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大刀闊斧的改革集團。
在質疑聲中穩步發展。後來那個專案出了問題,倒是因禍得福。
林眠曾問過傅修瑾是不是知道。
畢竟像他這樣的人精,指不一定早就知道那個專案是個坑,所以早早的避開了。
傅修瑾嗤笑一聲,“眠眠,我是人,不是神,也有失誤的時候。”
林眠不信。
問:“那如果當時你做了這個專案,也出現了這種問題怎麼辦?”
傅修瑾略沉吟了一會兒才說:“人家那麼大一個集團都焦頭爛額,你讓我能怎麼辦?遇到了再說。”
無錯書吧他說的像是很難,可林眠就從來沒見過傅修瑾難過。
就算再難的事情,落到傅修瑾手中也會變得容易起來。
林眠甚少那麼與他難纏,那也是當時他們剛開始協議結婚,林眠對傅修瑾的警惕心還沒有那麼深。
所以閒暇時也會多問他幾句。
僅僅只限於對於朋友和恩人的關心和好奇。
傅修瑾瞧了她一眼,也知道要是不和她說個明白,她指不定還要繼續問,林眠這人包子性格,但是有時候對好奇的事情多少有點執著心。
“遇到問題就解決問題,絕不退讓。”
“會有點麻煩,不過還好。”
“人生哪能處處得意,十足圓滿。跌了再爬起來就是。”
那時林眠總覺得傅修瑾很裝逼。
哪有那麼多人跌倒了還能爬起來的。
多少人,跌了就是跌了,如何都爬不起來。
爬起來的,是少數。
是倖存者偏差。
就像一將功成萬骨枯。
只有站起來那個,才會被勵志的傳揚出去。
於是,所有人都覺得自已可以。
後來遇到了一件事情,決策的失誤,傅氏集團險些破產。
也是那次的事情,讓傅爺爺徹底放手,甚至把傅修瑾二叔和小姑都趕出了公司,讓傅修瑾獨自掌舵。
兩人雖有不滿,但也並沒有多說,畢竟是他們的失誤,導致了事情的發生。這些年一直想回公司,可卻沒有能成。
近兩年倒是歇下來了。只拿錢,不辦事不挺自在?
也是因為這個事情,傅修瑾二叔和小姑對傅修瑾總有幾分討好在裡面。
有時候傅修瑾言語不敬,也視而不見。
傅修瑾說那不是不敬,那是就事論事。
他做人自有一套自已的行為準則。
可林眠覺得,就是不敬,那好歹是長輩。
傅修瑾總笑她,“該你受得人欺負的。”
欺負什麼欺負,親人朋友間,哪有不受點委屈的。
你受一點,我受一點,方才能長久。
傅修瑾起了身,對她說:“我只看著你受委屈,沒見著別人受。怎麼,你聖母心腸,捨不得罵人?”
林眠氣得不理他。
後來,還是傅修瑾好說歹說,又道歉認錯,兩人這才又和好如初。
和傅修瑾在一起,旁人的委屈倒是沒受,只要他看見了,不論她是對的還是錯的,傅修瑾總會第一時間站在她的身後。
他的氣倒是受了不少,替她出氣的,他都會在她身上找回來。
有時候還會變本加厲,說起話來,句句戳人肺腑。
林眠經常被他氣得吃不下飯。
就像此時,她吃著碗中的飯,傅修瑾忽然開口:“怎麼了,被小姑說啞巴了?”
他的聲音不輕,一群人的目光就那麼探了過來。
林眠有些尷尬。
瞪了他一眼。
卻見他笑吟吟的說:“喲,還衝我使上脾氣了,誰讓你受了氣,你對誰撒去啊。”
林眠恨不得堵上他的嘴,她也是這麼做的,給傅修瑾夾了一筷子藤椒酸菜魚。
林眠明顯感覺傅修瑾目光冷了一瞬,他的視線從碗中的魚移到她的臉上,這才道:“眠眠,我不愛吃魚,又忘了不是?”
林眠愣了一下。他的嗓音中,有明顯的不虞。
卻不知為何不虞。
緊接著,傅思修也夾了一筷,對傅修瑾說:“大哥,我覺得挺好吃的,你可以嚐嚐,指不定會喜歡。”
傅修瑾不應聲,只瞧著林眠。
“我喜不喜歡不知道,你那位當是喜歡的。”
傅修瑾忽然的發難,讓眾人都愣了。
要說傅修瑾這人,從來不對第一次見面的人明顯發難,並且這個人還沒有犯到他的頭上。
“傅修瑾……”林眠剛要說話。
傅修瑾略帶冷意的眼神就落在她身上。
一時間,想好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陳青城喜歡吃魚。
尤愛酸菜魚。
兩人戀愛時,與傅修瑾撞見過幾次。
明明那樣忙的人,好像隨時隨地都能見縫插針的出現在她生活中。
今天倒是沒想起來這茬,畢竟已經這麼多年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她只是單純覺得這魚還可以,於是就給傅修瑾夾了。
哪知道,還有這一遭。
陳青城倒是毫不介意,動了筷子,“魚質挺嫩,確實挺好。”
傅修瑾忽而笑了一聲,“是嗎?那我也嚐嚐。”
傅修瑾一動筷,氣氛就緩和過來了,一群人又說說笑笑。
至於傅爺爺,完全不理他們小輩的機鋒,他年紀大了,該頤養天年,這些小輩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自已解決,至於傅修瑾,如果連自已的媳婦兒都護不住,那才是沒用。
一頓飯,各懷鬼胎的吃完了。吃完了飯,傅爺爺就有些乏困,上樓眯個午覺。
傅母帶著眾人在樓下玩。
林眠本來想走,卻被叫住了。
傅修瑾笑著拉著她的手,邊捏邊說:“好不容易來了,走什麼,吃了晚飯再走。”
林眠不想再觸怒他,就坐了回去。
這時,陳青城也提出要走。
傅修瑾聞言又笑了一聲,眼神卻落在林眠身上。
陳青城沒能走成。
被傅思修勸了回來。
幾個人就坐在沙發上。
過了一會兒,閒的無聊,有人提出了不如玩會兒牌。
傅修瑾略一點頭,就聽傅思修嚷嚷道:“大哥不行,大哥不能上。他精得和什麼似的,他一來,我們的不多的零花錢就得全被收繳了。”
“大哥快饒了我吧,我還想從眠眠姐手裡勻點。”
“這個月還沒過半呢。總不能讓我後半個月天天啃饅頭吧。”
她這麼說,眾人都笑了開來。
傅修瑾這才發話:“我不上場,讓你眠眠姐打。”
這才往棋牌室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