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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 章 浴火男巫

生日會當天。

正在化妝的許曉澄注意到床上的動靜回頭看向剛睡醒伸了個懶腰的阮瀾燭。

“阮哥,你心真大,我根本就睡不著。”

“我就沒睡。”

凌久時曲著腿坐在床上有氣無力的。

阮瀾燭想著人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說的話是最真的,於是湊過去問凌久時。

“哎,那你覺得,是我的睡姿好看,還是許曉橙的好看?”

“都好看。”凌久時揉了揉眼睛,攤了攤手,示意阮瀾燭他是會端水的。

阮瀾燭看著凌久時,兩人都笑了。

“走吧,時間到了。”

“等下。”許曉橙拍著粉,阻止兩個人。

“影后,什麼時候了,你還化妝?”凌久時見狀,說道。

“萬一死了,也要做最漂亮的那一個。”

許曉橙眼睛盯著鏡子,手上快速拍打著。

“哎,等等我呀。”

見兩個人都出去了,許曉橙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跟上。

到了男主人的房間門口,就看見鍾誠簡和田瑤兩個人正站在門口遲遲沒有進去。

直到阮瀾燭推開門先走了進去,兩個人才跟上。

房間裡掛上了許多生日快樂的裝飾,擺放了許多氣球,佈置的十分挺溫馨,坐在桌子上的三胞胎中只有一個頭上戴著生日帽。

眾人站定,男主人推著一個三層蛋糕走了出來。

“感謝你們來參加她們的生日會,請坐。”

男主人看著幾人示意,接著轉頭看向三胞胎,唱起了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男主人詭異的歌聲中摻雜了阮瀾燭的歌聲。

阮瀾燭看其他人都不唱,便尷尬的湊到凌久時耳邊說。

“你們不覺得他的聲音很詭異,像在送葬一樣,我也唱一唱,把他的聲音蓋過去。祝你生日快樂……”阮瀾燭說著,接著唱了起來。

許曉橙聽著,點點頭,阮哥說什麼都是對的,於是也跟著唱了起來。

只是她的歌聲太過一言難盡,阮瀾燭看向她,彷彿受到了攻擊。

唱完生日歌,男主人鼓了幾下掌,對三胞胎說道,“許個願吧。”

三胞胎沒有動作,男主人也不在意,接著說道,“那,我們來吹蠟燭吧。”

這時,三胞胎起身,吹滅了蠟燭。

“接下來,我們切蛋糕。”

男主人拿出刀,開始分蛋糕,拿掉上面的蠟燭,男主人一刀切了下去,乾淨的刀刃插進去後拔出,沾上了白色的奶油和紅色的果醬,那感覺就像這把刀是從人的身體裡拔出來的一樣。

男主人把蛋糕一塊一塊的分到盤子裡,隨著一半的蛋糕被取下,蛋糕中間紅色的不明液體像開了閘的水一樣,緩緩流出。

男巫端著蛋糕,先將蛋糕分給三胞胎,再端著蛋糕給了田燕一塊,之後是鍾誠簡。

唐瑤瑤看著手裡的蛋糕,低頭問鍾誠簡。

“這是紅絲絨的嗎?”

鍾誠簡搖頭。

男巫端著蛋糕走向其他人,餘光看見兩個人沒吃,不善的目光看了過去。

鍾誠簡被男巫眼神嚇到,連忙低頭啃了一口。

男巫看了才繼續把蛋糕遞給凌久時和譚棗棗,最後,才把蛋糕遞給阮瀾燭。

阮瀾燭看向男巫遞過來的蛋糕沒有伸手接。

“吃蛋糕。”男主人說道。

“沒興趣。”阮瀾燭雙手抱胸,兩人反反覆覆的說著同樣的話題。

凌久時和陳影這時趁著男主人注意力都被阮瀾燭吸引走了,立刻將蛋糕放到桌子上跑進廚房,將酒水撒在廚房的各處。

外面,阮瀾燭還在和男巫拖延時間,聽著同樣的問題回答著同樣的話。

“沒興趣。”

“為什麼不吃?”男巫問道。

“這我可得花點時間好好跟你講講。”阮瀾燭說著,拿過放有蛋糕的紙盤,將紙盤倒過來,蛋糕摔在了地上,蛋糕落地,裡面掉出了碎骨頭。

“這,這不會是曾如國和張星火,還有袁園的骨頭吧?”

鍾誠簡低頭看見蛋糕裡的東西說道,想到剛剛他自已還吃了一口,便泛起起來噁心,臉色慘白,而田燕也嚇的扔了手中的蛋糕。

男主人眼神陰狠的瞪向阮瀾燭,“你什麼意思?”

“抱歉,手滑,”

阮瀾燭表現的一臉無辜。

男主人生氣的返回蛋糕旁,拿起切蛋糕的刀,對著阮瀾燭道。

“摔我的蛋糕,你們都得死,一個也跑不掉。”

這時凌久時和許曉澄已經在廚房放完易燃物跑了出來,阮瀾燭躬身抱住男主人的腰將人推倒入廚房,凌久時將燃燒瓶丟了進去,廚房瞬間燃起熊熊大火,阮瀾燭將廚房門關上,幾人後退站在一起看著。

“我們是不是成功了,鑰匙在哪裡?”

