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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 章 賈張氏想讓秦淮茹當工具人

他的這份功勞可謂是板上釘釘、確鑿無疑地坐實了。

那一天,部隊裡最為德高望重的最高首長,帶著無比莊重的神情,緩緩地走到他的面前,眼中閃爍著難以言喻的光芒,然後親手將那枚閃耀著金色光芒的軍功章佩戴在了他的胸前。

整個過程安靜而肅穆,沒有絲毫的喧囂與張揚。

這件事首長們研究過,不想讓這小傢伙成為敵國的眼中釘。

所以這是一件極其神聖且隱秘的事情,僅僅只有小範圍的高層才知道其中的深意。

那枚軍功章,赫然是特等功的軍功章,它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高高聳立在榮譽的巔峰之上,代表著至高無上的軍功成就。

在整個部隊的歷史長河中,這已經是能夠企及的最高榮譽象徵,其分量之重,足以讓無數人為之仰望和敬畏。

對於他所立下的如此卓越的功勞而言,這枚軍功章似乎仍然顯得有些微不足道,無法完全將其功績淋漓盡致地表達出來。

然而,就是這一枚小小的軍功章,卻凝聚著無盡的榮耀與艱辛,許多英勇的戰士在戰場上舍生忘死、壯烈犧牲,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可能終其一生也未必能夠獲得這樣的殊榮。

而秦壽呢,他此刻內心滿是滿足與喜悅,那笑容就如同綻放的花朵般燦爛,嘴角咧得幾乎都合不攏了,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花。

他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彷彿這枚軍功章就是他人生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重活一世,他終於為我巍巍大夏做了點什麼,內心激動異常。

————

話說那賈東旭賈公公本就身體孱弱,平日裡在廠裡也是個不起眼的角色,此番請假看病,原以為只是小恙,卻不想一去便是近一個月。

好不容易盼到出院回家休養幾日,可那賈張氏性子急躁,哪能耐得住性子,再說她肚子也等不起啊。

心中早已按捺不住,日日催促著他與秦淮茹把那結婚證給領了。

賈家與秦淮茹之間的這份協議被拿到賈東旭面前時,他原本就因病情而鬱鬱寡歡的心更是如墜冰窖。

這位秦淮茹,那可是在他們那一塊,十里八鄉都數得上號的大美人。

平日裡自已連多看一眼都覺得是種奢望,如今卻真要與她結為夫妻,可他心中著實沒什麼想法。

自從那場大病之後,他從能下地上廁所開始,便感覺自已彷彿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那襠下一片空白,彷彿預示著他此生的殘缺。

他常常暗自思忖,自已這一輩子算是徹底完了,與其如此苟延殘喘,倒不如干脆一死了之。

可每每想到年邁的母親和這個破敗的家,他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

最終,也只能不斷地勸慰自已,好死不如賴活著,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得為這個家撐下去。

當他顫巍巍地接過賈張氏拿出來的那份協議時,那一瞬間,他只覺腦袋嗡的一聲,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

他滿臉悲憤地看著母親,大聲吼道:

“媽!我都已經變成這副模樣了,娶她不娶她又有什麼意義呢?這分明就是在讓我難堪吶!難道非得等著我戴上那頂綠油油的帽子,您才會開心嗎?”

賈張氏見狀,早已有了應對之策,她深知兒子此時的情緒激動,連忙上前輕聲哄道:

“兒子啊!百善孝為先,無後為大,我們賈家如今這般命苦,可無論如何也不能斷了香火後代呀。”

見兒子不說話,她繼續喋喋不休地說道:

“咱賈家這麼多年來,一直人丁興旺才是福氣,現在到了你這卻斷了香火,這可如何是好啊?就算是為了咱賈家的血脈延續,你也得答應娘這件事啊。”

“媽前幾天費了好大勁回了趟老家,那本家可真是趕巧了,正好有個婦人正懷著呢,那肚子圓滾滾的,一看就是能生養的模樣。”

“可他們家窮啊,說生了孩子就給我們家,這樣一來,正好是咱們老賈家的種,以後咱賈家也能後繼有人,這你也有後了不是?”

賈張氏邊說邊比劃著,彷彿那即將出生的孩子已經是賈家的一員了。

“那跟秦淮茹有什麼關係?非得跟她領證?”賈東旭道。

賈張氏一拍大腿,臉上的肥肉蹦了幾下,語重心長的道:

“兒子啊!你不領證,怎麼證明孩子的來源?

到時候要是被官家知道了,還不得定我們個拍花子的罪名啊?

那我們賈家可就名聲掃地了,甚至沒準進大牢,以後還怎麼在這院子裡立足啊?”

賈張氏越說越激動,眼中閃爍著擔憂的光芒。

賈張氏一套理論說下來,屋裡頓時陷入了沉默,賈東旭坐在那裡,低著頭,滿臉糾結,似乎在內心深處做著激烈的掙扎,最終還是沒音了。

就這樣,母子倆統一了思想,賈張氏就去找秦淮茹。

可秦淮茹一推再推,就是不去,她有些後悔了。

等賈東旭死了,在跟著秦壽,那就是二婚,看婁曉娥的樣子,沒準她不嫁給秦壽呢。

當初她這樣做,也有她的考量,面對秦壽,意思是:

看,為了你我都這樣做了,你以後可別不管我。

再說到那時候,自已一個二婚,還嫁給一個比自已小七八歲的男人,好說不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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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更怕萬一,萬一秦壽跟婁曉娥結婚了,那自已失去了這個機會,更不敢跟秦壽明著一塊了。

再說萬一有了,唾沫星子就把她淹死了,最後工作也得丟了。

雖然糾結,不過她就是不願意去,協議的事賈家也不敢真拿出來說事,她已經很明確了。

她把自已的定位拉下來很多,自已的戶口,工作都是那個小男人幫忙弄得,她這輩子都交給他了。

甚至這兩間房子,都在她的名下,兩個人的戶口也在一起,這也是婁振華認為她們真的是姐弟關係,正好辦在了一起。

當然,秦壽後來也沒做解釋,越解釋越事多,對方沒問,他就裝知不道怎麼回事。

真讓秦淮茹猜對了,賈張氏只來軟的,不敢聲張,致使最後也沒有領證。