個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