田燕驚喜的看著廚房裡的火,門神終於被殺了,只要拿到鑰匙和線索,她的任務就完成了。

忽然,廚房的門被踹開,男主人渾身燃著火,從廚房走出來,火焰漸漸熄滅,但是渾身上下的灼燒痕跡沒有像張星火用刀刺他那次一樣癒合。

“這也行。”許曉澄震驚了,“這爸爸真是個好漢。”

男主人從廚房走出來,視線掃過所有人,嗓音被煙燻的沙啞。

“今天,你們都得死。”

鍾誠簡抖著問怎麼辦,阮瀾燭喊大家分頭跑。所有人衝出門去。

出了門,田燕和鍾誠簡選擇了另外一邊跑,男主人追著阮瀾燭他們下樓。

男主人的速度很快,在旋轉的樓梯間藉助扶手一層一層的往下跳。

就在男主人跳到十層時,一把匕首出現貫穿他的一隻手掌,男主人眼神陰狠的看向匕首的主人,是那天逃掉的那個女孩。

“先生,祝你的女兒,哦不,媽媽,生日快樂。”

許願挑釁完男主人就往下跑去。

男主人翻身回到臺階上,追在許願身後,許願看著瘋狂下樓梯的三個人大喊,“到七樓!”

聽見聲音,三人同時停下往上看,許願無語,不管是驚喜還是驚嚇,別停下來啊,逃命呢,大哥大姐。

“別看我,跑啊!”

被這麼一喊,三個人反應了過來,立刻往七樓跑去。

男主人一聽,就要再次故技重施,在他們到七樓之前攔截,許願撿起地上早就準備好的垃圾袋往男主人身上砸去,垃圾袋破開,亂七八糟的垃圾砸了過去。

男主人停下用手抵擋,也停下了翻下樓梯攀上扶手的動作,趁著這個空檔,許願學著男主人的樣子,快速跳到七樓,男主人此時也趕到了七樓上一層臺階,將手上的刀用盡全力猛的擲過去,凌久時快速將許願的腰按下,兩人彎下腰,阮瀾燭擋在凌久時身上,許曉澄躲在另一邊。

刀越過幾人的上空,砸碎了後面的玻璃,男主人最後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走了。

“他,他走了?”

許曉澄抬起身子,幾人站起來,泛起一身冷汗。

“他為什麼到這裡就不追了?”阮瀾燭看著男主人離開的樓層道。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許願賤兮兮的看向阮瀾燭。

“啊啊啊!”阮瀾燭還沒開口呢,許願就被許曉澄抱了滿懷。

“袁園真的是你,你真的沒死啊!”

“疼疼疼,沒死沒死,你先放開,再不放開就算沒被男巫殺死,也要因為傷口裂開流血而死了。”

許曉澄哦了幾聲,放開了她,阮瀾燭耳朵被震的揉了揉耳朵。

凌久時笑著看著她倆,又聽到傷口這幾個字,有點擔心的問,“你傷哪裡了?”

許願簡單講了一下事情經過,要不是為了讓田燕親眼看見她被追,好信她真的會死,她也不用在十四樓磨蹭了那麼久,還假裝被絆倒。

不過那個男巫也是,在她不跑的時候慢慢悠悠的,在她跑的時候追的又緊,快追上的時候速度又慢了下來,就像給她機會跑,又像在鬥獵物,不過可惜在她第一次被人追著跑樓梯,沒有經驗,手臂和背都被砍了,好在砍的時候,她摔倒滾到七樓來,男巫也沒有再追,她昏過去了一夜,第二天帶著傷去了一樓敲開了老人的房間。

“看吧,所以我說,謝幕表演很有必要。”

許願驕傲的展示自已,她現在身上穿著一件新外套。

雖然說著的人輕鬆,但是聽得人也能想象出當時的危險,許曉澄笑不出來。

凌久時深吸了一口氣吐出,揉了揉許願的腦袋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那是當然。”許願叉腰,看向阮瀾燭又想起剛才的事情,“你真的不考慮求求我?”

“要去七二零看看嗎?”阮瀾燭指了指後面,凌久時看了一眼後面很給面子的笑著說了句好,兩人一起往裡走去。

“哎不是,凌凌哥,你就幫他,就求一下我開心一下嘛,我才從男巫手裡又活了一次,需要快樂的。”許願拉著許曉澄跟在兩個人身後撒嬌。

走進720,幾人再次陷入幻象,看見了匪徒用刀殺了小孩的媽媽。

許曉澄看完幻象,也反應過來小男孩就是男巫。

凌久時看見桌子上的日曆,拿了起來吹了吹灰,飛起的灰塵將三個人嗆的咳嗽了幾聲。

灰塵降下,凌久時讀出日曆上的時間,2010年。

“這裡是2010年。”凌久時思考,“如果說這裡是2010年,那男巫十歲,在十四樓是1985年,男巫說他四十,怎麼回事。”

凌久時看向阮瀾燭,“時空對不上。”

“難道說小男孩不是他。”凌久時繼續猜。

阮瀾燭搖搖頭,“應該就是他,那張臉,十歲和四十歲的時候有一樣的特點。

“怎麼回事,一進來感覺面板好癢。”許曉澄撓著自已的面板,又看向凌久時說,“凌凌哥,怎麼感覺你好像老了幾歲?”

凌久時喃喃,“老?十四層是1985年,這裡是2010年,我們到第七層肯定會迅速變老。那麼這棟樓好像有兩個時空,不對,如果只有兩個的話,男巫不可能四十歲,還有第三個。”凌久時推測完,看向阮瀾燭。

“走,這棟樓時光是錯亂的,去一樓老太太家。”阮瀾燭說道。

三人一起轉身,然後定住,此時許願靠在門口的櫃子上衝他們搖大拇指,“聰明,真聰明。”

阮瀾燭嘖了一聲,怎麼把她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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