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驚魂未定,搶過去扶著獨孤揚,察看他身上傷口,道:“你都哪裡受了傷?”
獨孤揚微微一笑,道:“應該沒受什麼傷,不過雙臂有些不好受!”將衣袖往上一卷,兩片衣袖紛紛一圈圈的落下,猶如利刃環切一般。
再瞧兩臂,都是環狀的紅紫之色,獨孤揚心有餘悸的道:“這薛教主倒真好本領!這等陰柔剛猛內勁也真是少見。”
李菲菲道:“是被那紅繩所勒的麼?”
獨孤揚道:“這是紅繩上透出的內勁所傷,若是真中了薛教主的紅繩,這兩條手臂還能留在身上麼?
沒想到薛教主相貌這般普通,卻擁有一身驚世駭俗的武功,卻又不在江湖上顯露,真是......”
林薇薇撇了撇嘴道:“她在教中地位這般高,何必用自已動手?再說真和她這樣武功的人動手,能活下來的又有幾個?”
獨孤揚道:“快,去她身上搜搜,看看有沒有解藥及毒藥的方子!”
林薇薇忙蹲下去在薛凌天的身上摸索著,最終在她懷裡找出兩個藥瓶,一個裡面裝著黑色藥丸,正是毒藥;另一個則是綠色小丸,正是林薇薇等人每年年底服用的解藥。
林薇薇心中一喜,吃了一粒綠色小丸,並將毒藥和解藥的小瓶揣到懷中,道:“毒藥和解藥倒是有,不過方子都不在她身上,想必是另有煉藥之人。”
獨孤揚道:“如此看來,還是不能根除,想必你做了天南教教主後再細細尋訪,如今只好先奪了教主之位再說。”
於是林薇薇三人走出大殿,傳下號令,命各堂長老、香主、特使等人,齊來會見。
林薇薇坐入教主的座位上,獨孤揚和李菲菲站在她的兩旁,俯視著教內屬下。
天南教的長老、香主、特使等人都服了軟骨毒藥,誰有解藥,就聽誰的話,如今見武功極高的前教主薛凌天已死,林薇薇做了新教主,手中又有解藥,自也沒多大意見,即便有意見也不敢當眾提出。
至於那些底層教眾,誰做教主,對他們來說,實無太大分別,不少的男教眾偶然聽說之前總是蒙著面的女教主突然換成了一個極美的女教主,心中不過多了些遐想。
無錯書吧只是聽說薛教主突然暴斃,甚感奇怪,但誰也不願惹事,去細問這些隱秘之事。
晚間,林薇薇將獨孤揚招入臥房內,兩人坐在桌前對飲小酌。
林薇薇握住獨孤揚的右手,道:“你能繼續留下來幫我麼?”
獨孤揚道:“怎麼?現在有不服你的屬下麼?”
林薇薇道:“除了菲菲和你,我又能真的相信誰呢?那些人不過見薛凌天被殺,覺得打不過咱們,再者解藥在我手裡,這才暫時沒有什麼造反之心,可將來一有機會,只怕就會對我生出異心。”
獨孤揚沉吟半晌,道:“那你呢?是真的想做天南教的教主,還是為了獲取毒藥方子,將來能徹底解毒後,便離開天南教?”
林薇薇低頭半晌,緩緩道:“你突然這麼問我,我也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如今已做到了這一步,只怕即便我不願當這個教主,一時也不可能卸下。”
獨孤揚伸出左手將她雙手握住,道:“薇薇,你若真遇到了難處,我豈能袖手旁觀?如今你初握教內大權,我且在教內待上數日,待一切穩定後,我想我還是要繼續在江湖上游歷。”
林薇薇輕輕嘆了一口氣,接著淡淡一笑,道:“我能理解,你能這般,我已知足了。”
說著將一小杯酒送到嘴裡,雙頰暈紅,眼波流轉,在燭光的照影下美豔不可方物,獨孤揚微笑著瞧著她,一時看的呆了。
林薇薇嘴角微微揚起,走到獨孤揚身旁,伸嘴將獨孤揚的雙唇堵住,將口中一半的酒送入了他口裡,雙雙嚥下後,柔聲道:“味道可好?”
獨孤揚哈哈一笑,道:“又香又美。”
林薇薇咯咯一笑,道:“今日我能做了天南教教主,屬你出力最大,萬幸的是咱們全都平安無事,我自要好好感謝你一番。”
獨孤揚聽林薇薇這般說,神色又極為誘惑,眼中滿含蕩意,陣陣幽香沁入鼻端,心中不由得蕩了幾蕩,心道:“薇薇之豔媚,在我見過的美女之中可謂是無人能及,但願她將來能改過自新,不再作惡,否則的話......”
這時雙唇突然被林薇薇送來的香唇貼上,獨孤揚只感腦中一片眩暈,擁著林薇薇往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