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周的朝堂之上,李玄武與胡德彪,身型魁梧,氣勢不凡。
他們因昔日的戰功而被朱淵封為國公,深受皇帝的信賴。
對於太子之位如何確立,李玄武並不顯得過於關心。
在他看來,這是皇帝的家事,也是朝堂的政事,他只需聽從朱淵的旨意,盡忠職守即可。
而胡德彪,卻有些不同。
“陛下,”胡德彪拱手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太子之位關乎國本,不可輕易決定。香妃之子雖貴為龍子,但祖制不可違。臣懇請陛下三思,勿要因一時之喜而壞了祖宗的規矩。”
朱淵坐在龍椅上,目光深邃。
胡德彪的擔憂並非無的放矢,但立太子之事,他心中已有定數。
這場關於太子之位的爭論,雖然並未得出明確的結論,但兩位國公的態度卻已經清晰地展現在眾人面前。
朱淵注意到,胡德彪最近與文臣們走得有些近了,這讓他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絲疑慮。
“退朝。”朱淵冷冷地說了句,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他站起身來,龍袍隨風擺動,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俯視著群臣。
群臣聞言,紛紛低頭行禮,然後有序地退出朝堂。
然而,在這有序的退場之中,卻隱藏著一種微妙的氛圍。
胡德彪與李玄武並肩而行,但兩人之間卻似乎隔著一層看不見的壁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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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國公,今日朝堂之上,你言辭懇切,足見你對國家的忠誠與擔憂。”李玄武開口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敬意。
胡德彪聞言,微微嘆了口氣,道:“李國公,你我皆是身經百戰之人,深知國家之重要。太子之位關乎國本,我怎能不憂心如焚?”
李玄武點了點頭,道:“我理解你的擔憂,但此事終究是陛下的家事,也是朝堂的政事。我們只需聽從陛下的旨意,盡忠職守即可。”
兩人一路無話,直到走出皇宮大門,才再次開口交談。
李玄武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胡德彪,道:“胡國公,今日散朝之後,可否到我府中坐坐?我們許久未曾聚首,不妨一起回憶一下往昔的戰場歲月。”
胡德彪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那是對往昔歲月的懷念與追憶。他點了點頭,道:“好,李國公相邀,我怎能不從?”
於是,兩人一同上了馬車,向著李玄武的府邸駛去。
一路上,他們透過車窗,看著繁華的街道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慨。
到了李玄武的府邸,兩人被引至客廳。
客廳內佈置得簡約而雅緻,牆上掛著幾幅描繪戰場的畫作,更添了幾分莊重與肅穆。
兩人坐下後,李玄武命人送上茶水,然後便開始聊起了往昔的陳年往事。
他們談起了戰場上的廝殺與拼搏,談起了那些並肩作戰的兄弟們,談起了那些令人熱血沸騰的戰鬥瞬間。
隨著話題的深入,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他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烽火連天的年代,回到了那個熱血沸騰的青春歲月。
那些回憶如同潮水一般湧來,讓他們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與感動。
“胡國公,你還記得那次我們聯手擊退敵軍的那場戰鬥嗎?”李玄武突然開口問道。
胡德彪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道:“當然記得!那次戰鬥真是驚心動魄啊!我們兩人聯手,所向披靡,敵軍在我們的攻勢下節節敗退!”
兩人相視一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充滿熱血與激情的年代。
然而,當話題逐漸轉向現實,一股微妙的氣氛開始在兩人之間瀰漫。
李玄武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深邃地看向胡德彪,直言不諱地說道:“胡國公,你我皆是身經百戰之人,你的性格我怎會不知?往日裡,你說話行事直截了當,從不拐彎抹角。可如今,你卻與那些文臣走得越來越近,說話也變得文縐縐起來,這讓我感到十分意外。”
胡德彪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他沒想到李玄武會如此直接地指出自己的變化。
他微微嘆了口氣,道:“李國公,你這話說得可有些重了。我只是覺得,與文臣們交流,能夠讓我更深入地瞭解他們的想法和觀點,這對我在朝堂之上更好地為陛下分憂、為國家效力是有好處的。再者說,人嘛,總是要不斷學習、不斷進步的,難道不是嗎?”
李玄武聞言,微微搖了搖頭,道:“胡國公,你我皆是武將出身,性格直爽、行事果斷是我們的本色。我並非反對你與文臣交流,只是覺得你近來似乎有些過於注重文人的那些繁文縟節了。要知道,過猶不及啊!”
胡德彪聞言,苦笑了一聲,道:“李國公,你這話說得可真是毫不留情啊。不過,你說得也有道理。我確實是個粗人,對於那些文縐縐的東西,確實有些不太適應。但我會注意的,不會讓這些東西影響到我的本性。”
李玄武目光如炬,直視著胡德彪,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胡國公,我必須提醒你,陛下已經注意到了你與文臣之間頻繁的交往。在朝堂之上,文武之間雖有合作,但界限分明,過於親近可是大忌諱。”
胡德彪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他輕輕一笑,道:“李國公,你多慮了。我只是覺得,文武和睦、相互理解才是國家之福。陛下也一直在強調,要我們文武百官齊心協力,共同為國家的繁榮穩定貢獻力量。我與文臣們交流,正是為了更好地實現這一目標。”
李玄武聞言,眉頭緊鎖,語氣更加冰冷:“胡國公,你我都清楚,朝堂之上的局勢遠比表面看起來複雜。文武之間雖有合作,但更多的是競爭與猜忌。你如此親近文臣,只會讓自己陷入險境,甚至可能危及到陛下的信任。”
胡德彪聞言,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他深吸一口氣,道:“李國公,我深知朝堂局勢複雜,但我也相信,只要我們心懷坦蕩、為國為民,就無需懼怕任何風浪。至於陛下的信任,我自認為從未辜負過。”
然而,李玄武卻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既然你執意找死,那我也不勸你了。來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